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刹有一個問題是想不明白,他為何是感覺不到自己的痛覺呢?而且,他亦是沒有發現張凡是何時靠近他的身體呢?
隻因,張凡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得他的肉眼都是看不見得神奇速度。試問一下,在此當今的江湖武林,有誰可以達到如此神奇的境界?試問是吳一人吧?可是,張凡他是偏偏做到了,完美的收工。
“嗷!”
天地間,一聲痛苦的,又是淒厲的哀嚎,響徹了整個黑色的天空。
立在一旁的幽冥,他是傻了眼,甚至,他的雙腿,他的雙手,他的心跳,他的脈搏跳動,他的眼皮,凡是他全身的器官,是在完全的顫抖,劇烈的顫抖。張凡隻需一招,就是已經把羅刹的一支手臂給廢了。他的武道,他的手段,他的霸氣,他的狠勁,絕非是無人能比的。
到了現在,幽冥才是明白,為何這個少年,在與他們麵對麵的交談時,他的神色,他的一舉一動,完全是透出了一股王者自尊的氣勢。當初,他原是以為,這不過是個狂傲的少年小子罷了。可是誰知道,彼此的交手幾個回合之後,幽冥頓時是領悟,張凡一直是在躲閃著他們的致命攻擊。
他和羅刹均是累喘氣如牛,他們招招式式即可讓人一瞬即斃命。可杜若卻是躲閃的輕鬆,他們的攻擊,絲毫談不上對張凡造成絲毫的威脅,反倒是他們自己,累喘息的剩下了半條命。若是他當初能及時的抽身而退,想必不像現在處在於被動的局麵,進退不能。前進,隻能是挨揍,後退則是死亡。
當幽冥親眼的看著羅刹的一直手臂被張凡如此輕鬆的給震碎去時,幽冥的心裏抵抗,是完全的崩潰瓦解。可是,幽冥依然是在心中醞釀著一個更歹毒的計劃,既然他們無法逃出生還,那麼他們唯有是一死,要死就要完全的死死翹翹,一個不剩。
幽冥的兩指間,忽然是多出了兩枚閃閃的銀針,針的形狀,當真是肉眼看得苦難,細小如人的毛發。
幽冥的一雙眼睛,在他黑色的冒罩下,忽然是閃過了一抹陰狠之色,他在等待著一個好的時機,時機在有的時候,是需要人為的創造,震驚過後的他,是冷靜了下來。
張凡神色淡漠的看著倒在地上的羅刹,一副痛苦的哀嚎不斷,血液的噴出,染紅了他的周身,於此黑色的夜,是映襯的相當刺眼。一身黑衣的羅刹,他的左袖子,是空空如也!想剛才,他的左手臂是完好無損的用來攻擊張凡,可是在一刻,已經是化為一灘血水的碎片,被震飛的四處,散落了一地。
哀嚎繼續,血腥越發濃重。
“你小子夠狠!”
幽冥冷冷的冒出了一句話,他的一雙眼珠子,時刻是在注意著張凡的舉動,他要伺機而動,生死隻在一瞬間,他能否把握住那個機會,或許說,上天是否應該給他這個機會。
“我狠麼?我無非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錯了嗎?非也!天涯當初不是你們的咄咄相逼,招招欲要取我的小命,我總是不能雙手抱著腦袋,任由你們欺負吧?我這是正當防衛,不會被判刑的。初始,若是你們好好的聽我一句勸話,乖乖的離開,我想,我會非常,而且是出自真心的對你們說一句:慢走!有空再來!可惜的是,你們非但沒有聽我的勸告,而且還糟蹋了我家的梁木花草,你們可是知道,這可是我姥爺姥姥花去了多大了心血栽種的?況且……”
“夠啦!”
幽冥的一聲怒斥,狂嘯如雷!瘋子!一定是個瘋子!此時的幽冥已經是被張凡的一番說詞,激怒的熱血沸騰。他發誓,定要拚盡了最後一口氣,也要把張凡撕裂的七卸八塊。
“怎麼?你生氣了?看看躺在地上呻吟的同伴,你心裏一定是不好受吧?”張凡眼珠一溜轉,又是繼續了他的長篇大論,“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的年齡,已經是超過一百餘歲了吧?嘖嘖!還真是個老不死的老妖怪呢!光緒末年,到了如今亂世的民國初期,唉!活著這麼久,難道你們不會感覺到疲憊麼?當你們欲要殺死一個人時,你們一定是非常的興奮了?我想,你們之所以能夠保持長壽的原意,就是以殺人為樂的吧?還真是個超級大變態的中的變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