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了個懶腰,走出機場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九點十分。
本來我是想直接打車回算命館的,但想了想回去也是就我一個人,索性就拿出一根煙蹲在機場外的台階上抽了起來。
“雯雯,我是真的愛你,給我一次機會吧!我會努力奮鬥讓你幸福的!”一個聲音傳來。
接著我就看到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人跟在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身後搖首乞憐。
“薑剛,你有車嗎?有房嗎?有存款嗎?就你這窮酸樣還想讓我嫁給你?沒門,我男朋友快來了,你再不走他會打死你的。”這女的用一種尖酸刻薄的語氣說道。
隨後這男的臉色一紅,支支吾吾的說:“我可以奮鬥,我的錢已經投入股市了。”
“結果呢?”
“賠了。”這男人無力的說。
正說著一輛破舊的桑塔納停在這兩人旁邊,一個五十多歲,大腹便便最起碼也有二百多斤的中年人走了出來,出來後看了這薑剛一眼,然後走到女人的旁邊伸手摟住了這女人說:“雯雯,想我了沒有?”
這個叫雯雯的風騷的在這中年男子的襠部抓了一把說:“老公,人家想死你了嘛,你好壞這麼晚才來,我都被這窮酸小子給騷擾的煩煩的。”
尼瑪的,還老公?當你爹都妥妥的沒問題。
“好寶貝,別急,我這就打電話報警,我在局子裏麵關係可是硬得很。”這男子說完就掏出了電話報警。
“呸!一對狗男女。”我一口濃痰就吐在了地上。
“哎喲,這才幾日不見我們的兵哥就這麼不素質了?”我身後傳來一陣調笑聲。
“瑪德,誰呀?”我扭頭一看!
臥槽。
“張瑾,你他媽打仗去了?弄得跟個印度阿三似的!”我嗬嗬一笑道。
“差不多吧,在成都那片滅了一個三流魔教,整天鑽地道。”張瑾抓了抓頭:“幾天不見你咋變得這麼沒素質呢?”
我拿手指了指對麵那三個人,把我看到的全部告訴了張瑾。
張瑾一聽就怒了,大吼:“我艸他嗎的,那老男人都能給他當爹了吧?”
“誰說不是?”
“不行了,老子要去管管。”說完張瑾就要衝過去‘行俠仗義’。
我一把拉住他說:“別犯神經了,那人已經報警了,說那小子騷擾他老婆,看樣子在局子裏挺有關係,等他們來了正好一網打盡。”
“哎喲,我們兵哥這怎麼正義感爆棚了啊?”張瑾嘻嘻一笑說。
我狠狠的抽了一口煙說:“老子最恨那些搶別人老婆的人。”
“你丫這就是想起那小狐狸了吧?”張瑾眉毛一跳一跳的說:“放心吧,如果到時候可以的話我幫你奪回來。”
我沒說話隻是拍了拍張瑾的肩膀,遞了根煙過去。
等了大概十分鍾。一輛警察緩緩開來。
車上下來三個製服男,為什麼叫他製服男?因為他們就要拔掉身上那層衣服了,而且還有一個是熟人,莊三寶!
莊三寶下來後直接走向那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看見莊三寶跟看見親爹一樣低頭哈腰的對著薑剛指指點點然後又往莊三寶手裏塞了一遝毛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