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對我一副嫌棄的表情幹毛?”我不爽的說道。
“好啦好啦!我錯了。”蔚池雪拉著我的胳膊搖晃著說道。
“行了,別晃了!再晃就散架了。”我把胳膊抽出來說道:“你準備一下吧!”
“準備什麼?”蔚池雪看著我說道。
“準備開戰啊。”我說著,站起來走向窗台,在窗戶的一個夾縫裏摳出一個竊聽器。
“喏。”我將竊聽器丟給了蔚池雪。
“oh fuck。”蔚池雪拽了一句英文。
“咋了?”我疑惑道:“你抽風咋還能抽成英文?你可以的。”
“去你的!”蔚池雪白了我一眼:“我是有些激動而已!一想到馬上就能打架,我就渾身熱血沸騰的。”
看著一臉期待的蔚池雪,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坐在床邊掏出一包煙抽了起來:“這是造了什麼孽,怎麼就攤上這麼個媳婦!拋開別的不說,就愛打架這一點,就足夠讓我對她不離不棄了。”
你問我為啥不離不棄?那我也得敢啊;我是怕我離開她後,被她給打死;而且是活活的打死,不帶打暈式的。
“難道你就你不用準備點東西嗎?”蔚池雪看著坐在床邊抽煙的我說道。
“我準備什麼?對付八岐那種東西一般的黃符有用嗎?”我說道。
突然,我靈機一閃!對啊,符;
我可以試著畫出紅符啊,以我現在的道行,費點力說不定這能畫出紅符來。
說幹就幹,我從行李中掏出朱砂、黃紙、黑狗血跟毛筆就要開壇畫符。
“等一下,你想畫什麼符?”蔚池雪看著我說道:“最好畫那種殺傷力比較強大的符,最好能一下射死八岐的那種,那樣咱倆都省勁兒了。”
“醒醒吧姑娘!想啥呢?一下崩死八岐?有這種符還;練個屁的道術,直接一張符拍死不更簡單?”我白了蔚池雪一眼後將朱砂跟黑狗血倒在了一起。
隨後,我拿起毛筆,左手並作劍指點在毛筆上念叨:“天圓地方,律令九章,撚筆在手,萬鬼除殃,請仙仙至,請神神降,急急如律令。”
接著,我拿出一張黃紙,一筆點在了黃之上:“九曜順行,元始徘徊,華精熒明,元靈散開,流盼無窮,降我光輝,上投朱影,解滯豁懷,得駐飛霞,騰身紫微,解厄化災,急急如無極高真律令。”
在我念完的同時,一張符咒正好畫完。
畫完這張符咒之後,我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額頭上滿是汗水。
接著,這張符慢慢的由黃色變成了紅色。
“我去,你真的畫出紅符了?”蔚池雪目瞪口呆的看著我說道:“我們中國能畫出紅符的人少之又少,但每一個都是一代大師;沒想到你這個損樣也能畫出紅符這種東西?”
“你別瞧不起人好不好?”我白了蔚池雪一眼:“不服我再畫一張給你看看?”
“那你畫啊。”蔚池雪掩嘴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