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一抹鼻子,揚起了一抹冷笑:“嘿嘿,雖說我早已經知道,可你之前畢竟一直想要殺死我不是?我說大姐,你可知道,我剛才跟她們正在遊艇上耍樂,你儂我儂依的,無端被你這麼一打擾,你真的是浪費我的感情跟時間。”
張凡話語又是一挑,他對此女人一點也不覺得她有啥覺得同情的,“何況,對於一個想要至於我死地的人,如今你又恰好落入到我的手中,如果換做是你,你覺得,你會該怎樣做呢?”
“你好狠……啊……癢死我了……”
一個殺手,不管他或她如何剛毅,又是如何的頑強。張凡種下的“千心蠱”,也許就是他們的克星。
即使鋼鐵般的殺手,在此“千心蠱”的啃噬下,也能把這一塊破銅爛鐵給融化了。
“嘿!你想說的是我好狠毒啊?是這樣麼?哎!我倒是覺得自己很善良。不然,你還能活到現在嗎?老子早就一槍蹦爛了你的腦袋瓜。”
張凡估測時間也是差不多了,他笑笑對著冷若冰問:“看在你這麼痛苦的份上,其實,隻要你開口求我一聲,興許我一個人高興了,我會馬上解除你身體上的蠱毒,亦是說不定的。來吧,求我吧,跪拜我吧。”
張凡這斯還真的是玩性大發,他雙手環抱在胸前,話說的非常欠抽。
“你……”
冷若冰的一雙眸子芒光,恨意無比濃烈。她如今的情況便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任由著張凡對她施下另外魔鬼般的折磨。
“怎麼?話說不出口啊?嘖嘖,我看你都快要抓破皮了,難道你還有你那點可憐的自尊嗎?嗯!我很難想象,原來一個跟畜生般的人也有自尊的啊?算了,我也不糟蹋了你了, 我給你一個選擇。為被你阻殺掉的無辜生命討回一個公道吧。”
張凡接著提高了聲音:“喏,你給我聽好了。為了阻擋你以後在繼續助紂為虐,你可以自行挑斷雙手的筋脈,這是其一;至於其二的話,也是建立在其一之上,如果你不答應我提出的要求,那你隻能繼續承受著千心蠱對你的迫害吧。”
冷若冰冷光一掃,且是一臉不可思議盯著張凡:“什麼?你竟然然我自己挑斷雙手?你......好個狠毒的心計,你會不得好死的。”
“我不得好死?會嗎?”張凡馬上搖頭,“我雖算不上個好人,但是我也不是跟壞人。即使老天爺要天打雷劈,它也劈不到我啊?行了, 我廢話跟你說太多了,你自己選擇吧。”
冷若冰忍著一臉痛苦掙紮爬了起來,她驀然對著張凡哈哈大笑起來:“哈哈……你想讓我做選擇?想讓我對你求助?呸!我告訴你,即使我選擇死,我也不會對你們這些臭男人屈服的。姓楚的,我會在地獄中等你,我會好好的睜大我一雙眼睛看著你,哈哈……你會不得好死的。”
冷若冰的剛毅,的確出乎了張凡的意料之外。她把話落下,縱身一跳,直接從燈塔的露台上跳下去。
那一道絕美的弧線,足足將張凡震撼了差不多一盞茶的時間後,他才是晃過了神色來:“我擦!好個剛烈的女人。哎,何必呢!難道低個頭真的有那麼困難嗎?好了不起的殺手!抱歉,我無心要殺你,這是你自己選擇的末路,黃泉路走好吧。”
這個突兀的結局,真不是張凡想要的。他更加想不到那女人會是那麼的剛烈,實在是了不起的女殺手。
俯瞰著燈塔下麵的海水,蕩漾起的一片波光粼粼,瞬間讓張凡覺得心情很壓抑。
他一晃神色,原路返回。
……
河畔上。
春花,秋月她們對著燈塔方向翹首以盼。兩女流露出來的著急目光,使得外人撞見了,頓感有些於心不忍。
“春花姐,你說張凡他都去了那麼長時間,他人到現在怎麼還不回來啊?他不會……發生了什麼意外吧?那人,可是有槍的……”
春花馬上搖頭,神色一片凝重:“不會的,他那麼厲害的人,怎麼會有事呢。剛剛我們在遊艇上遭遇的阻擊,你不都也看見了嗎?他憑著一人居然可以將我們兩人給脫困。我相信他會安全歸來的。”
“唉!但願如此吧!可是……他都去了那麼長時間,怎麼還不回來啊?真是著急死了。”秋月的神色表露,流露出少女的不矜持一麵。
春花眉目一挑,對著她問:“秋月,你是不是喜歡他?”
