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如果繼續糾結下去,不是讓自己不愉快麼?何必呢。索性放開就好。
“張醫生不怪罪我?如果不是我對你使用了強硬的手段逼迫,那麼這一切的事情都不會發生。我想,你應該惱我才對。”對於張凡的表現,張承左倍感意外。
此年輕人,張承左真的是看不透他。
張凡一擺手,笑笑說:“我惱你做什麼?隻要你不要繼續鑽牛角尖,萬事都可以商量。”
“你跟他們果真不一樣!唉,是我的阿惹跟你沒有夫妻緣分啊。罷罷罷!咱們也不提此事了,走,我們吃豹肉,喝酒去。”
在得知張凡成功殺死了一花豹後,張承左為了感謝他,遂是吩咐了村寨的一眾年輕小夥子,讓他們將花豹從峽穀中抬了回來。
一眾人磨刀霍霍宰了豹肉,為此慶祝一番。
村寨的人們可是熱鬧了,家家戶戶幾乎都分到了不少的新鮮豹肉。而他們款待張凡的宴席,更加是豐盛。
紅燒,清蒸,燜炒,烤製,單單是簡單的一個豹肉,竟是被他們折騰出了差不多十個品種的菜肴來。
果然是好手藝。
張凡長這麼大,他可是第一次品嚐到了如此鮮美的佳肴。當天晚上,張凡難敵眾人的熱情,將他灌的大醉伶仃,從而不省人事。
翌日。
張凡醒來後,感覺頭痛欲裂。他娘的,想起昨晚連續被他們像是打車流戰似的,每個人都端著大碗酒水,熱情的叫張凡無法拒絕。
大碗接著大碗的喝下來,最終讓張凡尋不到東南西北,至於他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來的,此刻的張凡,他一手撓著太陽穴,且是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接著張凡一看時間,竟是差不多到中午了?他趕緊翻身下床洗漱。
張凡出到客廳來,發現張阿惹端坐在一張矮椅上,她在繡著針線活。一雙靈巧的手,快速的穿來穿去,竟是讓張凡看得雙眼犯暈。
“張醫生,你醒來了?怎麼樣?腦袋還疼嗎?你等著,我去給你端些紅茶來給你。”
張阿惹趕緊放下了手中針線活,歡愉的進了廚房。
少卿,張阿惹端著一碗茶水出來,對著張凡一臉小笑盈盈:“來,張醫生,你趕緊把這紅茶喝了,此茶水能解酒。”
“謝謝。”張凡也是不矯情,一手端上紅茶,大口灌下,心中卻是一片溫暖。
美人在側,角樓,女兒紅,畫麵無比溫馨。
張凡喝完了解酒紅茶,對著張阿惹說:“我該回去了,你若是有什麼事情,可以托人去衛生院找我。”
“好的。”張阿惹點點頭,眸子中隱忍著一份不舍。
他,終歸是要離去了嗎?
張凡繼續說:“我剛給你開了一個藥方,對你的體虛有很大的幫助。你若是不方便,我會派遣人送來給你的。煎服的辦法很簡單,一付藥分早飯。”
“好的!謝謝你張醫生。”
“嗯!走了,你保重。”張凡提著步伐下了吊腳樓。
出了瑤山寨的村口,張凡回眸一張望,驀然發現在某棟樓閣上,倚靠著一個女子,正對著他所在的方向遙看而來。
是張阿惹。
張凡悵然一聲歎息,不在逗留,大步走去。
……
鄉衛生院由於得到了縣局的撥款,作為衛生院院長的王朋,衛生院的翻修工作,王朋親自參與指導,忙的不亦樂乎。
翻修可是一項大工程,依照原來的地基,該推倒的就推倒,該重建就得重建。一旦衛生院的翻修工程竣工完畢,那可是一份傲人的業績。
王朋的上心,旁人若是想要染指,想要從中分一杯羹,幾乎是不可能的。鐵公雞身上拔毛?做夢去吧。
當然,衛生院中也是沒有人敢去公然跟王朋拍板,去從他屁股上拔毛,簡直是作死的節奏。
張凡從瑤山寨回到了衛生後,他幾乎是每天無所事事。恰好輪到他值班時,亦是沒啥事情可做。
診治中的病人,無非就是小感冒,小頭痛,小發燒,區區如此小病,對於張凡而言,他不是手到擒來麼?
