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隻不過看你這生意這麼紅火,怕是已經沒位置了,改天吧!”我說道。
“誒,怎麼能改天呢?就今天,老哥請你吃飯。”說著,張洪便拉著我往裏麵走。
接著,張洪把我們帶到了一個豪華的包間裏:“這是我這裏最好的包間裏,小兄弟你們先坐著,我去吩咐後麵給你們上鍋上菜。”
“老板,我要二十份老肉片。”蔚池雪說道。
“哈哈!好,沒問題!別說二十份,二百份我也給你弄來。”張洪笑著說。
“張老哥這話可不能說啊,你這一說,她萬一真讓你弄二百份,你上哪弄去?”我半開玩笑的說道。
之所以是半開玩笑,是因為我完全相信蔚池雪真敢要二百份。
“哈哈!你們先坐著,我去吩咐。”說著,張洪走了出去。
“小兵啊!這人最起碼也有四十七八歲吧?都能當你老爹了,怎麼還叫老哥啊。”玄天難得開了一次玩笑。
“唉,沒辦法!也許人家覺得自己年輕呢?不是有句話叫男人四十一朵花麼?”我笑道。
“哦。”玄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說的也是四十歲吧?他這都快凋落了吧?如果要這麼說的話,那我才是個花骨朵而已。”
“你?”我上下打量了玄天一眼點了點頭:“確實是花骨朵,不過是仙人掌的花骨朵。”
正說著,三四個服務生端著一盤盤的肉跟蔬菜走了進來。
等服務生把菜放好之後,張洪也笑嗬嗬的提著一瓶酒走了進來。
“小兄弟,不介意跟老哥喝幾杯吧?”張洪看著我說道。
“當然不介意!老哥來坐。”說著,我向玄天使了使眼色,示意他換個位置。
“來張老板。坐這裏。”玄天向我點了點頭給張洪讓了個座位。
就這樣,我們四人分別占著桌子的四個邊。
“來,小兄弟,我敬你一杯。”說著,張洪給我倒了杯酒。
“這第一杯酒,是敬小兄弟你仗義出手。”張洪說著,仰頭一飲而盡。
“哈哈,張老哥果然海量。”說著,我也一仰頭,喝幹了杯裏的酒。
“好酒。”我忍不住讚道。
“哈哈,那自然是好酒,難不成我還能拿假酒來忽悠小兄弟你?來來來,再來一杯。”說著,張洪又給我倒了一杯。
“這第二杯酒,是小兄弟你舍命相救。”張洪說道。
“等等,舍命相救?”我一下迷糊了:“啥意思?”
“其實,那天晚上我就躲在這二樓的監控室,親眼看著小兄弟你抓鬼除妖的。”張洪說道。
“直至你筋疲力竭,本來我想著出去送你到醫院的,結果突然走進來一個老頭,把你給背了出去。”張洪說道。
“哦,這樣啊!”我點了點頭,再次喝幹了杯中的酒。
“小兄弟,還問請教尊姓大名。”張洪笑著說道。
“免貴姓王,單字一個兵。”我說道。
“那這兩位?”張洪看了一眼蔚池雪跟玄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