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進來後,張凡跟許德江同時被他的樣子給驚嚇了一跳。隻見王海的一件白色衣服,不單是破了,而且看起來還是髒兮兮的。
尤其是他的左眼上,出現了一個熊貓眼,一看就是給人拳頭砸上去的。
“王教練,你這是......”
“唉!別提了!我在趕來的路上,無端被幾個小流氓圍毆了一頓,我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現在想想看,可能是跟我們上次吃飯中的事情有關係吧。哎,你們先喝,我去洗把臉先。”
王海的衣服上有些血跡,他的模樣看起來真的是很狼狽。
嘭的一聲!張凡一臉怒氣的恨恨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好得很啊!那些小兔崽子,看他們真是夠囂張的。麻痹!千萬不要在撞在我手上,不然我揍他個麻痹的連爹媽都認不出他們來。”
“唉!我看還是算了吧!那些人就是一些小混混,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了。來,我們喝酒!”其實許德江心中也是生氣的,王海是他的朋友,如此赤裸裸的圍攻他,那就是在打他們的麵子。
王海一會兒就出來了,隻是他的左眼看起來還是有些腫脹。王海對著他們說道,“那個......真的不好意思了,如果不是發生了那事情,我也不會來晚了。來,我敬你們一杯。”
王海也是個豪爽之人,左眼一直在不停的流著眼淚,可他還是堅持趕來赴約。這人的朋友,的確是值得相交的。
“王海,我看你還是去醫院看一下眼睛吧!看著你這樣不停的留眼淚,我們看著也是心疼,張哥,你覺得呢?”
許德江的建議,張凡表示讚同,“嗯!我看今天晚上這飯局就先這樣吧,去醫院看看,我看你睜開眼睛都感動痛苦。”
“也行!不過......唉,真的是掃了你們的興致了。”王海且是一臉的歉意。
結賬後下樓。
他們又是發現了一個悲催的事實,許德江的車子四個輪胎,全部被紮破了,蔫掉的四個輪胎,在黑夜中,凸現的無比猙獰。
“王八蛋!到底是誰幹的?”
許德江一張麵色都綠了,紮破輪胎?如此缺德的又是卑鄙的手段,不用想,一定是對方在對他們展開了一係列的報複行動。
從王海在半路上無端遭遇到了一群小混混的圍毆,在到許德江的車子輪胎無端被紮破,對方這分明是在對他們挑釁啊!
“我想這事情是不是跟劉軍有關係?”張凡實在是想不出來,到底還有什麼人會對他們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了,眼看就知道,一定是那小兔崽子指使人幹的,且是八九不離十。
“我覺得此事有可能!不過我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說是就是他幹的。唉,這事窩火啊,看輪胎的慘狀,我看隻能重新換新的了。”許德江無奈時能是歎息一聲。
“我看這樣,我自己去醫院就行了,其實這事也不用麻煩你們。我走了。”
車子被紮破,許德江隻能生氣幹瞪眼。為此,張凡隻好提醒他說道:“老哥,別杵著了,趕緊給修理汽車電話吧,讓他們人來處理。我看這車子也算是報廢了。”
“唉!我心中窩著一團火氣啊。”
許德江用力的拍拍了一下胸膛,最後也隻能是依照了張凡的話,給修理廠掛了個電話。
一餐酒宴,他們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第二天,張凡故意起了一個大早,他去了縣委的黨校,然後在本子上簽到後,他人一竄,立馬又是開溜了。
像他們這些從鄉下上到縣城來學習的幹部,無非就是個走場形式而已。均是一些小科員,有誰會閑得蛋疼的關注他們是否缺課,或者早退?
何況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著自己的明辨是非,什麼該做的,什麼不該做的,自己心裏有數。
張凡從縣委的黨校離去後,他直接是拜訪了梅雪晴父親梅先勇。今天也是張凡要給梅先勇進行第二次進針的預定日期。
所以,張凡早早就趕過去了,說不定還遇到出門去公幹的梅雪晴。
但,當張凡趕到後,他的盤算還是落空了。梅雪晴早已經出門了,家中隻有梅先勇跟一直都不待見張凡的梅華生。
梅華生見是張凡,他臉色還是臭臭的,從他鼻孔中“哼”了一下,不采張凡。
張凡也不去理會他,對著梅先勇打了一個招呼:“梅叔,怎麼樣?這兩天您的脖子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