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擔心小凡她什麼?你們可是親生父女啊。你有什麼話不能直接跟她說的?唉!”楚文天一臉痛心疾首說道,“當年小櫻離去的時候,我並沒有在你們身邊,我是不清楚你們夫妻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使得小凡對你這個生父這麼厭惡。每次我問你緣由,你總是一臉的支支吾吾不肯說。好吧,原本那是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我這個老頭子也不好過問。可是小凡是我的親孫女啊,這麼多年來,我看著她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失去了母親,又沒有了父愛,你這個做父親的,有替她考慮過嗎?小凡這些年來,她一個人所默默承受中的痛苦嗎?”
“爸!我……”楚相傑眼眶驀然是通紅起來,他言語有些哽咽,“爸,您是知道的。小凡從小她就對我有了誤會。這個結隨著她年紀增加,沒有較少,反而是越發的嚴重。當年,我並沒有任何對不起小櫻的地方。小凡她…….我也有自己的苦衷。小凡覺得,當年小櫻的離去,這是因為我的關係,所以她恨我,恨我這個做父親的害死了她的母親。可是,這孩子為何不好好的換個思維,小櫻是我的妻子,我這個做丈夫的愛她都來不及,我怎麼會……去舍得傷害她啊?”
“好了,你也不要在說了。小凡厭惡你,不待見你這個生父。必定有她的理由。畢竟也是因為你的關係,害得她從小就失去了母親。對於這一點,你是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當初種下的因,後來必有果。我有些累了,你出去吧。”
嗬嗬!好個有因必有果!那我的痛苦,誰又明白?楚相傑神色一黯下,低頭,轉身,自是離去。
張凡回到了蘋果縣城。一個月的黨校學習,若是讓許常德知道他在這個月以來,他幾乎都沒有在課堂上冒個頭,也不知道許常德會做如何感想了。
結束了最後一天的課程。張凡打算要去跟譚碧螺辭別。他到了縣委大院,正好那個執勤的安保,就是上次跟張凡發生過一次衝突的小夥子。
他見到張凡的時候,神色是愣了一下。上次他們兩人鬧得有些不愉快,這一次又是見麵了,兩人竟是佯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彼此是笑笑,算是默認打了招呼。
你敬我一仗,我還你一尺。張凡的做人原則就是這麼簡單。
這一次,張凡再也沒有受到阻攔,他很順利的就進去到了縣委大院的辦公室。不過卻是被告知,譚碧螺並不在,而是任務考察去了。
唉!真的是有些遺憾了。原本張凡有些話要跟譚碧螺商討的。看來也隻能等到下次了。
出了縣委大院,張凡直奔了縣公安局。有老朋友在此,起碼離開了,也得打一聲招呼不是?
付俊傑見到張凡風風火火的闖入了他的辦公室,他是覺得有些意外:“咦!是你張凡啊,你不是說你一直在黨校學習麼?這些天來你都去了哪裏啊?我以為你回到黑岩鄉去了呢。怎麼?看你這風風火火的找來,莫非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嗬!感情我是發生大事情了,然後才能來找你對吧?”張凡一拉開椅子,一屁股幾坐了下去,然後他很不客氣的端起了桌子上的杯子,直接就灌了自己幾大口。
見他這般模樣,付俊傑隻能是無奈笑著搖頭:“你啊,還是老樣子。難道你就不擔心那杯子上沾上我的口水了麼?”
“去你的!你少惡心我,我這口渴鬧的嗎?這口水又如何?想當年我們哥倆不都是同穿一條內褲嗎?我也沒有見你嫌棄啊?”
“哈!當年啊!那真的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看你的樣子,是打算來跟我道別的吧?”張凡的性子,付俊傑還是有些了解的。
畢竟在以前,他們也是一同辦公了幾年的時間。同吃同睡一張床榻上。正如張凡說的一樣,他們連內褲都同穿過了,彼此之間算是知根知底了。
張凡嗬嗬一笑,馬上伸出了拇指頭說道:“厲害!知我者果然是付俊傑!”
“居然這樣,你是什麼時候回去?中午?還是下午?”付俊傑問道。
張凡一挑眉目,帶著疑惑問道:“依照你的話聽來,莫非你可有什麼節目不成?”
“也不是!畢竟我們好幾年都不見麵了。你不是要回去了嗎?雖然說你們的黑岩鄉是我們這蘋果縣的直屬鄉鎮,可尋常中,若是沒別的什麼事情,我們想要見上一麵,還真的是有些困難呢。不如趁著你今天回去,由我來做東,就我們哥倆喝個痛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