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因為這白麵男子的話,頓時讓他感覺到彼此都是可憐之人嗎?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也許便是如此吧。
“理由很簡單,因為家已破,人已亡。好了,我能夠跟你透露就是這麼多了,你如果想清楚了,可以到八號公館來找我,我目前住那裏。再見!”
這男子的出現,有些詭秘。七殺愣愣的一直看著那男子,直到他消失在馬道上。
……
張凡抵達到花子家的時候,花子正在自家門前搓洗著衣服。她見到張凡來了,而且手上還是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花子瞬間就感動了。
自從上次張凡匆匆不告而別,花子也知道張凡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他不會連一個招呼都不打就離開,而且一離開就是一段好長的時間,即使她想要聯係他,也是沒有辦法找到他的人。
今天見到張凡來了,可是把花子給高興壞了,她一丟下盆中的衣服,趕緊清洗了雙手,迎著張凡走了去,“張哥,你人來就行了,怎麼還買這麼多東西啊?哎,真是破費了。”
“不破費!這些都是給你爸用的補品。”張凡笑笑,一臉溫潤,“對了,你爸身體還好吧?”
“嗯!比起前段日子,他的情況好上了很多。”花子重重點著頭,一臉笑意淺淺,“你不知道,這些天來,我爸他一直念叨著,他老是問我說,你怎麼還不來探望他呢。說是還有一次針灸都沒有針呢,是不是你給忘記了,唉,我爸其實他就是個話叨子,張哥可是不要介意呢。”
張凡一起跟花子把東西拿進了屋子裏麵 ,卻沒有發現張水根的人。花子見張凡疑惑,立馬猜測到他心中想的什麼事情了。她趕緊是解釋說道:“我爸他有睡午覺的習慣,想是剛睡下不久吧?不然我去把他叫醒?”
“不了!還是讓他睡一下吧。”張凡擺手,阻止了花子,“怎麼?你今天不用上班?清洗這麼多的衣服啊?喲!幹嘛不用洗衣機啊?這麼多衣物一丟進去,那得多便捷啊。”
“嗬嗬!張哥,您坐!今天恰好是我休班。而且我家也沒有洗衣機。用那東西太耗費電源了。再說了,我這麼年輕,有手手腳的,自己洗就好了,用不著那洗衣機的。”
張凡一臉愕然,他才是發現,這屋子裏裏外外,的確是不見有洗衣機的蹤影。汗!他怎麼忘記了,想必花子這些年來,為了賺錢給自己的父親治病,定然是家裏一件像樣的家具都舍不得置辦了,窮人家的孩子,哪裏用得著洗衣機不是?
想想以前跟老姐相依為命的日子,他們家不也是沒有一件像樣的家具嗎?其他的日子還好郭,可是一旦都了冬天,洗衣服就非常麻煩了。
冰冷的水浸泡著十指,果真是不好受的。在以前,張凡一看到冬天時候,老姐的雙手就會被凍得通紅,又疼又痛的。
後來他才知道,原來是姐姐給他洗衣服,然後被結冰的冷水被浸泡的。可是那時候,老姐對他這個小弟,任勞任怨的,甚至一句抱怨的話都沒有。
現在回想起來,在花子的身上,他仿佛是看到了自己姐姐當年的影子。
花子猛然發現坐在她對麵上的張凡,一直就是這麼安靜的看著她,也不說話,一雙眼睛中又是露出了柔情來,有疼惜,有憐憫。不覺中,花子的一張臉色,猛然就緋紅了起來。
這得多難為情啊?被這麼一個男人呆呆的看著,眼睛都不眨一下。
最後,花子實在是被張凡的柔情似水目光一直盯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才是蠕喏著說道:“張哥,那個……您沒事吧?”
“啊!哦!我沒事。”張凡一晃神色,赫然發現他之前一直就是這麼直勾勾的盯著人家女孩子看,難免人家心中有了異樣的想法,他趕緊是移開了視線。
屋子中的氣息,頓時蔓延起了一股尷尬的氣氛。
“花子,你將來可有什麼打算?”見著氣氛是尷尬了,張凡隻能是挑起了話題。
花子麵色微微一怔,她也不知道張凡問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則是一臉茫然搖頭:“將來嗎?我也沒有什麼打算。”
看著眼前這水靈靈汪汪的小人兒,張凡忽然想起了師母文秀朱之前下到江都來,她離去的時候,曾對他說過的一句話:你安哥若是像你這麼有女人緣,那麼我就不用一直操心他的終身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