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我律師呢?”我大吼道。
“這呢這呢。”一個長相及其孫子的人從我後麵的凳子上站了起來。
麻痹電視上演的不是律師都會先跟犯人溝通一下的嗎?而且這孫子一臉賤相,一副老子就是劉長軍的人的樣子。
我扭頭環顧了一下,法庭上就我跟我那賤人律師,劉長軍跟他那個副市長姐夫和他的律師,法官,還有一些一看就是托兒的人,就連左叔都被他們擋在了麵外。
“開庭。”
“被告王兵蓄意傷人,判三年以下一年以上有期徒刑,可有異議?”那鬼佬法官直接開口說道。
“無異議。”麻痹的我還沒開口,我那賤人律師就開口說道。
“無異議你麻痹啊,他不是我律師。”我一看這情況開口大喊。
“法官大人,不好意思,被告已經出現精神分裂。”我那律師說。
“既然無異議,那就··”說完就抬起那個小木槌就要往下敲。
“誰敢!”突然,法庭的大門直接被踹開,一個穿著軍裝,肩上扛著少將軍銜的老者背著雙手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
所有人都驚奇的看著走進來的老者。
“給我把這圍了,一個都不許走。”老者大聲下令道,他帶來的那幾十個士兵直接衝上來,把我們全圍了起來。
我看著這些士兵手上黑乎乎的槍杆,吞了口唾沫,這可是真槍實彈啊,不過我再傻也知道這老爺子肯定是來幫我來了,心裏也踏實了下來。
“穀老將軍,您怎麼來了。”劉長軍旁邊那人連忙跑上來想要找老爺子說話。
結果被老爺子身邊的兩個士兵給攔住了。
“今天聽說我一個後輩被張秘書帶來受審了,就過來聽下審。”老爺子衝著我笑了一下,然後好像事不關己一樣的走到聽審席坐下,閉目養神了起來,幾個士兵也跑過去圍在了老爺子身邊保護他。
“咳咳。”這法官咳嗽了一下說:“現在繼續開庭,被告王兵傷人一案,經審,判刑三年有期徒刑,可有異議?”
“胡鬧!”那張秘書大吼道:“穀老將軍的後輩怎麼可能故意傷人呢,重新判!”
說著張秘書還在衝上麵那法官使眼色。
哎,天朝就是這樣。
“該怎麼判怎麼判,不要因為我加入就改變結果,我這後輩是應該判三年對吧?那就判三年,我隻是聽審,不要因為我的因素就亂來。”老爺子笑嗬嗬的說。
老爺子這話聽起來是在讓法官該咋判就咋判,但潛意思已經夠明顯了,這法官如果還不明白的話,那他腦袋就真是被驢踢了。
“穀老將軍,這個自然。”法官也是咳嗽了一下說:“法律的公正性任何人都不能違背!”
“我剛才說的隻是之前收集的材料,王兵再怎麼說也是學校班主任,品德高尚,在家敬愛父母,怎麼會做出致人殘疾的事情呢?我感覺這其中,定有特大的冤情。”這法官義正言辭,一副勞資就是現代包青天的嘴臉。
然後恭敬的衝下麵的東老將軍問:“老將軍,您看這樣行嗎?”
麻痹的老子都不知道自己老爹老娘是誰!還特麼敬愛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