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漢泌巨聲吼道,三百解憂騎兵齊齊亮出長槍,抽打著戰馬,向曹軍撞去。
夏侯惇突然殺來,根本就沒有時間讓戰馬上甲,可就是上了戰甲,沒有馬蹄鐵的鐵馬,也跑不起來,如今鐵騎兵隻有浴血奮戰。
“殺!”
“殺!”
曹、楚兩軍同時爆發出巨大的喊殺聲,周倉到拖偃月刀,生猛的向著夏侯惇殺去。
縱使明知不敵,但也要拚死一搏,周倉別無選擇,這是他的使命,項雲臨走時交給他的使命,哪怕是死,他也必須要堅守下去。
夏侯惇騎著高頭大馬,一刀一個,殺得快意連連,好似每一個楚軍都是項雲,令他內心暢快無比。
“死!”
周倉嘶聲力竭的吼道。
偃月刀橫空而出,向著夏侯惇後背而去,刀鋒之上,布滿了一層又一層的鮮血,血芒的寒光讓夏侯惇後腦一涼,慌忙的避開這勢在必得的一招,回身怒罵道:“周倉賊子,今日便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長戟如蟒蛇一般,張著血盆大口,向周倉咬去,“碰!”
長戟撞在偃月刀上,發出巨大的聲響,周倉也隨著倒退了好幾步,這才穩住步伐,隻是虎口早已撕裂,鮮血不住的順著刀刃留下。
夏侯惇一招得手,又大力的重壓而來,一戟比一戟狠。
……
“鐵騎營,衝鋒!”
李漢泌再次喝住騎兵的陣腳,又一次的突入曹軍的浪潮中,三百多人已經死的不足百人,剩下的也已經傷痕累累,但是他們不能退卻,他們是楚軍的嬌子,吃最好的,用最好的,楚軍的軍魂早已融入到他們的血脈中,那就是死戰不退。
曹軍且戰且進,楚軍且戰且退,一退再退,外圍的營地已經全部淪陷,都聚集向後營而來。
魏延此時也不好過,好像夏侯惇知道此地有項雲重要的人一般,盡派了五六百人從後麵殺了上來,魏延也不知道自己砍了多少曹軍的腦袋,隻知道雙手已經發麻,跟隨而來的兩百弟兄死的七七八八的,他自己也不敢保證還可以繼續堅守多久。
而周倉步戰對夏侯惇馬戰,一直處於下風,從最初的勉強抵抗,到誓死抵抗,再到舍命抵抗,現在根本無力再繼續抵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夏侯惇長戟穿透自己的胸口,撕裂胸口的肉。
“住手!”
就在周倉倒地的刹那,許褚帶著虎衛快馬趕到。
許褚大聲道:“夏侯將軍,丞相有令,不得幹擾楚軍大營,還不住手。”
夏侯惇不以為意道:“許褚,你久在丞相身邊,自然不知道這群賊寇犯的大罪,他們並非誠心歸降丞相,而是想要密謀造反,伺機攻打許昌,這才被我識破,所以必須將他們全部處死。”
說完,夏侯惇抬起長戟,再次向躺在地上的周倉刺去,這一戟直對心口,估計就是大羅神仙也休想挽救回來。
“你敢!”
許褚虎吼道。
一扔火雲刀,將長戟砸偏了方向,掄起鐵拳向夏侯惇打去。
夏侯惇毫無準備,被許褚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從馬背上跌了下去,摔的叫苦連天。
“許褚,你大膽。”
夏侯惇臉色大變,怒聲吼道。
許褚拱手道:“俺可是奉丞相命令,夏侯將軍難道想抗命不成,左右給我綁了。”
說完指使虎衛將夏侯惇捆綁起來,大聲吼道:“都住手,丞相有令,全部住手,再有動手者,格殺勿論。”
曹軍這才退了下來,到處都是斷臂殘肢,一片狼藉。
許褚拱手道:“俺可是奉丞相命令,夏侯將軍難道想抗命不成,左右給我綁了。”
說完指使虎衛將夏侯惇捆綁起來,大聲吼道:“都住手,丞相有令,全部住手,再有動手者,格殺勿論。”
曹軍這才退了下來,到處都是斷臂殘肢,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