剛剛工作沒幾個月,陳明軒就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在他肩上背負著。雖然他知道工作後遠不像讀書那麼輕鬆,但這樣的沉重,他還是沒想到的。
從道理上講,他在暗中給遊梅內部招標的資料並不對,而且是非常錯誤的,但一想到田維新那幾乎就是明目張膽地幹著無恥的勾當,他這點事情算了個什麼呢?總不能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吧?
如果田維新不把他從辦公室裏踢出來,他會慢慢的修正自己,田維新想怎麼幹是他個人的事兒,自己幹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可現在的情況他一腳被田維新踢了出來,而且還對他有說有笑的,真是把他當成傻逼了。
突然,王亞飛叫了一聲,然後就喊道:“陳明軒,你看那是什麼?”
隻見一隻鬆鼠從樹上竄了出來,飛快地跑著,十分頑皮的樣子,陳明軒笑著說:“鬆鼠你都不認識嗎?”
“認識啊,隻是這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過上=去上山的時候倒是沒見過。”
陳明軒說:“這山上還有蛇呢,你要小心點。”
“去你的,別嚇唬我。我是屬豬的,最怕蛇。”
一些女學生模樣的孩子嘰嘰喳喳地跑了過去,陳明軒一怔,隻見盈盈也在那個隊伍裏,好在盈盈沒看到他,他也就低下頭,裝作不認識的樣子,王亞飛又挽起陳明軒的胳膊,儼然是一對戀人的樣子。
到了峰頂,王亞飛氣喘籲籲,身上出了不少汗,陳明軒拉過王亞飛說:“別受涼,快下去吧。我們找個地方喝啤酒,吃東西。”
“好啊。”
王亞飛興高采烈的樣子像個小女孩,陳明軒感到王亞飛更加的可愛。
下山下了一半,來到一個樹蔭掩映之處,陳明軒一路都被王亞飛的嬌媚所震懾,他現在不想掩飾,就拉著王亞飛說:“我們到那裏歇一會吧。”
王亞飛看了看說:“那裏那樣安靜啊?”
“我們就應該找個安靜的地方歇會啊。”
王亞飛看著陳明軒的眼睛,突然臉紅了一下,說:“我就知道你想幹什麼,我不去。”
陳明軒勸著說:“你別想那麼多,我們無非就是歇會罷了。在這野外我還能怎麼樣?”
“哼,諒你也不能把我怎麼樣,那就過去歇會。”
那片平整地山地四周都是高大的樹木,遮住人們的視野,陳明軒馬上就拉過王亞飛的嬌軀親了起來,王亞飛推開陳明軒說:“你先別這樣,我問你一件事。”
“說。”
陳明軒有些亟不可待了。
“你跟我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怎麼了?”
“你又親我,又把我那樣過,可你一個明確的意思都沒有,我懷疑你是玩弄女性。”
“這可不能這樣說啊。”
“除非你正式對我說我們有正式的關係,我才答應你。”
既然是這樣,陳明軒也倒是不在乎,就說:“我還沒想好怎麼說啊,但我的心裏早就是那個意思了?”
王亞飛看著陳明軒:“真的?”
“那怎麼還能假啊?我的意思我以為你是明白了呢。”
“你沒有明確地說,誰知道你是玩啊還是正經跟我談戀愛?”
王亞飛固執地看著陳明軒,陳明軒沒有說出兩人的正式關係,她是不會再讓這個混蛋對自己想親就親,想那樣就那樣了,她不能再犯渾,有了第一次絕對不能有第二次。
陳明軒沉默地看著王亞飛,默默地走了一段路,由於陳明軒的沉默,王亞飛也沒在說什麼,到了山下,王亞飛說:“我想回家了。”
“為什麼?”
王亞飛被冷落的感覺突然讓她十分傷心,眼睛就紅了起來,陳明軒見此情景,猛地把王亞飛摟在懷裏,王亞飛想要掙脫,陳明軒摟住不放,王亞飛傷心地說:“我看你根本就不喜歡我,就是在玩我。”
陳明軒認真地說:“不能這樣說,我完全是認真的。”
“我看你一點也不認真,也沒有跟我那個意思。”
陳明軒說:“如果我說有那個意思,你相信嗎?”
“我……你說的是真的?”
陳明軒歎口氣說:“是真的,我覺得我跟你在一起很有那個感覺,所以……”
陳明軒在王亞飛的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說:“記住,以後不許我玩啊什麼的,即使有的時候有玩的成分,但那不是我的本意,也許是我被逼的。”
“誰會逼你啊?”
陳明軒的眼前忽然出現了張凱麗的身影,她的眼睛幾次直勾勾地看著他,似乎是在表示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