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驀然發現程無雙正在睜著一雙圓鼓鼓的眼珠子瞪著他看個不停，他心神一晃，問道：“幹嘛這樣看著我？莫非我臉上有東西不成？”
“哼！誰看你了，我洗澡去了。趕緊把你的衣服拿出來。不過，一定得要幹淨的。”程無雙又是嘟嚷著說道。
“嘿嘿！這你可放心，我這人可是很愛幹淨的。你說衣服怎麼會不幹淨呢？你先進去洗吧，我等會兒拿給你。”
這話說的，怎麼好像是夫妻之間的悄悄話呢？臥房中的氣氛，不禁有些曖昧起來。
“不行，我現在就要。哼！你等會兒在給我，誰知道你是不是個大色狼呢？”對於張凡的話，程無雙可是不樂意了。
叫她套穿著男人的衣服，已經叫她是很難為情了。怎麼可以讓男人給她去送衣服？到那時候，她不已經是在洗手間中脫光光好好搓澡了麼？
看來，莫非這男人打的就是這個注意？趁機想要揩她的豆腐麼？端的如意算盤啊。
“行行！我馬上就給你。”
張凡斜著目光撇了程無雙一眼，她這小妮子的那點小心眼，張凡豈非會看不出來呢？竟然把他想成那麼不堪嗎？
他在怎麼猴急，在怎麼饑渴，也不會對現在的程無雙有任何想法的。寧可做個禽獸不如的人，也要杜絕心中那個不良的念頭。
“咦！你這衣服怎麼都這麼大啊？那個……我怎麼穿得下啊？”
張凡可是個高個子，身材長得又是魁梧。而相對於程無雙而言，她隻是個弱女子，玲瓏小巧的身材，就好像是個小籠包一樣。一旦她套穿上了張凡的衣服，足是可見是衣服穿人，而不是人穿著衣服。
不斷看著程無雙比劃著衣服，張凡咧嘴一直笑個不停：“這個……臨時之計嘛，也是沒有辦法中的事情。你說對不？也就將就一個晚上。”
“嗯！說的也是。”
聽了張凡的話，程無雙也沒有在糾結張凡衣服的大小問題了。提著衣服洗澡去了。
半個鍾頭後，程無雙出來了。她的嬌小身體，完全是裝在了張凡那寬大的衣服裏麵。叫人看著，感覺很滑稽。
張凡半躺在床上看電視，見程無雙出來了，他好奇打量了她一下，嘴角不由得是揚起了一抹笑意，“這衣服看著還好嘛，並沒有多大。”
“哼！都穿成這樣了？還好嗎？你看看我，我的手啊，我的腳啊，幾乎都找不到在哪裏去了。”
“行了，天色都很晚了。上床來吧！你睡這頭，我睡那頭。不過你可以放心的是，我睡覺一直都會很老實的。所以，你不用擔心。”
“那是最好不過。”
跟張凡已經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了。上次在黑岩鄉也是如此。晚上的時候，這個男人一直都是規規矩矩的，對她並沒有任何越禮的行為。
所以這一次，程無雙很幹脆的就跳到了床榻上，隻是臉上難言那一抹緋紅。
關燈了，臥房中一片漆黑。
一會兒，程無雙問道：“哎，張凡，你睡著了麼？”
“還沒有呢，哪有這麼快啊？”張凡輕輕翻轉了一個身體說道。
一男一女共同睡在一張床榻上，別說張凡心中沒有任何想法。那可是不切實際的。不過，即使他心中有了想法，也不會有任何非分之想的。
男人，尤其是個真正的純爺們，在麵對誘惑的時候，就要得挺得住，而且還要挺好。
“恰好，我也睡不著，不如……你就給我說個故事吧。”
“說故事？杜撰的嗎？我可是不會。”
“不會你就想想嘛，行不？求你了。”
“那好！從前呢，在很久以前，在後山上，有一座山，上中有個墳墓，墳墓中住著一個無頭鬼叫阿哐。阿哐一生氣了，他腦袋就會往下掉……”
……
翌日。別莊園。
程洪作為老壽星，從早上的第一個賓客到來，他都是親自迎接出來的。今天，是他的六十大壽，不過他 年紀比實際年齡看起來好小得多。不過他臉上的皺紋，卻如同刀刻一般，深邃的如同那犁溝田一樣的清晰。
早上前來拜訪的人，都是他以前部隊下的同誌。想想當年他們激情的扛著機槍，挑著尖銳的長刀深入到敵人的複地中勇猛殺敵。
