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是,其實你還真得去日本一趟,因為這一次你去了之後會有一個意想不到的大收獲。”張天嘴角扯起一絲微笑道:“一個大收獲,令你意想不到的收獲。”
“你們這些高人就是喜歡裝B,說話總是說一半!你說你們裝B就裝B吧;還非要裝的一副高深的樣子。”我無語的搖了搖頭道:“我怎麼能找到他?他具體在日本的哪個城市?”
“衝繩。”張天說道。
“好!我這去找他。”說完,我轉頭便要下山。
“等等。”張天開口說道。
“怎麼了?”我疑惑道:“你想勸我?”
“不是,我想告訴你,你走錯方向了;大門在那邊。”張天說著,抬手指了指一個方向。
“草!你直說不就行了?鬧得這麼神秘。”我白了他一眼拉著蔚池雪向張天手所指的方向走去。
走了一會兒,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麵前。
“元吉。”我開口喊道。
聽到我的喊聲,這個小道童轉頭看了看。
看到我後,一路飛奔的向我跑來。
“師傅,你來了!你是來看我的嗎?”何元吉,哦不,現在應該叫張荀,張荀衝過來一下就撲進了我的懷裏。
“師傅,你怎麼這麼長時間才來看我?”張荀抬起小腦袋說道。
“我三天兩頭來看你,你怎麼能專心學習道術呢?我以後會不定時的來看你,但是你要是沒進步的話,我可是要揍人的。”我刮了一下張荀的鼻子說道:“你道術學到什麼地步了?”
“師傅你看。”說著,張荀拿出一張符,手腕一抖;這張符便燃了起來。
“不錯,這才這麼短時間就會納氣了。孺子可教。”我點了點頭說道。
“師傅,下一次你來,我肯定會進步更大的。”張荀說道。
這時,張天背著手走了過來:“小荀,還不去背經文?”
“哦。知道了!”張荀嘟著嘴跟我揮了揮手向一邊走去。
“王兵,你拿著這個,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吧。”張天說著,從懷裏掏出三張紅符說道:“這三張符,關鍵時刻,可保你一命。”
“這什麼符?怎麼沒見過。”我看著潦草的筆跡說道。
“大羅金身保命符。”張天淡淡的說道:“一張可保你一命。”
“瑪德,光聽名字就知道這符叼的飛起,大羅金身!謝了。”我嬉笑著把符踹在了兜裏。
“那我們走了。”我揮了揮手說道。
“我送你們到山下吧。”張天說著,跟我們一起步行走到了山下。
“就送你們到這裏吧!”張天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希望這次你能凱旋歸來。”
“那肯定的啊!難不成我還能客死他鄉不成?”我笑道。
“別瞎說。”蔚池雪踢了我一腳說道。
“哈哈!等你回來,我請你喝酒。”張天說道。
“哈哈,那你這頓酒,我還真喝定了;那我就走了。”說著,我跟蔚池雪攔了一輛的士返回了南昌市。
說實話,每次都這樣坐車倒騰,我真的是有點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