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本來就快如流水,加上被熱戀充滿了頭腦的我,更是覺得度日如時,一轉眼便到了99年元旦了。而就是在這個99的新年之際,君把她的一切都給了我。
那是放元旦假的第二天,兩個侄都被A帶出去玩去了,家裏就我和君。好象一切都那麼默契,那天下午,我們誰也沒說多少話,一直擁抱著,親吻著,就在我那非常小但卻感覺很溫馨的臥室裏。不冷不熱的氣候,讓我們剛好可以搭著一床薄薄的被子。
我開始有了對君從來都沒曾有過的動作了,在我們的嘴一刻也沒有與對方的嘴分開的同時,我的手伸向了她的身體——真的,她嫩嫩的,嫩得令我的手都有些發抖。
不知在什麼時候,我們都變得一絲不掛了。而就在此時,我看到的我深愛的君,讓我的心靈仿佛有了一點說不出的很另外的一種震撼——她潔白的身體上居然沒有一根毛發!當時的我,還真有點舍不得得到她的全部,但一想是自己那麼深愛的人,她也這麼愛著自己,於是,在一翻風雲後,床單上留下了一大片鮮紅的血跡……君的臉好紅好燙,而我的心也有點隱隱作痛,這痛,告戒著我自己:一定要終身愛君!
從那以後,我更加疼愛我的君了,而我們倆也更增添了一份如膠似漆的感覺。每天下午君都會準時到我家裏來,而我的每一次外出演出,也都難舍難分。
6號的下午,我又是一個要提前出去趕往演出地的一天,出發前,抱著我的君,還真有點舍不得呢,沒想到她卻哭了,當時我就自作多情地認為準是舍不得自己。其實,我們沒有哪一天沒見過麵。
深夜,我回到家裏,習慣性地在屋裏桌子上東找西尋,終於不負我所望,在床上看到了君寫給我的信。
“無道:
不好意思,隻有把我現在想說的話寫在備課本上了。
其實,下午還真是舍不得你走才哭的。要是能跟你一塊兒去就好了,你說等我畢業了,一輩子不管走哪裏都帶著我,你會嗎?
事態是否越來越嚴重了,因為我發覺自己對你的依賴心理越加嚴重,離開了你,我真不習慣。就像人們說的:沒有你的天空就像沒有太陽的小草一樣。你一離開了,便會有一種失落的感覺在心裏,揮之不去。我真怕小說裏麵說的‘愛情來得快,變得也快’。
我多想得到一份真誠的、純潔的而又永恒的愛。可是爺爺給我算命,說我什麼都好,就是婚姻方麵不太順利。在我心目中,能找一個真心愛我,對我好的丈夫,是我最大的心願。我寧願與我自己的知心愛人過著平淡、清幽的日子,我也不要那種虛假的愛,盡管它能帶給我富裕的物質享受,但精神世界裏卻一無所有,你明白嗎?這就是我想要的。
認識你之前,除了親人外,我便覺得無依無靠,但現在,我有你,你成了我最想依靠的人,甚至勝於我的父母。因為在我離開家的日子裏,你給了我至多的關懷和愛護,又使我感到了家的溫暖。正如你這所小房子一樣,使我感到溫馨無比。這種有你百般疼愛的日子能伴我走完人生,該多好!
‘加入了附加條件的愛情,是一種廉價的愛。’我特崇拜這句話。你認為呢?我要你知道,要你相信:我想要的是一份真誠、純潔、永恒,而沒有任何附加條件的愛。而不是虛假的愛。懂嗎?你?
……”
同樣,我躺在床上不知當時一口氣看了多少遍,眼睛累了就閉上,用手拿著備課本的信簽紙,貼在胸口,心裏除了甜蜜還是甜蜜。
在那個時期,能夠跟我分享我心中的那份甜蜜的人,那就是我的好兄弟D了。
D是出生於這個縣城裏的一個帥小夥,認識他是在我剛剛參加工作時,我們在同一個樂隊裏,他是那個縣出了名的情歌王子。我96年進入大學時,他已經是大二了。說是我的好兄弟,那是當之無愧。大學同校一年,我們同一個專業,住在同一個宿舍。我沒零用錢時,都是用他的。有無數次我沒飯吃,就是在門口一直守到他回來,再帶我去吃飯,那每餐飯,都是含著眼淚吃完的。後來他先畢業,但他沒有返鄉,他在好幾個酒廊裏跑場唱歌,硬是陪著我直到我大學畢業,才一同回去工作。說是我好兄弟,還不如說是我的一個好大哥。所以我的任何喜怒哀樂肯定少不了D。
當他知道了君為我付出一切後,說:“幸福啊!甜蜜啊!”但在後來的閑談中他居然問道我知不知道什麼叫“青龍白虎”?在他的解釋下我略有所懂,並反對他地說:“都什麼年代啊?還信這些!再說,君才18歲也!命運是掌握在我們自己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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