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田局。”
最終,那即將在上演少兒不宜畫麵的一男一女,被小幹警帶離。
鍾明雙腿一軟,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麵色一片死灰,“完了,一切都完了,我這半輩子的心血啊,我……真的是不甘心!張凡,我跟他勢不兩立!”
“哎,別瞎嚷嚷了,好好準備一下。你身為這酒樓的老板,居然讓他們在此……你這酒樓是不能開了,跟我回警局一趟吧。”
田山拿出了手銬,就要把鍾明給拷起來。鍾明卻是一把甩手,狠狠的一巴掌拍開了田山的手銬,一臉對著他怒視道:“說,你們是不是跟張凡竄某好的?這一切都是你們對我設下的套子?對不對?”
“你在說什麼混話?我奉勸你一句還還是乖乖的聽話,不要做無謂的反抗。你可知道,公然襲擊警察,那個罪責可是很大的。像你此般情況,至於判刑那還遠著呢,但如果你在繼續的抗拒我執行公幹的話,那就是兩碼事了。”
田山猛然聽到了鍾明提起“張凡”兩字眼,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明白了。按理說來,此粵菜館無非就是以經營餐飲為主,又不是那紅燈區。身為一個酒樓的老板,他們不會愚蠢到讓本店內的員工在此賣淫勾搭了。
那麼,這一切很的是跟張凡有關係嗎?那麼,那個匿名電話又是怎麼回事?那人又是誰?他又是怎麼知道在粵菜館的五號包廂內有人正在進行非凡交易?
所有的一切一旦聯係起來,非常巧合。暗暗想了一通,田山心中一片了然。他雖然不知道張凡跟眼前這一臉頹廢的鍾明有什麼私人恩怨,但這樣的策劃,看起來漏洞百出,外人卻是很難看出其中的貓膩。
唉!果真是張凡嗎?那混小子,居然以這樣的方式來罷了他一道?田山盡管心中有些惱怒,可他此刻也不能表現的太過。
“走吧!一切等回到警局在說吧。”
田山也不管鍾明的心情如何,他一把揪起了他,銬住了他的雙手,押著他離去。
粵菜館內所有員工,他們均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剛才他們發現一男一女給一個小幹警押上了警車,這會兒,連同他們的老板也未能幸免。頃刻間,員工們都亂成一團。
鍾明給田山押上警車後,他給大哥鍾雲打了一個電話,讓他處理酒樓中的一切大小事情。發生這樣的事情,讓他們鍾氏兄弟們一陣措手不及。
鍾雲趕緊是丟下了手中的工作,匆匆趕往了東城街粵菜館。他才是一進門,竟是意外發現,本店內的員工他們正在忙著搬運店內一些值錢的物品。
鍾雲不由得麵色一怒,朝著他們嗬斥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啊?你們死土匪嗎?所有人都通通把東西放下,要不然我可是報警了。”
老板給警察抓走了,而且酒樓也給下了封條。一眾員工自然是慌亂了,他們的薪水啊,那不是泡湯了嗎?所以他們才會一窩峰而上,凡是值錢的物品,均是給他們搬空。他們總不能白白幹了一個月,然後薪水沒得發,那麼他們隻好捎上酒樓的物品了。這叫等價交換,很公平,也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事情。
盡管鍾雲對著他們大聲嗬斥,讓他們驚嚇了一跳,可他們並沒有停止下手中的搬運,繼續的在相互爭搶。
鍾雲見最後是無法阻止,他隻能是一聲苦笑:“罷了,你們拿吧,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反正這酒樓已經還是開不下去了。哎,這些物品,算是你們這個月的薪水酬勞吧。”
他說完,一屁股坐在了酒樓的門口上。弟弟啊,當初你如果聽我一句去勸告,那麼今天怎麼會弄得如此狼狽?一發的不可收拾?
張凡,他果然是個陰毒之人。居然以這樣的手段來陷害。他這個做大哥的,還能說什麼?鍾雲臉色一片黯淡。
他在想著,想著最重要的是把弟弟保釋出來在說吧。
市公安廳。
鍾明耷拉著腦袋,頭發亂糟糟,像是個乞丐,幾個月都不洗澡的樣子。麵對小幹警的錄口供,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要交代什麼。
從開始到現在,他腦袋一片混沌,幾乎是不能思考。如果一切還能重來的話,也許,他不會去犯下那麼愚蠢的錯誤。
如果當初他退一步就是海空天空。可惜啊,道理他明白得有些晚了。其實,鍾明他根本就不認識那包廂中的那一男一女。
可那女子說,她就是粵菜館的服務員,叫春梅。田山一查檔案,他們粵菜館果然有個叫春梅的女服務員,這跟女子的說法恰好吻合。鍾明即使有一百張口,此時都已經發生了,不管他在如何的辯解,結局都還是一樣。
他所經營的粵菜館非法進行賣淫的確存在。最終,鍾明隻能是屈辱的發出了一聲冷笑,算是默許了此事的存在。即使他不默許也不行,人證,當場給逮了個正著。
最終,鍾明受到的刑事處罰是,罰款十萬,吊銷營業執照,關閉酒樓。也許,這對於他而言,已經算是最好的結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