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件衣服了,夜傾憐幾乎被他吻得喘不上氣來,他的手遊走在她的肌膚上,讓她起了一陣陣顫栗,梅花清香,與女子幽香縈繞在周身,情欲難掩。
“落......”感受著他的繼續,夜傾憐眼中染上幾分恐慌,使勁推了他一把,他沒有放開她,甚至將她控製住,繼續加深這個吻,唇齒之間的纏綿,勾起一道道情愫,夜傾憐癱軟在他的懷中,過了好久好久,他終於放開了她,將容顏埋在她的鎖骨之處,嗅著她的幽香,氣息難以平靜。
終於被放開,夜傾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卻感覺渾身無力,他的氣息帶著淡淡的梅花清香,噴灑在她的脖頸,引起一片片顫栗,好熱,她不適的動了動,心中不由生氣,“你,你要死啊......”
“別動。”他控製住她,將她圈在自己的懷中,“在動我就要了你!”他的聲音如舊是往常的清雅,如同春風拂過,卻難掩著低沉與壓製。
聞言,果然起效了,夜傾憐頓時不敢亂動,她可不要重來一次......
窗外,偶爾有清風拂過,吹起窗紗的幔紗,院中的風鈴,明月如同是在漆黑的夜中綻放的一輪花朵,它用一片柔和,照亮萬物,那月光,就像是情人的眼睛,如此溫柔,照進窗裏,透過床頭飛舞的幔紗,灑在那床上依偎的人兒身上,難掩一室春光......
清晨,鳥兒在枝頭唱著悅耳的歌謠,陽光灑進窗中,照在床上。
夜傾憐懶懶的翻了個身,明媚的陽光照得刺眼,慢慢的睜開眼睛,躲避陽光,隻感覺渾身酸痛無力,想起昨夜的事情,她不由打了個寒顫,卻還是微微臉紅,落輕離不是淡雅如仙嗎?沒想到,也這麼......
看向身邊,已然沒了落輕離的身影,軟被已經發涼,看來走了很久了。
昨夜自己完全被動了,真是鬱悶,不過現在他跑來,這家夥,定是沒臉見自己了,想到此處,鬱悶一掃而光,拿起床上的衣服,研究了片刻,最後往床上一扔,唉,算了,還是隻穿裏衣吧。
剛剛穿好衣服,便走進來一個小丫鬟,手中端著一盆清水,丫鬟走了進來,看著夜傾憐,一下子就臉紅了,“奴,奴婢下去了。”放下水,便臉紅著走了。
夜傾憐不解,她臉紅什麼,自己雖然穿著裏衣,可也不是男人啊,難道這京中對女子都如此謹慎?
無語的搖了搖頭,然後就聽旁邊有一陣聲音,隨後,落輕離緩步走了出來,他隻穿了一件浴袍,寬鬆的衣襟偶爾露出那如玉的肌膚,透著光芒,他的長發鬆散的披在肩頭,上麵還帶著水珠,緩緩滴落,他如詩如畫的容顏如同那玉一般無暇,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看著自己一愣。
看著他發愣,夜傾憐不明所以,但很是疑惑,這家夥剛剛去哪了?突然,她想起昨夜,半夜裏有人離去的感覺,他剛剛走來的方向是浴室,難道這家夥半夜是去泡澡了?看著他仍舊滴著水珠的發絲,不對啊,忽然,夜傾憐一愣,連看向他的眼神都變得狐疑,這個家夥,不會是在浴室待了一夜吧......
看著她打量和想入非非的神色,落輕離緊張的咽了咽口水,語氣化作風輕雲淡,“別想我了,還是快去照照鏡子吧。”
他才不能讓這個女人知道自己昨夜去浴室洗了一夜的涼水澡,太丟人了......
聞言,夜傾憐一愣,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走向梳妝台,鏡中的自己映入眼簾的那一刻,她臉上的神色和笑意全部僵住了。
眉如山黛,眼若秋波,那原本的櫻唇此刻十分紅腫,還帶著幾絲妖媚,再看向鎖骨,上麵全是紅紅的吻痕,一片接一片,透露著妖嬈與曖昧,莫名的那秋波眼眸,在這吻痕與紅唇的照應下,也顯得那麼妖媚,簡直是媚眼如絲,這!這是她?
“你有病啊,你是給我種草莓嗎?”她羞憤,臉色更是帶著幾抹紅暈,更加風情萬種,怪不得這個家夥剛剛看到自己會一愣,還有,剛剛那個送水的丫鬟,看到自己就臉紅了,自己竟和傻子一樣不知道,簡直是丟死人了。
“恩......很好看。”他看著她,一本正經的說道。
“好看個屁,我一會還怎麼見人。”她今天還要去文樓等沐離歡,現下這個樣子出去?別開玩笑了。
“怎麼,你想去見誰?”他扁了扁嘴,斜眼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