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大姐,想啥呢?安倍家能屹立千年不倒你以為是吃素的?要真那麼容易就被滅了,還用得著你動手?再說了,就算你能滅掉他們家,但天照就在東京,他能袖手旁觀?”我嚴肅的說道。
“屹立不倒還用找你幫忙?這是一個強盛的家族該有的樣子麼?”蔚池雪倔強的說道。
“你不懂。”我皺著眉頭說道:“安倍建明這是想拿我當槍使啊!”
“廢話,這個我也知道。隻要腦子沒被驢踢,就都看得出來他是那你當槍使。”蔚池雪白了我一眼。
“那你知道他要拿我對付誰嗎?”我問道。
“那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楊澤成那老頭。”蔚池雪反問道。
“嘿嘿,這個我可是有門路!”說完,我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很快,對麵便接了起來。
“瑪德,張瑾你還不進來等啥呢?”我開口罵道。
“你他嗎的,王兵!你說老子這一身的乞丐服不是挺帥的嗎?為什麼門口這幾塊木頭就是不讓進?臥槽,還他嗎掏槍,嚇死老子了;”張瑾的聲音在那頭響起。
“行了!真特麼丟人!我下去接你吧。”說完,我掛斷了電話。
“茅山掌門張瑾?他怎麼會在這?你又是怎麼知道他在這的?”蔚池雪一連串問了好幾個問題。
“哦,還記得咱倆上飛機的時候我手機響了一下嗎?”我問道。
“唔。”蔚池雪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會兒知道的?”
“不是,還記得下飛機後我看了一下時間嗎?他給我發了條短信,我就是那時候知道的!”我笑著說道:“其實那會兒張瑾已經坐上了飛往東京的飛機了,隻不過是先一步坐飛機來到了東京,沒有跟我們彙合而已。”
“行了,我馬上回來。”說完,我開門走了出來。
我這剛走出來,就被守在門口的那倆人給攔了下來,操著一口別扭的中文:“王先生,我們家主說除了這家酒店你哪也不能去。”
“我隻是出這個房間而已!我出這家酒店了麼?多事!”我冷哼一聲走向電梯。
接著,我搭電梯來到了一樓。
剛走到大門口,我又被六個人給攔了下來。
還沒等他們開口說話,我便開口說道:“是不是你們家主不讓我離開啊?我特麼的知道,我來這接一個朋友不行啊?”
“這個我得請示一下家主。”其中一人說道。
“得得得!不用費勁了。”說完,我掏出手機給張瑾打了過去。
“喂?你他娘的在哪呢?”我開口罵道。
“我他娘的就在你麵前的花圃裏。”張瑾罵道。
聽到這罵聲,我才算看清楚,原來花圃裏還躺著一個人;
這人滿身都是黑漆漆的泥巴,就跟用墨水泡過似的,如果不是因為那眼白,我還真發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