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更是質問不得,調戲不得,無害不得,甩不得!”
“聽明白了嗎!”
話落,隻見離世子一副嚴肅的模樣,就在夜傾憐以為成功,要撤回腳時,他的一句話讓她成功從長椅上摔下來。
隻見離世子點了點頭,“三從四德可以有,隻要能洞房就行。”
好吧,這下子三從四德全都白說了。
......
皇宮大殿內,傳來皇帝的怒喝聲,隨後便是一堆的折子像殿中的人身上招呼,沐雲塵跪在那裏不動,任由折子砸在頭上在滑落身上,一雙桃花眸隻剩暗淡。
“你個逆子,真是氣死朕了!”
皇帝目光陰狠的看著他,指著他的手一直發抖,落輕離的勢力手到擒來,卻硬生生被這個逆子打亂!
麵對皇帝的怒氣,沐雲塵的淡然,站在下方的沐雲燃抿了抿唇,卻不語。
“父皇,你就這麼容不下落王府嗎?你已經是盛天的皇帝了,為什麼不能收手?”沐雲塵看著他,聲音帶著不可理喻。
“這江山本來就是朕的,與落王府有什麼關係!朕又有什麼收手可言!”皇帝怒斥道。
“嗬,若真是如此,恐怕從始至終都不會有盛天的存在了。”沐雲塵嘲諷一笑。
聞言,皇帝雙目睜圓,這個逆子,他,他是說沒有落王府當年的兵力,便沒有盛天,更沒有他這個皇帝嗎!當即大怒,拿起桌案前的茶杯衝他扔去,還不忘大喊逆子!
茶杯在頭上碎裂,割出一道道血痕,滾燙的水劃過,一種炙熱的疼痛,卻比不上皇帝的話。
“沐雲塵!你以為朕不敢殺你嗎!你可知這些年因為你朕背負了多少嘲諷,你是白發妖孽,是禍國的掃把星,朕沒有殺你不過是看在你死去的母妃麵子上!”
“嗬,那兒臣還要多謝父皇了!”沐雲塵再次輕嘲一笑,對著皇帝拱了拱手。
“怎麼!你這是不服嗎!難道朕有說錯嗎?若不是因為你一頭白發,朕怎麼會遭到他國的嘲笑,今日更是壞了朕的大計,難道你還不覺得自己沒做錯嗎!”
“兒臣一襲白發,對於盛天對於父皇帶來困擾,可就算在厭惡,這也是兒臣自己的事,至於落輕離,兒臣甘願領罰。”
“隻有落輕離之事嗎?九皇弟未免太會減輕罪責了,本太子可一直記得你擅闖天牢的事。”沐雲燃瞥向他,笑道。
聞言,皇帝似想起什麼,再次看向他。
“嗬,既然太子殿下提及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著,沐雲塵看向太子,沐雲燃眉頭輕蹙,就在不解間,已經傳來沐雲塵的話語。
“父皇,兒臣當日的確衝進了天牢,可卻聽見了一件有趣的事,當時兒臣想進天牢卻被侍衛攔住,他說要兒臣得到您與太子殿下的認可才行,兒臣還真是不知何時父皇您與太子殿下相提並論了......”
話落,皇帝狐疑的看向沐雲燃,而沐雲燃則是抿唇不語,皇帝質問道,“燃兒,可有此事?”
“如果父皇不信,大可以找到那侍衛,若是在這之前那侍衛已被滅口,您可以在找其他的牢頭,相信他們都很尊重太子殿下。”沐雲塵嘲諷笑道。
麵對皇帝的目光,沐雲燃緊緊抿唇,片刻後才拱手道,“父皇,兒臣絕對沒有故意收買侍衛之心,您不要聽沐雲塵他誣陷兒臣。”
“哦?那太子殿下的意思便是,即便您沒有收買之意,那些侍衛也對您忠心不二,所折服了?”沐雲塵問道。
“沐雲塵!我看你是覺得自己榮華不保想將本太子一同拉下水吧!”沐雲燃目光如炬的看向他。
“嗬,榮華富貴?相信這東西也隻有太子殿下您在乎吧。”沐雲塵不屑道。
聽此,沐雲燃看向皇帝,見他仍舊沉著臉,幹脆不在理會沐雲塵,說道,“父皇,您不要聽他誣陷兒臣,您可不要忘記今日在宮門前他的所作所為!”
也不知是真的想起宮外的事,還是有意打斷此事,皇帝將話語指向沐雲塵,“逆子,你休要在此信口雌黃,宮外的事可還沒算清楚!”
“兒臣知罪。”沐雲塵語氣淡然,直接認罪。
話音一落,皇帝突然不語,顯然不知要怎麼處罰眼前之人,此時,沐雲燃道,“父皇,九皇弟雖然做錯了事,還一心想汙蔑兒臣,但他畢竟是兒臣的皇弟,還望父皇不要重罰了。”
見此,皇帝看向他,顯然在等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