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1 / 1)

偌大的會場飄揚著優美的鋼琴聲,主席台上的少年手指輕巧的遊走在鋼琴鍵上,但台下的大多數人並沒有仔細聆聽他的琴聲,而是注視著他的臉並不是說他的臉有多麼的好看而是他的臉蛋剛好符合泉市檢察院檢察長唯一的兒子,萬祁。說起萬祁他並沒有官二代的張狂而很意外的是他和同班的同學都相處的很好,即使他的臉蛋並不是女生所喜歡的花美男類型但是許多女生也會為了檢察長兒子身份對他大獻殷勤。

路清荏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今天的運氣看著過道中間的一男一女,女的是前幾天剛剛擺明了說討厭自己的人,男的也同樣說過這樣的話,似乎是兩人感覺到了注視的目光,齊齊轉頭向那人看去。目光對望兩兩都並不說話,畢竟都是有良好家教的人,當眾和人吵架可不是家裏所推崇的。萬祁也看著那人,那人穿著校服,白藍相間的傳統校服也掩飾不了她的美,萬祁忽然想起她的名字,人如其名啊,他以前還不怎麼覺得,今天一看瞬間覺得自己以後不會妄下任何結論。

在萬祁癡迷的時候他旁邊的女生卻緩緩開口:“路清荏,鋼琴彈得很好呢,連聞瑞大師都誇你了要你當他的弟子,可是你卻拒絕了他,真可惜。”她可是很清楚萬祁一直希望會借助這次大賽的機會成為聞瑞大師的弟子,可是卻沒想到半路跳出一匹黑馬搶了這位置,即使她拒絕了但是在她認為萬祁依然會厭惡她這個人。

路清荏看著麵前的兩人,男生的麵容上閃過一絲惱怒,女生則是充滿了報複的快感的表情,真是對這種人很無奈:“不可惜,還有麻煩你讓一下,你擋著路了,後麵還有同學還有要過的。”陶俞然楞了楞,側了側身,讓出了一條路。路清荏看了她一眼走了過去,“真猖狂。”陶俞然看著路清荏的背影憤憤道。“你也不差,隻是你沒她的淡然而且,陶俞然心夠狠阿,拉我下馬。”萬祁看著身旁的陶俞然一步步逼向她。還不等陶俞然解釋開口,他就轉身離開。“萬祁!”陶俞然大喊著見萬祁並沒有停下的腳步,連忙追了上去。

“小姐。”司機點了點頭拉開車門。

路清荏靠在後座上看著外麵的天,再看看前麵開車的陳伯:“陳伯,今天晚上我爸媽她們有宴會,不能回來對嗎?”“是的,小姐,老爺和夫人今天要去穆家參加宴會,想必今天是會很晚回來的。”陳伯回答。路清荏點了點頭,便又靠在後座上閉了眼,淺睡起來。她平常事住校的隻有放假才會回家,而且路家的房子在市郊,也是有一段路程的,好不容易回一次家,卻沒想到父母去了參加宴會,失落感慢慢浮了上來。

俄國,莫斯科。

吧嗒,吧嗒,吧嗒,古老的城堡裏安靜的連掉下一根針也聽得見,但是卻見來來往往的傭人腳下一絲聲音也沒有不禁讓人覺得有些恐懼,門被外麵的人推開,來人不說話隻是低著頭,等待著屋子裏的人發話。順著低頭的人方向看去,那裏隻放著沙發從沙發的後麵隻能看見沙發上的人的一節脖子和黑色的碎發,那人將手上的報紙合住轉身過來,屋子裏並沒有拉開窗簾,而隻是廊燈開著可以模糊的看著那人的麵容,黑的發,亮的眼,挺的鼻以及薄情的唇:“機票,泉市。”簡單的概括了他要的東西後,便又轉了身,繼續看報紙。

傭人,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男子站了起來,拉開了一絲絲窗簾,隻見在窗簾的外麵開滿了許多的花,而男子看著花,嘴角慢慢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