人家可是大才,殺雞焉用牛刀,真是把他屈才了。
不過在工作當中,張凡意外發現了一件及其詭秘的事情。不管他要幹什麼事情,張凡總是能夠感覺到有一雙眼睛,總是在時追隨著他的身影移動著。
偏偏那人,他還是個公的,可讓張凡心中老大不爽了。
終於,趁著那一雙眼睛繼續追隨著他,張凡佯裝上廁所。那道人影隨之也跟他一起沒入到了廁所去。
張凡一下子就把那人給堵在了廁所裏頭。
來人是歐啟傑,他瞬間被張凡堵在了廁所中,頓時讓他一陣心慌起來:“張醫生,您這是……要對我幹什麼?”
張凡嘴角隨之扯出了一抹冷笑:“嘿嘿!我想你弄錯了一件事情,不是我要對你幹什麼,而是你要對我幹什麼?說吧,這兩天以來,你一直鬼鬼祟祟的跟隨這我,為的是什麼事情?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張醫生,我想你弄錯了,我怎麼會跟蹤你呢?不是那樣的。”歐啟傑在極力否認中。
張凡馬上一手耷拉在他的肩膀上,扯起的冷笑是更加深邃了,“歐醫生啊,你可不要把我當成是瞎子。你有沒有跟蹤我,我心裏很清楚。說吧,你如果不給我一個明確的理由,那就不要怪我不看在同行的麵子上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歐啟傑終於感到了害怕,可他還是一副死鴨子嘴硬。
“很好,看來歐醫生還是有點骨氣的。”
張凡再也不客氣了,他伸手一點上了歐啟傑身體上某個我穴位,繼續冷笑著:“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小子的骨頭還能堅挺到什麼時候?你如果忍過了我這一關,你大可放心,後麵的事情會更加好玩的。”
“啊!你到底對我幹了什麼?我什麼我的……好痛啊。”歐啟傑身子狠狠打了一個顫抖,他麵色一片發白。
“怎麼樣?感覺如何?身子很癢是吧?這不過才是剛剛開始。你若是嘴巴還硬,可以繼續,我時間有的是。”張凡一臉玩味。
敢跟他抬單杠?真是不自量力。
“啊!不行了,真的好癢啊。張醫生,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啊。”歐啟傑繼續在求饒。
“說吧,你平白無故的老是尾隨我要幹什麼?我話就隻問一遍。歐醫生,你可得要把握住機會了,一旦過錯了這個機會,那你就……”
“我說!我交代。”最終,歐啟傑真的是無法忍受朱體內那股形同被千萬隻螞蟻啃咬著他的血肉,哭喪著臉色妥協了,“張醫生,這都不關我的事情。都是院長的意思,是王朋讓我這麼幹的。他要讓我時時刻刻監控你,你接觸的什麼人,發生了什麼事情,都必須要跟他一一彙報。嗚嗚……張醫生,你就饒了我吧,其實我什麼都沒做。”
“哼!算你還識相。”張凡拍的一下解除了歐啟傑身體上的穴位,“你說的就這些了?沒有其他的了?”
歐啟傑鬆了一口氣,點點頭:“已經沒有了,我都全部交代了。如果我再有什麼事情敢隱瞞那你張醫生,我不得好死,我天打雷劈……”
“行了!我相信你就是了。如果誓言很的有用,我想你已經死上千百次了。”麻痹!王朋居然叫人來監控他的舉動?張凡的心情快要氣炸了。
他又不是犯人?那老貨有什麼權利,又是有什麼資格來幹涉他的人身自由?好個混賬的狗東西。
“王朋?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怒氣難消的張凡,他第一時間就尋到了正在負責指導工人施工隊的他王朋,當麵跟他質問了起來。
誰知王朋聽了張凡一番質問後,他淡然一笑,“張醫生,我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剛剛說,我讓歐醫生去監控你的個人私生活?嗬嗬,我怎麼會去幹那些無聊的事情呢?再說了,我要是真讓歐醫生去監控你,這對我有什麼好處不是?那可是犯法的,曆來對於犯法的事情,我都是避而遠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