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破財消災,能夠安然度過這一次危機,總比他的酒店直接關閉來得好。昌都酒店宴請全城乞丐入席,又被各大媒體給報道了出來,自然成了一段佳話,此事姑且不論。
張凡對張靜的眼疾治療,看其情況還得繼續的往後拖延。張靜現在不單是失憶了,對他這個弟弟又是無比的厭惡。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張靜的冷淡加上厭惡,讓張凡有些害怕見到他這個姐姐了。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在麵對張靜的時候,張凡他忌憚了?連他本人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章如煙見張凡情愫低落,她不斷給他安慰。每當這個時候,張凡總是找到了一個明目張膽揩她的豆腐。
說實在的,自從上次他們頭嚐試了禁果後,他們兩人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合體來個魚水之歡。
外加上他們共同居住在一大家子總之,張凡在此方麵,他也不敢過於放肆,揩揩油水,吃個小豆腐,以此來滿足他男人原始欲望的膨脹。
現在,兩人又在樓閣上偷偷摸摸的磨蹭著,像是一對正在偷情的小夫妻。凡是能夠單獨跟章如煙在一起的,張凡從來都不會放過對章如煙的揩油。
他一雙大手,探進了章如煙的內衣,輕輕的揉捏著那讓男人可以心之顫抖的柔軟。章如煙反抗了幾次,均是沒得成功,她索性隻能任由著張凡的蹂躪了。
郭鵬的珠寶展覽會舉辦得很成功,他在第二天不單宴請了全公司上下員工一起慶祝,另外的哈,他還專門在蘭桂坊酒店設下了宴席,請了張凡他們一大家子在此以是慶祝。
來人有張凡張靜姐弟,章如煙,周燕母女。至於郭老爺子自然是上座了。老爺子對於兒子的生意不感興趣。
想他是參謀長出身,依照他以前的願望就是,他希望郭鵬繼承他的一波,參軍做個軍人的。可偏偏事與願違,郭鵬因為是平板腳板,被淘汰了,跟軍人無緣。於是郭鵬他去搞經營,這麼一番折騰下來,竟是想不到,他會成為珠寶大亨,在珠寶的王國金礦中,他的財務像是堆雪球,越滾越大,最後成了富甲一方的名流人士。
世事無絕對,老爺子當初也想不到,郭鵬會在商場上打出一片屬於他自己王國的天地。
餐桌上的幾個男人一直在相互的敬酒,幾個女士則是喝著可樂,飲料替代。張靜今天很安靜,她幾乎沒有說話,一直在靜靜的聽著她們的吵鬧。
其實像這樣的宴會,她一般不喜的。可畢竟還是一大家子相互聚在一起,她也沒有什麼理由來拒絕。
男人們幾杯酒水下肚子後,他們話嘮叨也多了起來。尤其是郭老爺子,他才是喝了不到三杯,他已經還是滿麵紅光了。
於是,他扯著張凡,說起了他當年是如何當兵,扛著機槍跟小日本抗漲的激情歲月。張凡一臉在認真傾聽。
在老人家的麵前,哪有他發表話的意見?在說了,老爺子他們當年跟小日本抗漲的時候,他的種子還不找到在那個胚胎發芽呢。
可能是人老了,又是喝了不少的酒水,老爺子說著說著,他居然打起了哈欠。不得已,為了考慮到老爺子的身體,郭鵬趕緊吩咐司機先把老爺子送了回去。
宴席上少了老爺子的話叨,現場是安靜了不少。
郭鵬有意要去跟張靜討個近乎說說話,可張靜根本就不采他,為此郭鵬隻能還是麵色一片怏怏的一直拉著張凡喝起了悶酒。
郭鵬的一臉頹廢,張凡一眼看出來了,他笑道:“別就這樣啊,一點小小的打擊你就受不了了?難道你你沒有聽說過,男人隻要功夫深,鐵棒也能磨成針麼?”
“你個壞小子!你在取笑我啊?你的是銀針?還是大頭針呢?”郭鵬笑笑,卻是難掩他麵色的那一抹落寞。
“什麼銀針大頭針的?我那可是金箍棒。”
“且!你少來惡心我。”
想他好不容易開始喜歡上一個人,可那人卻總是對著他冷冷冰冰的,別提他心中有多麼的難受了。女人他是不缺少,但是如果純粹上生理需要發泄的話,他郭鵬可以說是一抓一打,各色女人,均是任由他挑選。
唉……
可他偏偏學起了古人的弱水三千,我自取一瓢獨飲,難怪他郭鵬會因此受傷了。自古多情空餘恨啊!為何偏偏那人會是我?
張凡見郭鵬也沒有打算要繼續喝酒下去的是心思,這場宴席,他們隻能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