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4月28日星期日
雨城的地震後第八天,淩晨3點
王凡抽完煙盒裏僅剩的一直煙,沉沉的睡了過去。
就在五個月前,在法蘭西布列塔尼地區最繁華的地區lakeland酒吧裏因為失戀戒酒焦愁的王凡接到了叔叔,媽媽的表弟也是媽媽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白傑的電話,原本應該是高亢的叔叔的聲音這時候變得憔悴卻又哀怨,:“凡兒,你爸爸媽媽被李強……說道這裏白傑停頓了一下。有些微醉的王凡以為叔叔故意裝著強調打電話來逗他,聽到這裏心裏一絲不安油然而生。叔叔你快說啊,爸媽被李強怎麼啦。王凡焦慮的問道。白傑緩緩的帶著一絲哀怨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你爸媽被李強殺害了你媽媽的存款也被李強取走了。什麼!王凡一聲暴怒,周遭正嗨的人突然看向王凡,正要暴走邊緣的王凡被這些突如其來的目光喚醒,意識到自己有些過了。於是走出酒吧找了一個安靜沒人的地方,對著電話那頭小聲的問道:”叔叔你說的是真的?還是你和老爸老媽竄通好了來嚇唬我的,“你這孩子這時候了誰還有心情和你開玩笑,有些低迷有些哀怨的聲音突然變得嚴厲,隱隱中一絲威嚴透過電話。一個激靈。王凡這才明白叔叔不是來消遣他的,而是家裏真的出事了,一滴淚悄悄的從眼角緩落。一份悲傷,更多的是仇恨,在這一刻如果有人看到那雙紅紅的眼睛,絕對會感到毛骨悚然。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有誰能在父母遇難的時候做到心如止水呢?沒有人。行了!就在王凡聽到家裏出事,像雕塑一樣立著的時候。一聲厲喝驚醒了他。叔叔,叔叔。我該怎麼辦,怎麼辦呀,帶著一絲哭腔。饒是王凡出生顯貴,有看慣了哪些家族之間的打打殺殺,在這一刻怎麼也將強不起來了。還是俗話說,火星沒落在自己的腳背上,自己不知道疼。真要到了自己身上,還不是一樣的沒個辦法。
閑話少說,什麼怎麼辦,你現在就給老子鎮定,立馬收拾東西回國。威嚴的聲音再次從電話裏傳來。是,是,我這就回去收拾東西。王凡一個激靈,知道這時候在怎麼想也不如回到遠在天朝蓉城的家。於是收起了那份悲傷和仇恨,轉身向停車場走去……
兩天後晚上,東升國際機場。一輛黑色的奔馳停在了剛走出機場帶著仇恨和悲傷地王凡麵前。”凡兒,上車“王凡抬頭看去,那是久違的叔叔慈祥而又威嚴的麵孔。叔叔!王凡抱著行李跑向了汽車……
回去,白傑抱著泣不成聲的王凡,對司機說了一聲。
慢慢黑夜,王凡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需要親人或者說一個安全的肩膀,他不是一個懦弱的男孩。一路上白傑沒有出聲,隻是安靜的抱著這個已經傷心到極點,已經睡過去的大孩子。
到家了,凡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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