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簡直是……一派胡扯。”李鬱文氣得臉色發青。
他娘的!想想他是什麼身份啊?市公安局長!他會開套牌車?這麼低身價的事情,即使打死他,他都不會這麼幹的。
何況他還是警察,能知法犯法麼?除非他腦袋被驢給踢了。
“老李,你也不要著急生氣嘛!人家不是要看看你的證件嗎?你全部給他。看看他們又是該怎麼說的?”張凡覺得此事越來越好玩了。
李鬱文身為濱海市公安局長。可是眼前這兩年輕交警,他們是沒有理由不認識他這個局長大人的啊?他們怎麼會犯下這麼低級的錯誤?
那麼隻有一個可以說民,此兩青年交警是冒牌貨。想必他們是在趕著犯法的勾當吧?莫非想要訛詐他們的錢財?一定是這樣的。
“好!我姑且給你們看。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有呆會兒有什麼話可說的。”
也許李鬱文正是氣在頭上,他根本就沒有張凡想的那麼詳細。他匆匆從車上扒出了所有的隨身整件,一把丟到了兩交警的手中。
其中一個交警隨意翻看了一下,他馬上一臉肯定說道:“咦!你們居然使用的是假證件?好啊,這下終於被我們逮住了。我們是二支隊的,你們趕緊跟我們走一趟吧。把這事情都給交代清楚了。”
麻痹的!還是頭一次被人說他的整件是假的?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麼?李鬱文鼻子都快要被氣歪了去。
到了現在,李鬱文並沒有懷疑此兩交警的身份。反而是張凡,他一臉篤定的目光掃視著他們,冷笑道:“如果你們知道我們是什麼人,那麼我是相信,你們就不會說我們的證件是假的了。哥們,這年頭出到外麵來混口飯吃,像你們這樣勾當成奸的真的是不多見啊。行了,你們不要在演戲了,難道你們不知道,你們的行為真的很可笑?又是很假嗎?”
李鬱文聽了張凡這話,他神色不禁是微愣了下子。這會兒,他才是幡然醒悟過來。什麼?這兩交警居然是個冒牌貨?而且還來炸他這金牌的警察?這不是要往槍口上撞來麼?愚蠢至極,不知道死活。
兩冒牌交警也是被張凡的話給驚嚇到了。畢竟他們真的是心中有鬼。正如同張凡說的一樣,他們真的冒牌貨。身上套穿著的製服,不過是他們在市場上購買的。
雖然說,他們打扮起來是有模有樣。連你交警車也是改裝的很巧妙。但,終究假的還是假的。隻是,他們依然佯裝鎮定的神色。
胖男子不由得對張凡狠狠瞪了一眼,說道:“混賬!你憑什麼說我們是假的。我們可是在執勤公務,你小子在胡說,我們可以告你誹謗。哼!讓你吃不完也得兜著走。”
“是嗎?”張凡笑得更加是歡愉了,“我看這樣吧,我正好有個做律師的朋友,我不妨給你們他的電話,好讓他來幫助你維權如何?”
張凡一邊說著,自是一邊掏出了電話。
話說到這,那兩貨色是不能淡定下去了。其中一人對著同伴使了個眼色。那人立馬將手中的整件一起丟給了李鬱文,匆匆丟下了一句話:“哼!今天算你們走運,我們也不想為難你們。你們走吧。”
“你們想走嗎?可是沒有這麼容易。都通通不許動!我是警察。”
盡管他們這一出息演的有模有樣,不過還是被揭穿了。李鬱文二話不說,立馬掏出了他隨身攜帶在腰間上的手槍,大聲一嗬斥。
兩假的交警,他們這才是意識到,他們不幸撞上了真槍子彈的警察手中了。
“不要開槍,我們不走就是了……”
兩冒牌貨幾乎要跪拜了下去。他們是有賊心,也是有賊膽,但最終還是栽倒了。要怪的話,就怪他們今天出來行騙的時候,沒有選擇看好黃曆。
“你們都老實點。都把雙手抱著腦袋。快!”李鬱文一旦控製住了局麵,他警察的幹練一麵,辦起事來絲毫不拖泥帶水,“你們老實交代,你們以這樣的方式行騙,有多長時間了?”
