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張凡的要求並不高。而且他還是個甩手掌櫃,酒店的管理,運營,他幾乎都是不沾手,放任著由他們去折騰。
不管好壞,主要酒樓不虧損,能賺錢就是好的。
癱上這麼一個不負責任的大BOSS,手下的員工自然是高興了。起碼老板如此信任他們,隻要他們工作幹得好,那麼到手的提成就會很豐潤。
像如今的資本主義社會,這樣的老板已經不多見了。
林胖子對於酒樓中突然多出了一個負責人來,跟他平起平坐。林胖子對此並沒有任何意見。
多一個人則會多出一份力量,他也是少操心,何樂不為。
難得回江城一趟,張凡原本的計劃想要好好的歇一段時間。
因為王朋被革職,加上衛生院又被一場大火給焚燒了。張凡下黑岩鄉執行的城鄉醫療合作,最後也是不了了之。
如此正中了張凡的心意,終於可以給自己好好的放個假期了。
隻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一個電話打來,徹底打亂了張凡的一番規劃。
電話是李如蘭打來的。
自從上次張凡逃之夭夭後,他最害怕見到的人便是李若蘭了。李若蘭在電話中跟他說,有件事情需要跟他商量,很著急,務必馬上要見麵。
在約定好的地點,張凡火速趕了過去。
見著李丫頭一臉的憔悴,張凡的驚訝可是不小,他上下端量著李若蘭,麵色揚起了一抹錯愕,“你沒事吧?怎麼把自己折騰成這般憔悴啊?”
“張凡,我……”
李若蘭忽然一把擁抱住了張凡,哀嚎大哭起來。小小的孤弱肩膀,不斷在抖動著。
這突如其來的情況,讓張凡更加是震驚了,他一手輕輕拍在了李若蘭肩膀上,問道:“哎,丫頭,你先不要哭啊。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人家女孩子的矜持都不要了,給他直接來個“投懷送抱”,可是他竟然無動於衷?他簡直是禽獸不如嘛。
李若蘭哭了好一會兒,她抹了一把眼淚,有些不好意思對著張凡說:“我爸爸他……我感覺他出事了。我已經跟他失聯半個多月了。所有的辦法,我都已經嚐試過了,可是我還是沒有辦法聯係上他。張凡,你說,我爸爸他會不會……”
“不會的。你可不要多想。”張凡馬上打斷了李若蘭的話,“失去了聯係半個月?這個……問題好像是有些嚴重啊。對了,難道就是我上次我去找你爸爸,然後一直到了現在?你們都沒有聯係嗎?”
“嗯!就是那一次。以前我爸爸出去,不管他出去多長時間,最多三天,他就會給我電話。可是這一次,我們整整失聯了半個多月。不管我怎麼撥打他的電話,總是打不通。我感覺到,我爸爸一定出事了。”李若蘭話說的一臉篤定。
張凡想了一下,他眸子一閃,對著李若蘭又是安慰起來:“我看這樣吧,你也先不要著急。我去聯係一下警局的朋友,看她怎麼說。你沒有報警吧?”
李若蘭搖頭:“沒有。其實我也想去報警的,隻是後來我放棄了。所以我就給你打電話了,張凡,你說,如果我爸爸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你讓我以後該怎麼辦呢?”
“不會的。你也不要多想。你先回去,等事情有了進展,我在跟你聯係。”目前,張凡出去對李若蘭安慰之外,他真的幫不上什麼忙了。
“那好,你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嗯!放心吧!我一定會的。”
江城白沙分局。
張凡尋到了江盈盈,說明了來意。
江盈盈驀然一聲歎息,“唉,自從我遇到你啊,從來都沒得睡個安穩覺了。我說張凡啊,你能不能少給我招惹點麻煩啊?”
張凡麵色一愣,趕緊給自己做辯解:“哎,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哪裏給你招惹麻煩了?我不就是給你招惹了一件事情麼?怎麼樣?我如煙姐的案子可否有什麼新的進展?”
“暫時沒有。”江盈盈悠悠歎息,“你個混賬小子,好好意思跟我說,你沒有給我招惹麻煩?我一巴掌都數不過來了。你看吧,你這斯現在不是又來麻煩我了吧?”
