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點頭道:“好呀!不知韓老有什麼話要說。”
張凡的坦然,豪爽,正中了韓知秋的心意。
“不如我們到後台一聚!小菜,小酒,斟酌上一杯如何?”韓知秋是建議道。
其實,韓知秋心裏早就是打定了主意,看著張凡的麵色表現,張凡定是不會拒絕,他才是出此下策之說。觀察他人的麵色,揣摩別人的心思,韓知秋是最拿手。若是連這小小的本事都沒有,韓知秋早就在他的位置上滾蛋了,或許最後,連自己的小命是如何丟掉的尚是不知道呢!
韓知秋的建議,張凡是沒有異議。既然他是誠心相邀,自己不能像個娘們得忸怩,佛了他人的一片心意。如此為之,就是顯示出自己的小家子氣了。
“好!那就煩勞韓老了。”
張凡淡然一笑,尾隨在韓知秋的身後,遠離了眾人的視線,拐上了後台去。
擂台的後台,是一條昏暗的地道,地道的出口眾多,四通方向,叫人是看得眼花繚亂,進入此地道的,隻有韓知秋和張凡兩人。而林四在上個地道口已經是悄然無聲息的隱匿了他的蹤跡。
張凡不禁是心中暗暗一道!想不到,擂台的後台,既然是一個密道,有機關,暗器,石門的隔阻,天涯不是韓知秋在前道指引,憑著張凡的敏捷,幾乎是將他繞道的辯不著方向的所在。隻因每一道密道的出口,是完全的相同,沒有什麼景物的標誌,加上地道的光線是十分的昏暗,張凡應付起來,也是感覺有些吃力。
大約又是拐道了一盞茶得時間,韓知秋在突出的一塊石頭輕輕的敲擊了三下,忽然是“轟”的一聲,凹凸不平的石壁是打開了一道門,在往裏走去,是一間裝飾豪華的上房。
屋中,有著兩女,她們的年齡,均是在二十左右,花的雨季年齡。兩女的容貌,同樣是非常的出色,雖然是談不上傾國傾國,但是,決不損色於閉月羞花的天資。她們兩人是身穿碧綠色的旗袍,露出的一雙美腿,即是修長,又是滑嫩,一雙碧玉如藕的手臂,芊芊一指,加上飽滿的胸膛,好似一朵含苞欲放的蓮花,一雙水靈的眼睛,射出的芒光,清澈的楚楚動人,勾魂攝魄。相信是一般的男人,很是難以抵擋住如此妖精般的人間絕色,真恨不得將她們攬入懷抱中,狠狠的咬上一口呢!
隻是,張凡淡淡的掃視了她們一眼之後,馬上是將目光移開了,隨意的打量著屋子的構造。張凡的此番表現,是落入了韓知道秋的眼中。隨即,韓知秋的眉目是微微一怔!如此定力堅定的少年,實在是罕見。
對於春花,秋月兩女的樣貌,韓知秋是有足夠的信心。一般的男人,往往是經不住她們的一個眼色,馬上是癱瘓的酥軟一團了。想當初,他可是花費了天大的巨資,才是從萬裏挑一的佳麗中選出了她們倆,然後把她們秘密的雪藏起來,秘密的訓練,成為了他最為得力來的助手。
外人根本是不知道韓知秋屋中藏嬌的這兩個尤物的美麗女子,因為這一間屋子,沒有韓知秋的密令,無論是任何人,凡是有意或是無意的靠近的,他們的下場隻有一個,同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春花,秋月是韓知秋的最後底牌,韓知秋不得不如此。凡是有幸目睹過春花和秋月容貌的,一律是被韓知秋誅殺的一個不留。幸好,從韓知秋秘密的將二女訓練成一個可怕的殺手特務以來,外人是沒有任何一人發現。
張凡的淡然,春花,秋月兩人她們的目光均是好奇的神色。她們同時是在猜測著這個麵具少年究竟是何人,既然是有幸能夠得到主人的允許,公然出現在她們雪藏的屋子中。兩女的目光,有了驚訝的神色。
可是,在她們微微的驚訝過後,她們同時是恢複了以往的常態,淡漠。
“主人!”
“嗯!”韓知秋輕輕點頭。
春花,秋月向韓知秋問候了一聲之後,是安靜的退到了韓知秋的身後。
張凡神色一怔!他心裏有了底!這兩女,絕非簡單。糖衣炮彈的隱藏,是致命的誘惑。韓知秋的用意,張凡一時間是猜測不透。按理來說,他們不過是今天首次見麵,然後他們是交了手,韓知秋慘敗。然而,韓知秋他犯不著把自己所有的家當底細完全的向他透露吧?他此番做法,為的是什麼?莫道是欲要拉攏他?向他以此表明心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