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張峰和段海離開之後,軍天理小心翼翼的問道:“師父,那張峰到底是什麼來頭?”
“以後見到張峰能躲就躲,他不是你們能招惹的起的。”劉博倫微微眯起雙目,張峰給他的感覺很奇怪,就好像是一頭蟄伏的老虎一般,平常如貓,一旦有人侵犯,必然展現出獨屬於他的王者風範。
方才他如果一上來就破開張峰的法術,那麼後果可能就不是這樣了......
“嘶嘶......”聞言,軍天理倒吸一口涼氣,雖然心中還很恨張峰,但能讓他師父這麼推崇之人,想必其來曆必然不簡單。
張峰自然不知道軍天理現在的想法,而是早已拋之腦後。可以這麼說,軍天理這樣的人還真不值得張峰上心。
“張老弟,方才可是教訓了一下那軍天理?”在離開劉博倫後,段海小聲問道。似乎怕劉博倫聽到似的。
“要不然呢!”張峰眉頭一挑,對方都明目張膽的欺負他,他要是不還手,那還真就不是他了。
“那三人也的確需要挫下銳氣,要不然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提起軍天理三人,段海也是惡狠狠的說道。顯然,其中也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怎麼?你和他們有過節?”見狀,張峰倒是八卦起來。要說段海是和劉博倫同輩之人,自然不會小氣到和小輩們一般見識。可看段海的模樣,恨不得能把他們給生吞活剝了似的。
“過節倒是算不上,隻是家裏的一個小輩被他們給打的現在還躺在床上呢。”
要說段海作為二品相師,在安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人上了年紀就希望能有個傳承衣缽之人,而段海的一個小輩自然就被他給發現了。有心培養小徒弟,小徒弟也不不負他所望,跟了幾年的時間已然是踏入了一品相師的行列,在安市可以說是年輕一代的佼佼者了。
而段海也把自己的徒弟隨身攜帶,寸步不離。走哪兒都會讓大家認識一下。畢竟是他的驕傲。即便是一些同行見到也多是誇讚一番。所謂不看僧麵看佛麵。大家多少都會給一些麵子。
那是他第一次帶著小徒弟來玄學會,畢竟這裏是相師們的聚集地,人才輩出。隻是沒想到那時候隻是小輩間的切磋,軍天理居然把他的徒弟給打傷了,而且還冠冕堂皇的說是失手打傷。
當時的段海也是有氣沒地出。畢竟是技不如人,多說無益。
到現在為止,他的徒弟都還在床上躺著不能下床呢。這也是為何這段時間獨自一人的緣故。
“原來還有這麼一層恩怨,你不早說,要是早知道,今天肯定讓那小子在床上躺兩個月。”張峰有些責怪的說道。有冤報冤,軍天理明顯就不是什麼好鳥,特別是他身旁的那兩位,居然明目張膽的欺負他。
如果說今天他的修為底下,技不如人,那豈不是就讓軍天理得逞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張峰卻是塊硬骨頭。讓他們打了個措手不及。其實,他們在玄學會內也是有所收斂的,就那招魂符,所引起的陰氣波動不會很大,一般遠距離的根本感應不到。
隻是張峰卻反壓一手,讓那招魂符威力大增,而且還作用在了他們三人的身上。這也是為何劉博倫能感應到的緣故。
“小輩之間的恩怨,不提也罷。”提起這件事,段海也是略顯尷尬。徒弟技不如人,總不能找人代為找回場子吧!那樣多少有些說不過去。
“段老哥,你就是一副老好人,要是我,必然讓那家夥下半輩子做不了男人。”張峰搖搖頭,惡狠狠的說道。
“呃......”
段海怎麼都沒想到張峰會說出這樣的話。這簡直和他認識的張峰大有不同。不過張峰向來不按常理出牌。說不準還真能做出那樣的事呢!
“段老哥,這外圍賽都比些什麼?”一間足以容納兩千人的會議室,張峰和段海坐在高處看著那熙熙攘攘的人群問道。
“外圍賽都是比一些基本的玄學知識。隻要是認真鑽研過的,基本上都能過去。”段海緩緩說道。
“基本知識?那都有哪些項目?”
“第一項好像是看相說事;第二項摸骨算命;第三項風水堪輿;第四項尋龍點穴。第五項鬥法;第六項破風水局。”
“我去,這基本上都把玄學知識全部涵蓋了。”張峰忍不住的驚呼出聲,這哪兒裏是比賽啊。這完全就是考試。看誰能脫穎而出。且不說這些讓他答的話能不能答的出來,就是那些出題人都不知道會不會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