嗬!虧得他們想出這樣的鬼點子來,在公路上佯裝交警查件,然後以訛詐的方式欺詐那些不明白真想的車主吧?
“我們都說。今天我們才是出師,然後就遇到了你們。我們什麼都沒有騙到,然後就被你們識破了我們的身份。我們真的不是要故意這麼幹的,我們隻是想……”
“我不管你們想如何,你們的行為已經構成犯罪了。請跟我回警察局一趟吧。”
迅速的製服住了兩人。李鬱文立馬將兩人一起塞進了他的後尾車上。
然後,李鬱文且是一臉抱歉的神色對著張凡說道:“楚老弟,真的是不好意思了。這案子我必須得親自跟進,看來酒也喝不成了。該下次吧,真的是抱歉了。”
“哈!你也沒有必要跟我說抱歉不是?你有事情忙,我能理解。那麼,今天我們就此別過吧!我看這案子很有可能是一樁肥羊案子呢。我得提前恭賀你了!走了。”
原本說好一起喝酒的,誰知半路上會殺出這麼一個程咬金來。擾了他們的興致,唯有下次在敘舊了。
張凡直接奔回了海江醫學院。
一個月的黨校學習,張凡還是原來的他,絲毫沒有任何改變。隻是因為,在這一個月以來,他從來都沒有好好一天聽那勞什子的黨課。
張凡不在的這段時間,教導主任李景田可是過上了一段很舒心的日子。一旦張凡回來了,李景田心中又是開始有些惴惴不安了。
如今,李景田跟張凡的關係,已經可是是用水火不相容來形容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了。同在一個地方辦公,低頭不見抬頭見。不管他們兩人的關係鬧得如何的僵硬,他們的辦公害得依舊。
翌日清晨。
張凡被校長施珍叫到了辦公室單獨談話。才是一個月不見,施珍似乎又是風韻了不少。她看著張凡的目光有些柔和,跟以往的可是不大一樣啊。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啊?
“楚老師,這一個月的黨校學習,你都學到了什麼?可否跟我說說你的心得?”施珍對著張凡一臉柔和問道。
汗!卻是想不到,施珍會問他這個問題。還提什麼心得?他連一天的黨課都沒有正經聽過,何來的心得啊?
當然,張凡是不會愚蠢到搬起石頭來狠狠砸自己的腳跟。他且是臉不紅,心不跳說道:“呃……這一個月的黨校學習,讓我甚至作為一個教師,我的德智體都得到了提高。讓我深深知道,遇事不能衝動,更不能動不動就以拳腳來決絕事情。凡事得三思而後行。對待同事,同仁,要禮賢下士,如果他們說錯了什麼,或者做錯了什麼,要耐心的糾正他們的錯誤行為,而不是以野蠻的手段,或者態度來處理。”
反正就是一番話的胡扯,對於張凡來說,他是信手拈來。
施珍微微一笑,她很滿意張凡的回答,“嗯!你的心得歸納得不錯。總之,我希望你能言出必行。不要像以前那般衝動了。當初,我讓你去黨校學習的初衷,就是希望你能好好的反省之前那些行事。不過看樣子,你似乎改變的也是不小。嗬嗬!這可是好事啊。”
“那都是校長的眼光看得長遠。栽培我們這下下屬。”張凡一記馬屁溜溜拍了上去。
千穿萬穿,唯有馬屁不穿。施珍隻是笑得一臉燦爛,“行了,你也不要拍我的馬屁了。我看你這個月好像也是消瘦了不少,我放你兩天假期吧!你好好歇息一下。希望你的回歸,能夠以飽滿的精神來對待手上的每一份工作。”
還有假期?張凡心中頓時樂開花。殊不知,在這黨校的一個月學習以來,他已經浪蕩不羈了。
若是讓施珍知道了張凡依然是那副德性,他初衷不該,本性依舊,看來她是得大口的吐血了。
張凡退出了施珍的辦公室,他在廊道上恰好跟副校長白學斌相遇。白學斌見到張凡,他神色是有些驚訝:“咦?楚老師?你從黨校學習回來了?怎麼樣?東西學得不少吧?”
擦!怎麼又問起了這問題?張凡眉目一挑,嗬嗬一笑道:“我看還行吧!反正你們也是上過,對吧?也就那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