能夠活下來的，並不多。曾經擁有的那一段激情歲月，每當他們再度談起時，每個人的臉上，均是滿臉熱淚盈眶。
我親愛的戰友們啊，我們還替著你們好好的生活著。
當張凡跟隨程無雙他們抵達莊園的時候，便是見著周邊中幾乎都是老一輩白發蒼蒼的老者。他們三三兩兩的聚一起，似乎有說不完的話題。
“張凡，我們過去吧，跟爺爺打一聲招呼。”
程無雙對著張凡說道。
張凡點頭，一直跟隨在程無雙後邊。忽然發現，他無端成為了眾人眼中的焦點。也是，程無雙畢竟是程洪的孫女。外人一直都很好奇，程洪將來會提什麼樣的孫女婿。這個話題對於外人而言，一直都是很熱門的。
張凡的出現，他馬上就變成了眾人的目光焦點。這樣的氣氛，很不好。起碼張凡覺得，他此刻就好像是那站街女一樣，不斷接受著來自形形色色嫖客們的打量。
“老壽星！孫女祝福你福壽東海，每日笑口常開。”
那時候，程洪正在跟一些舊友相談甚歡，驀然來自孫女的祝福，他自是一陣高興。不過對於程無雙昨天晚上一夜未歸的事情，他是有些話想要問問，可看在眾人跟前，是有些不大方便，他目光驀然瞥見了程無雙身後邊的張凡，於是他不動聲色問道：“小雙，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那小子在一起？”
“爺爺！那個……”
“行了，你也不要著急解釋什麼。我隻是隨口一問而已。楚小子，你過來。”
“老首長!”不知道為何，張凡一旦撞上了程洪的目光，不禁讓他一陣頭皮發麻。
這老頭子的目光，可是犀利得很啊。
“ 你手中拿著的是什麼？可是給我祝壽的？不用了，你們這些後輩日子想必也不會輕鬆多少，你把禮物收回去吧。”
擦！壽禮尚未送出，竟然被拒絕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張凡的腦袋有些轉不過彎來了。
在別人的壽禮上，若是自己的禮物被拒收了，那豈非不是很不受主人公的待見麼？如此眾目睽睽之下，顏麵豈非不是全部掃地了？被生生踐踏的一文不值啊。
程無雙見張凡麵露難色，她趕緊對張凡施了個眼色，意思是叫他放心下來，一切有她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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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程無雙笑笑搖晃了一下程洪的手臂，輕聲說道：“爺爺，張凡可是我的好朋友哦！而且還是我的老師，你這樣不給他麵子，就是佛了你孫女的麵子了。何況，張凡他要送爺爺的禮物，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呢。我現在敢跟爺爺您打個賭，您老一定會喜歡他的禮物。”
聽著孫女把張凡吹噓的那麼神乎其神，程洪心中可是有些好奇了，他揚手輕輕刮了一下程無雙的鼻子，一臉愛憐說道：“好！爺爺就姑且聽你一回。你叫張凡對吧？我記得，我們上次剛是見過一次麵吧？ 小子，把你的禮物打開讓我看看，是否如同小雙說的那般神奇。”
在稱呼上，張凡倒是不介意程洪左右一口叫他“小子”。程洪是軍人出身，又是老一代的革命元，尤其是像他們這樣的高官指揮，若是沒有自己的脾氣，他們還真不是一名合格的首領了。
張凡笑笑，立馬將他手中的精致盒子打開了。
“咦！這是……夜明珠？”程洪神色一驚，立馬是迫不及待的一把抓了上去，“竟然真的是夜明珠？嘿嘿！小子啊，你這禮物果然不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