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張瑾的電話響了起來。
張瑾看了看來電顯示,眉頭一皺,然後按下接聽:“喂?”
“掌門,大事不好了,流火葫蘆出事了。”我隱隱約約的聽到電話裏說。
張瑾臉色一變大喊:“我這就回去,馬上給我訂機票。”然後掛斷了電話。
“怎麼了?”我問。
“流火葫蘆出了點事,逃走一隻妖怪。”張瑾臉色難看的說。
他能不難看嘛?在茅山聖地,愣是讓一隻妖怪給跑了,他臉色能好看才有鬼。
“不用訂機票了,我送你走。”說著我掏出證件晃了晃。
張瑾點了點頭,跑了出去後一拳砸碎街邊一輛車的車玻璃鑽了進去,鼓搗了兩下,車便打著了火。
十秒後,車停在了門口,張瑾衝我們喊:“上車。”
“噢噢噢,我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剛才你····”我有點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電影裏的場景在現實中出現了我能不驚訝?
“你不是有警官證?就說你急需車子追趕逃犯,糊弄一下就行。”張瑾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說的是你怎麼讓這車子動起來的?”我汗了一下。
“很簡單的原理,就像鑰匙開鎖一樣,把線剪斷重新接上就好了。”張瑾一邊飆車一邊給我解釋。
“哥們,也許你該把後麵那幾輛車給調走。”張瑾無奈的看了下反光鏡。
我看了看後麵跟來的警車,點了點頭,拿出手機給左叔打了過去。。。
五分鍾後,那幾輛警察不見了。
張瑾見這情況罵到:“瑪德,還是有個官職好。”
“別BB了,開車看人。”我罵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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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機場之後,我直接拿出證件,要求需要一張飛往句容市的機票,本來機票已經賣完了,但人家愣是又給我弄出來一張,真給了。
看著飛機緩緩起飛,我心裏竟然有種失落感;看來胡芳兒說的對,我就是天生多愁善感,不過這可能跟我小時候沒朋友也有關吧!
我掏出手機看了看表,下午兩點,想了想,還是回家睡覺去吧。
到算命館之後我把店門關上倒頭就睡,而沈鵬卻在樓下玩電腦。
你說這玩電腦也就算了,你是不是蹦出一句:“草泥馬會不會玩?蠻子連大都不會開還玩你麻痹。”
“草泥馬寒冰你傻是不是?明知道打不過你上個鳥!輔助也是個坑。”
“盲僧,你是真瞎啊?對麵劍聖都來三次了,你還在野區晃悠,我去尼瑪個卵子。”
“對麵的魚人,你丫別裝比,看老子幹你。”
聽著沈鵬大叫,我實在受不了了,衝到樓梯口大喊:“你小子玩電腦就玩電腦,別幾把瞎叫喚,師傅我睡個覺你嘰嘰喳喳個毛,一點都不知道尊師敬長。草。”說完我走近屋裏,狠狠的把門摔上。
不多會兒,我又聽到樓下的怒吼聲,隱約還有打電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