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即使把我一嘴巴的牙齒都敲光光了,我一個字眼也不會泄露出去的。秦姐她居然一個人潛伏到了緬甸?可我聽說這一段時間,緬甸那邊很亂,那麼秦姐她豈非不是……”
“張凡,你大可放心,她現在暫時還很安全!如果她任務順利完成的話,不出半個月可以歸來了。好了,我們不說這事情了。你在薊縣折騰出這麼大的事情,韋剛也被你弄下馬了,那麼你說說看,在薊縣的公安係統中,有何人來擔任這局長更加合適?”
張凡麵色一愣,他怎麼也是想不到,陸達會問他這樣的問題。如果要說人沒有私心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居然陸達話已經問出口了,而張凡第一想到的人就是許德江。許德江在濱海時候,他已經是一方的所長。如今調遣到薊縣來,他還是幹著所長的職位。
況且許德江這個人還算是穩重,處理事情來也算是幹練。如此美好的事情,張凡不舉薦他,還能舉薦誰?
當下,張凡說道:“其實我有個合適的人選,就是不知道是否符合您頭兒的心意了。”
“哦!你倒是說說看,那人是誰?”陸達忽然有了一絲興致。
“許德江!你也是見過的。”
“他呀?我料想你會舉薦他的,嘿!果然是不出我的所料之外啊。許德江這個人,我對他的了解雖然是不多,不過我看他的為人,還算是穩重吧!行吧,就依你的話,先把他提到代理局長,讓他好好幹一段時間,如果他真有這個能耐的話,在扶正他也不遲。”
就這樣,在這一次風波中,許德江因為張凡的關係,他被提名為薊縣的公安局代理局長。雖說目前隻是代理,如果他許德江真有能力,憑著自己的本事幹出一番業績,那麼“代理”二字,遲早可以卸掉的,從而扶搖直上,正負之間,便是一步之遙了。
幾人歡喜,幾人憂。在此事件中,最憋屈的人自然是被革職的韋剛,還有薊縣的副縣長劉寶忠。
他們一記拳頭狠狠揮打出去,最後落得的結局是,一個重拳落在了一團棉花上,不痛不癢。
陸達隻是在薊縣短短逗留了一天後,第二天他一大便離開了。張凡把他送都了車站,才是離去。陸達在走之前,他告誡張凡說,要務實一些,不要整天四處招惹是非,以免給組織製造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張凡知道陸達是借此風波事件給他敲擊一下,對陸達這個頂頭上司,張凡還是很尊重的。畢竟他隻需一個電話,人家立馬從北京千裏迢迢的趕往了薊縣,來給他擦屁股。如此重情重義的上司,四處打著燈籠都難找呢。張凡有什麼理由不應承陸達對他的一番告誡呢?
張凡才是送走了陸達,竟是意外接到了梅雪晴的電話。梅雪晴讓他在縣委大門口等她,說有些事情要跟他商量。
商量事情?張凡掛了電話後,他隨之感覺有些不妙。於是他心中暗暗猜測,梅雪晴要見他的原因,莫非是因為他已經是連續連天不去黨校報道的事情嗎?要跟他說教?
對於美女縣長的相邀,張凡當然是樂意的,匆匆尋了一兩車子,趕往了縣委。
張凡下車後,梅雪晴早比他到了一步。
“梅縣長,你找我有什麼事情麼?”如果梅雪晴是因為黨校他缺課的話,張凡可是有些心虛了。
“張凡果然有幾分能耐啊!才是到薊縣短短幾天的功夫,居然能夠把我們的領導班子折騰的夠嗆,你果然是不安分的猴子。”
梅雪晴這兩天一直在忙碌中,對於張凡折騰起來的風波,縣局公安廳的局長韋剛無端被撤職,取代而至的是許德江。至於張凡毆打劉副縣長家的兒子,是否又可以歸為另外一碼事呢?
“那個啥……你今天是來質問我的?還是說,你在提著某些人打抱不平?”張凡抹了一下鼻子,他現在是有些弄不動梅雪晴這個薊縣縣長的本意。
“蒼蠅不叮無縫的雞蛋。韋剛落馬,那是他自己即由自取,怨不得別人。如果他要怨恨的話,我想他應該痛恨的人是你張凡吧?斷人財路,如同殺妻之仇,不共戴天。張凡,你在我們薊縣還有差不多一個月的學習時間,我進來此,主要是對你提醒,狗如果被逼急了,它們也會狗急跳牆咬人的,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哦!還有,我聽說你已經無辜缺了幾天的課?有這回事麼?”梅雪晴狐疑的瞅看了張凡一眼。
張凡頓感心底一陣發虛,他嘿嘿笑說解釋道:“梅縣長,那個啥……你也知道這兩天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很多。而且昨天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