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兒子說的話,陳俊剛是氣的不行,但在外人麵前也不好繼續教訓兒子。心中決定回去了一定好好教訓兒子。如若不然,以後少不得要吃大虧。
“爸,你請這位張叔來,不會也是看那船的事情吧?”陳天問道。
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兒子,陳俊剛朝著張峰說道:“小孩子不懂事,別跟他一般見識。”
“沒事。年輕的時候誰不年輕氣盛!”張峰微微一笑。
一頓飯,就在陳天滿心不喜的情緒下進行完了。而張峰全然沒有當成回事。
當眾人再次來到港口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雖說是海邊,但空氣中還是彌漫著燥熱。恨不得躲在空調屋內不出來。
“這艘應該就是陳總的船了?”張峰指著眾多船隻中的一艘說道。
要說這裏的船還真是不少,大大小小的船隻大概有上百艘吧。而張峰能一眼就看出哪艘船,著實不凡。
“哼...你倒是下的功夫挺足啊,連我們家哪艘船都調查好了。”陳天嘲諷的不屑道。在他看來,自己家的船在這裏已經不是什麼大事,基本上眾人皆知。而張峰能隨手指出,絕對是調查過後才能說出來的。
“走吧,上船看看。”張峰隻是看了一眼陳天,沒有說話,而陳俊剛則是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兒子。
要知道張峰可是第一次來,上午的時候可還是在安市呢。怎麼能調查出哪艘船是自己的呢?陳俊剛對張峰的能力愈發肯定。
段海也是微微驚訝一番,張峰能一眼看出哪艘船有問題,這說明人家的本事絕對在自己之上。而當時他來的時候可是沒有看出哪艘船是陳俊剛的。這差距一眼就看出來了。
三人是各懷心事。轉念,段海苦笑一聲,搖搖頭,自己都這麼大年紀了,和一個小夥子較什麼勁啊。想通這一點後,段海心情豁然開朗。大步朝著張峰追去。
到了船跟前,張峰才感覺到這艘船的宏大。遠看的時候沒有概念。到了跟前,才真真切切的體會到這艘船的巨大。他站在岸邊就仿佛一隻螞蟻站在人跟前一樣。
“陳總還真是大手筆,一出手就是這麼大的一艘船。”張峰感慨道。
“您就別挖苦我了!”陳俊剛苦笑一聲,就是因為這一艘船,他都好幾宿沒睡覺了。
“陳總,您來了啊!”就在四人在看船的時候,一位中年男子快步走了過來。
“我來看看船,這位是我請的看船工人,老李。”陳總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哦,李師傅,最近可有什麼怪事發生?”不由得,張峰看向了這位老李。
“這老李的麵相可是不簡單啊!”張峰心中嘀咕一聲。如果不是這老李過來的話,張峰還真不會留意。畢竟是一個看船人。
“沒有,自從不讓人上船後,船上就再也沒發生什麼怪事了。”老李回憶了一下後說道。
“哦,那沒什麼事了。”既然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信息,張峰也就不浪費時間了。
“走,上船吧!”張峰說了一聲就向著上船的地方走去。
“走吧!”既然決定要查個清楚,不上船怎麼查?段海也連忙跟上。
“張老弟,這船可是?”陳俊剛欲言又止,那意思不言而喻。
“哦,你看我這腦子,忘記了這茬。”張峰一拍腦袋,好像剛想起來似的。
隻是,這一幕看在陳天的眼中卻是更加的不相信張峰。一個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能忘記的人,你還指望他能有什麼本事嗎?
“這個你們拿著,記住要貼身放著。”張峰拿出三張符籙,遞給陳俊剛。
“避煞符!”其他人不認識,但段海可認識這種符籙。以他現在的修為可是還畫不出這種高品階的符籙。
要知道畫符可是需要天分的。有些人天生就適合畫符。而有些人即便是修為很高,但就是畫不出符籙。可以這樣說,玄學界的人,修為高不一定能畫符,但修為低的人肯定不能畫符。
“段大師倒是好眼力。”張峰微微一笑道。
“張老弟說笑了,這種高品階的符籙我可是畫不來啊。”再次被張峰的手筆震驚後,段海對於張峰的來曆更加好奇了。
“什麼避煞符,我不需要。”就在這時,一道不屑的聲音響起。卻是陳天站著旁邊說的。
“不要我還能省下一張。”張峰可不是那麼客氣的人。既然你不要,那自然是要收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