張凡一抹鼻子,笑得一臉燦爛:“誰讓你們是警察啊?你們可是我們小百姓的守護天使呢。我們小百姓遇到了困難,若是不找你們,那得找誰去啊?”
“哼!笑屁啊!你說的那李富貴,人都消失大半個月了,難道他的家屬就不著急嗎?怎麼到現在才來立案啊?”對此問題,江盈盈且是一臉疑惑。
張凡雙手一攤開,搖搖頭表示不知道。至於李若蘭為何不選擇在第一時間報警,張凡自問,他又不是李丫頭肚子裏麵的蛔蟲,他怎麼會知道呢?
江盈盈想了一下,她對著張凡說:“行吧,那我就當你來幫他們立案了。隻是現在這事情,還得往後擱置,我手上正忙著呢,我可沒有分身術。”
“盈盈!你怎麼還沒有下班啊?”
一個男子忽然走了進來,男子手中捧著一束鮮花。
張凡一挑眉目,發現此男子看起來有點眼熟。他忽然才是想起來,這貨不是上次開了他的車子,而且還一臉振振有詞的說是自己的車子麼?
原來是江母老虎的未婚夫啊?
“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跟你說過,若是沒事的話不要到警察局來的嗎?”江盈盈麵色有些不悅。
“盈盈,我不是……我們不是約好了中午一起要回我爸媽那去吃飯的嗎?我媽媽已經張羅好了飯菜,我媽媽說,飯菜都快涼了,媽媽讓我們趕緊過去,所以我就……”
“那個啥……你們聊哈,我先走了。”竟然無端被充當了電燈泡?真是艸蛋,張凡趕緊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江母老虎的品味實在是不敢恭維。張凡一看那人,一副奶油奶氣的模樣,一看此人就是個奶嘴男。一句話,N個“我媽媽說”。
這樣的奶嘴男,的確是恐怖。
嗬嗬!莫非江母老虎的雌性荷爾蒙激素過於泛濫?這樣的男人都被她逮著了?
碧海山莊。
張凡回去後,他忽然發現庭院中多出了一個佝僂的老頭子在修建著後院上的花花草草。
此老頭的麵色很慘白,像是一具被冰凍在冰櫃中的屍體一樣,蒼白的叫人看了一眼,視覺上很不舒服。
張凡頓時覺得有些疑惑不解,家中怎麼突然間多出了一個外人來?而且還是個老頭子,真是讓人不習慣。
於是,張凡找上劉梅一問,才是知道此事是柳如煙的意思。是柳如煙聘請此老頭,讓他在此修剪花圃,而且還是長期的。
“如煙姐的眼睛,她看得見了?”張凡問道。
估摸時間,她的視感神經被壓迫,都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該是恢複期的時候了。
“嗯!可以看見了。就是早上的時候,我原本想要把這事情告訴你的。可是回來我一忙事情,就給是忘記了。如煙現在的眼睛可以看見了,她的記憶雖然沒有回複,不過總比起以前的好。真是上天開了眼。”劉梅一臉高興說著。
“那現在如煙姐去了哪裏?”張凡接著問。
“哦!如煙說有些疲倦,她午睡去了。”
“嗯!我知道了。對了,劉姨,那個修剪花圃的老頭,你們是從哪裏請來的?我總是感覺他那人……有點怪怪的。”至於哪裏怪,張凡又是說不出個所以然。隻能說,他憑著感覺。
“你說那老頭子啊?這個你可以放心。他之前在一家公園也是做園丁的。隻是他年紀大了,被公園給辭退了。恰好如煙的眼睛可以看見東西了,一大清早,如煙就找到我說,庭院中那些花圃長得太雜亂了,想找個人來專門打理一下。於是我就到周邊附近打聽了一下,那些街坊告訴我說,明叔就是搞這一行的,我就找到了他。怎麼了?莫非那人有什麼問題嗎?”劉梅一臉疑惑神色。
“呃……也不是。我就隨口問問。”
張凡想了一下,也許是他多慮了,園丁的事情,他遂懶得在去關注。
柳如煙的眼睛回複了如常,眾人都是高興。
張凡專程為了此事,他舉辦了一個宴席,邀請上了宋文豪,宋一達,秦菲菲等眾人前來吃飯慶祝。
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