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是烏鴉飛過的無語聲。
可他仍舊不甘心,繼續道,“你不許在想那些爛桃花,如果我生氣了,可不是那麼好哄的,你不吻我,我是不會理你的。”
......
深夜,街道上十分安靜,沒有任何燈光也沒有任何人。
此時,在文樓一處房間內走出一人,隻見他麵色焦急腳步匆匆,正是那掌櫃,可在他出門那一刻,眼前突然閃過一個紫色的身影,還未驚叫,便被那人點住了啞穴。
那掌櫃的驚恐的看著眼前這個十分清美的男子,卻說不出任何話語。
冷言殤不理會他的恐懼,麵色淡的如風,“你聽好,下麵的話我隻說一次,如果你沒有聽清楚,下次就不止點穴這麼簡單了。”
“呃呃呃。”那掌櫃的說不出話隻能發出呃呃,伴隨著搖頭表示他願意聽從。
“今日,你沒有見到白衣女子更沒有與她說話,也不會將此事告訴任何人,如果你違背,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會將你找到,碎屍萬段!”
冷言殤的容顏比月光還儒雅,清美的眸子是淡淡的神色,伴隨著聲音輕的消失在風裏。
那掌櫃的聞言一愣,眼中多了幾分探究與疑惑,顯然不知道眼前的人為何會這麼清楚自己的行蹤。
“聽清了嗎?”冷言殤眸中閃過一絲寒氣,威脅滿目可見。
“呃呃呃。”見此,那掌櫃的不敢在看隻是猛地點頭。
隻見冷言殤從懷中拿出一個藥瓶,倒出一粒藥丸交到那掌櫃手裏,同時點開了他的穴道。
顯而易見,是讓他吃了它。
“這,這是什麼?”那掌櫃的驚恐。
“這是毒藥,三月之內你若是違背承諾,便會生不如死,相反你若是遵守承諾便會相安無事。”聲音仍舊很淡,卻有著不容拒絕。
那掌櫃的不由擔憂,若他騙自己怎麼辦,可卻深知眼前的人武功高強,若是反抗絕不可能,此時隻能拚一拚,興許有一條活路,他拿著藥丸張嘴便吞了下去。
“你可以走了。”
冷言殤話落,那掌櫃的便已經逃離,其實那並不是毒藥,隻是尋常的丹藥而已,可沒有人會拿生命開玩笑,自然不敢不遵守承諾,在這段時間,傾兒便是安全的。
他之所以說三月之內,也許是為他自己定一個時限,三月之內一定要將傾兒帶走,隻要回到雲天之巔,再多的陰謀詭計再多的危險,也不會碰觸到她。
三月......他,是不是應該嘲諷自己太過自信,還是嘲諷自己太過沒有自信?
走在廖無人煙的街道,月光斑斑點點灑在他一襲紫衣,有著神秘之感也似溫柔之色,卻難掩著落寞。
仍舊是輕離閣內。
一片安靜,不知過了多久,又如約而至想起那清雅的聲音。
“不許在想爛桃花。”一次比一次幽怨。
“我沒想。”
“那為什麼不理我?”
“累。”
“用不用我給你放鬆放鬆?”隔著窗戶,都能聽到離世子那帶著邪魅的聲音。
呃......
“不用。”
頓時,落輕離猶如泄了氣的皮球,癱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憶兒......”
“恩?”
“我們睡覺好不好,我好困。”
“好......唉唉唉!”話音未落,落輕離便已經起身將她橫抱起來,看著他滿目光亮,哪有剛才那副幽怨模樣,都是假象!
落輕離與她四目相對,嘿嘿一笑,抱著她往床上走去,此時很不巧的響起一陣扣門聲。
落輕離眸光一冷,“什麼事?”
門外的丫鬟被他的聲音嚇得一震,“回,回世子,紫言郡主要見世子妃,現下已經在府門了。”
聞言夜傾憐一愣,水眸中劃過一絲什麼,卻聽落輕離道,“不見!”
“是。”
“等一下。”此時,夜傾憐喚住了門外欲走的丫鬟,而落輕離不解的看向她。
“憶兒,不是說好了不想爛桃花了嗎?”
“可是紫言.....”
“女桃花也不行。”他的聲音格外的不容拒絕。
夜傾憐一怔,不知為什麼差點笑噴,難道他也像自己認為他喜歡男人一樣覺得自己喜歡女人?還是吃醋過猛?
見她不語,落輕離繼續抱著她像床邊走去,“輕離,你聽我說,紫言她是我的朋友我豈能不見她?”
他幽怨著臉,不語。
“更何況,人家是第一次來到我夫君的府上,我是一定要見的,你說對不對?”她眨了眨眼睛,采取戰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