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婦女的竄出來這麼一折騰,圍觀中的群眾,他們也是愣住了。這到底是哪方占據理兒呀?真把他們都給弄糊塗了。
“老婆,我身體疼,四處都疼。哎呦......”
男子更加是賣力的表演。
婦女朝著張凡撲了上去,一邊捶打他,叫罵道:“你個天殺的,如果我老公有神三長兩短的話,我會找你拚命。”
張凡被婦女扯住了手臂,婦女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往他身上粘來,張凡一臉厭惡的抽開了手臂。可能是他一時用力過猛,也有可能是婦女故意為之,婦女一個腳步踉蹌,隨之跌到在地上。
她頓時哇啦啦大哭起來,又是一邊叫罵道:“哎呀!這還打人了!各位大伯,大媽,大爺,大哥們,你們都來說說,這後生仔把我老公給撞了,喏,你們看見了嗎?他現在又把我打倒在地上。朗朗乾坤之下,你們說,這還有王法麼?”
於是,剛開始懷疑他們碰瓷的人們,他們立刻又同情起了眼前一對可憐的一男一女,紛紛指責了張凡不應該那麼粗暴對待他們。
張凡火氣也大了,他一臉厭惡,又是陰沉的對著他們說道:“好!你們不是想要錢嗎?我可以給你,如果鑒定出來,的確是我撞的人,你們大可放心,我會一分不少的給你們。但,如果你們真的是合夥起來碰瓷的話,嘿嘿!很抱歉,我會讓你們後悔來這一趟的。什麼都別說了,我們讓警察來處理吧。”
張凡冷著臉色立刻撥通了許德江的電話號碼。
許德江在這一段時間以來,他過得無比愜意。當初他從濱海被調遣到這邊的薊縣,一個小縣城,自然是無法跟大城市相比較的。他曾經是低沉了一段時間後,最終才是調節好心情,適應了下掉的新身份。
許德江他從來都沒有想到,天上會掉下餡餅來,狠狠的將他砸暈。也許遇到張凡,是他時來運轉的最佳時刻。
前任局長給因為自身的原因給摘了烏紗帽,而他許德江,也是因為張凡的關係,他得以坐上了縣公安局長的第一把交椅上。
雖說,目前他這個局長隻是代理,但,隻要他在這代理的考核期限中,他把那椅子端坐的四平八穩,規規矩矩的,隻需等到那期限一過,他代理轉正,是指日可待了。
當許德江意外接到了張凡的電話,他是有些意外。尤其是張凡跟他陳述了他遭遇碰瓷,而且對方的態度很蠻橫,想要從他身上勒索上一筆錢財。
許德江掛下了電話後,他暗暗痛罵了一句,那些龜孫子真的是不長眼睛。張凡是誰啊?他們好歹在碰瓷之前,首先撒下一拋尿來照照自己啊,夠不夠那個資格,再去碰瓷也不遲。
許德江生氣歸生氣,此事居然是張凡親自打來的電話,便是希望他出麵來替他解決此事了。
為此,許德江趕緊開著警車,一路鳴笛呼嘯而去。
警察來了,那一男一女似乎有了一些忌憚,不過他們表演的是更加賣力了。女的一邊嗷嗷大哭,披頭散發,一把鼻涕一把淚,真是賺足了人們的同情心,至於男的,也是不斷在呻吟大叫疼痛,悲呼聲要死要活。
張凡便是這麼的冷冷看著他們的雙雙表演,他心中正尋思著,看來回去以後,得給自己的愛車安裝上一個行車記錄儀才行。
萬一下次在碰到這些該死的碰瓷同夥,他也可以在第一時間內撇清關係。哪裏像現在一樣,被他們交纏的不死不休。
“張凡,你沒事吧?那些碰瓷的人在哪裏?”許德江挺著“將軍”肚子而來,那一件套穿在他身上的警察製服,幾乎是無法遮蓋住他的大肚子。
這貨,想必這段日子過的是滋潤了。才是多久沒見啊?看他的肚子好像又長了一圈的肥肉。
“我說許局,看你這肚子,這段時間的小日子過得不錯吧?該不會是夜夜笙歌,還有那個啥......”
“嘿!你就不要打趣我了。這碰瓷的就是他們兩人?咦,那男的我怎麼看著好像有些麵熟?”
許德江麵色一挑,徑直走到了趟在地上的男子,他仔細的瞅了兩眼,大叫起來,“賴頭三,怎麼又是你們?麻痹!早知道上次我該把你們關閉一段時間,讓你們好好改造一些。他娘的,你們這才出來多久啊?居然又故伎重演,你們夫妻二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都給我站起來,別在裝著挺屍了。”
“怎麼?莫非許局認識他們?還有,他們真的是......夫妻關係?”張凡問道。
無端遭遇了他們一道,張凡心中憋著一團悶氣,無處可發。他目光一掃上眼前碰瓷的狗男女,冷冷嗬斥道,“我看你們都是健全的人,有手有腳,做什麼不好,偏偏做這一行呢?不知道你們是否生育有孩子?如果你們家中的孩子知道了自己的父母居然以此為職業,不知道他們長大都是如何感想。即使你們不為自己考慮,也得替自己的孩子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