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葉寒又道:“此物是首領指定所要的東西,但是不好降落。所以我選了此地,如果有得罪的地方。還請淩先生不要見怪!”
淩浩宇淡淡道:“西昆侖的靈秀峰也不是什麼人,什麼東西都能放的。就算是首領需要,你也沒道理放在我們這裏。”
葉寒呆了一呆,道:“我會盡快通知首領,前來將此物運走。到時候這邊的場地需要多少租金,我會一力承擔。”
淩浩宇道:“彼岸閣如今是眾矢之的,你放在這裏,若是被偷了,算誰的?”
葉寒正是擔心這個,便道:“所以我還想請淩先生幫我代為保管一番。”
淩浩宇冷淡的道:“葉先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之間似乎還沒有這個交情吧。”
他這話說出來,葉寒頓時語塞。
心中隻能怪這淩浩宇太不懂事,難道你不知道,如果保護了彼岸閣,便有可能撤了你們的禁足令。
可這話葉寒不能說出來,他一不能擔保首領會撤銷禁足令。二是說出來,有些傷西昆侖的顏麵。
微微歎了口氣,葉寒陷入兩難境地。他擔心到時候虛無易趁虛而入,淩飛揚抵擋不住。可如果有西昆侖的人幫忙,則就是另說了。
而現在,自己又必須去山下通知首領。
淩飛揚見葉寒為難,便道:“葉兄,你自下山去報信。我拚了這條命也一定不讓任何人來覬覦彼岸閣。”
葉寒知道這其中的難處,但淩飛揚這麼說了,他也不好打擊淩飛揚。微微感動,拍了拍淩飛揚的肩膀,不再多說。
這時候,忽然起了一陣山風。山風寒咧,吹的葉寒身上衣袂飄飄。
淩浩宇忽然道:“你若想要我們幫你照看彼岸閣,也不是不行。但我有個條件。”
葉寒頓時一喜,眼神看向他,道:“請說。”
淩浩宇眼中閃過一絲深沉的悲哀,道:“我跟你打一場,如果你輸了,你去我恩師的墓前跪一個月。”
“你師父去世了?”葉寒不禁吃了一驚。
一眾弟子均是麵露悲痛與怒色。
淩浩宇反問道:“你沒有想到嗎?”
葉寒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道:“我並不知道。”
“這些都不重要,你可答應?”淩浩宇說道。
“若是我贏了,你就幫我照看彼岸閣,是不是?”葉寒問道。
淩浩宇點頭,道:“沒錯!”
“那好!”葉寒沒有再多說。
他答應的這麼幹脆,倒讓淩浩宇微微吃了一驚。
淩浩宇要跟葉寒比試,一是因為他如今強大的內心,自認可戰勝葉寒。二是為恩師出一口氣。三是因為他也知道,要葉寒直接下跪,葉寒肯定不會幹。他也是了解葉寒的心性的。但是賭約一旦成立,金口玉言,便再無反悔的機會。
當下,淩浩宇緩緩站了出來。
淩飛揚忽然道:“葉兄,讓我來吧。”
葉寒阻止道:“淩兄,這個人很難對付。還是我來。”
淩飛揚也是感覺到了淩浩宇的強大,才有戰鬥的鬥誌,但他也沒有必勝的把握。如今葉寒的事情重大,葉寒這麼一說,他倒也不好堅持下去了。
葉寒當下邁步而出。淩浩宇也站了出來。
兩人相對而立。
一眾昆侖弟子都散了開去。
淩浩宇眼神深邃淡靜,但卻給人一種可怕的感覺,就像是手上提了數百斤的炸藥包,一旦觸碰,將是石破天驚,粉身碎骨。
葉寒心頭一窒,也感受到了淩浩宇的強大。他隨意一站,浩然澎湃的大氣洶湧而出。
兩人當真是旗鼓相當,針鋒相對。
就在眾人小心翼翼的觀看,萬眾矚目時,這兩人也當真不講任何客氣,動手了。
這一瞬,葉寒搶先一步,殘影一晃便來到了淩浩宇的身前,龍爪手朝淩浩宇胳膊一抓。
這是龍爪大擒拿手,葉寒的手瞬間變成黑筋綻放,恐怖至極。一抓之下,洞金穿玉。一旦扯到,扯到就走,便也會在淩浩宇手臂上留下深刻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