“我……哎呀!春花姐,你好端端的問我這問題幹什麼啊?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呢。”秋月麵色一羞紅,話說小聲跟個蚊子似的。
“其實,像他這般優秀的男人,你喜歡他也是應該的。隻是……畢竟他太過於優秀,反倒不好。”春花喃喃說道。
她的心境何嚐又不是一直在關注著那男人嗎?為何會這般?難道她們兩姐妹同時都喜歡上了那個男人嗎?
他笑起來,有時候痞痞的,有的時候又是溫潤如玉,公子世無雙。這樣的男人,誰個女人不喜歡?
最關鍵的是他的為人,當初跟她們不過是萍水相逢,他竟然可以為她們出生入死,難道這一份情誼,還不能打動她們的芳心嗎?
世態炎涼,若是能夠遇到這麼好的男人,還在等什麼?趕緊嫁了吧。
當然,春花卻有她自己的擔心。她們兩姐妹一直是幹爹的棋子,如果幹爹不能夠從張凡的身上撈取到某些好處。
即使她們流水有情,落花也是無意。
“呀!姐姐,你快看,是張凡?是他回來了!”
秋月興奮的大叫起來,她扯著一臉發愣中的春花,朝著河畔岸下跑去。
張凡的姍姍來遲,他驀然發現兩道人影,朝著他飛奔而來。
“張凡,你回來了?你沒事吧?”
張凡能夠安然無恙歸來,春花秋月兩姐妹都很興奮。嬌媚的容顏,如同一朵開得正燦爛的牡丹花,妖嬈盛開在張凡的眼皮底下。
雙珠如此絕色,若是能夠擁有她們兩姐妹的其中一個,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同床枕,必然是三生修來的福分。
張凡笑笑,“我沒事!你們都還好吧?”
“我們都好著呢。張凡,你趕緊跟我們說說,那人他到底被你怎麼樣了?”經過這一次的遭遇,似乎使得他們三人的關係更黏糊了。
尤其是秋月,她一邊說著話,一邊不自主的就挽上了張凡的手臂。她的動作是那麼的自然,麵色流露出來的喜悅,形同一個小嬌妻等待著她家男人的歸來的重逢喜悅。
春花一挑眉目,發現了秋月如此熱情挽著張凡的手臂,她不由得麵色一暗。心中微微歎息了一口氣。
她們兩姐妹何其不幸,從小就是個孤兒,一直相依為命。一個十歲,一個則八歲被陳凱收養為幹女兒。
從此,她們身份是發生了翻天覆地變化。
陳凱不缺錢,給她們兩姐妹穿最好的玲瓏綢緞,高價聘請老師來授予她們各式各樣的琴棋書畫。
逐漸長大後的她們,慢慢才知道。
每當幹爹有重要的客人拜訪,幹爹總會讓她們兩姐妹去陪酒,投其所好,然後達成了某些重要合議。
後來,她們終於明白了,她們就是幹爹的一枚棋子罷了。
以色誘之,從中獲取最大的利益。
“姐姐,你沒事吧?”
正在跟張凡話說的一臉喜悅的秋月,她乍然發現春花一臉的神色哀傷。她們是姐妹,從小就一起長大,幾乎從來都沒有分開過。對方的一個眼神或者舉動,她們都可以相互的讀懂對方想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春花的憂傷,秋月一眼就看透。
“我……沒事!”春花麵色恢複常態,她笑笑對著張凡問,“對了,你發現那人了嗎?還是被他給跑了?”
“嗯!發現了,不過最後她從燈塔上麵的露台跳下去了。我也不知道她的生死如何,但願她會沒事吧。”
“啊?你說是那個燈塔啊?那麼高跳下?我想他不死,也會脫一層皮了。”秋月麵色微微一顫,心中倒是有點可憐起那個該死的阻擊殺手。
由於發生了阻擊事件,不管是張凡,還是春花跟秋月她們,彼此都沒有心思在繼續遊玩下去,早早結束回去。
話說,被張凡一巴掌拍暈,又是被點了“昏睡穴”的陳道東,他悠悠醒來後,亦是愣上了半晌,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