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棠清從來沒有想過這種神奇、玄幻、無法用科學解釋,隻發生在電視和小說裏的俗套情節,有一天居然會攤在自己頭上。
眨眨眼看著眼前破舊的廟宇,她還無法從記憶中跳出來。
她明明應該已經死了!那個叫秦薑的男人,不僅背著她在外麵搞女人,搞的還是自己最親的閨蜜,他是當她葉棠清是瞎子還是傻子?
他們才剛剛新婚,但是由於她向來是工作狂,所以也沒有好好度蜜月就回到了崗位上。而剛好那時美國分公司有一份合同要辦,她帶著歉意和他說的時候,得到了他的諒解。
在美國三天的工作讓她擠到一天,就為了能早點回來,好陪自己丈夫好好去渡個假。
結果,她日夜奮鬥,熬了四天三夜的將工作做完,馬不停蹄的趕回上海時,等待她的卻是那她認為爛俗到惡心但絕對不會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她那個前幾天還對她甜言蜜語,溫柔相待,善解人意的被下屬稱為“絕品好男人”的丈夫,居然和她最好的姐妹搞到了一起,就在她前幾天還和他一起睡過的床上。
那兩個人一絲不掛,緊緊相擁,幹柴烈火,如癡如醉,根本就沒有發現站在門口的她。
她站在旁邊冷眼看著男人忘情的進出女人的身體,轉身拎來了一桶涼水,刷的潑到了盡情纏綿的二人身上,她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這麼冷靜。
一桶水潑滅了兩人的熱火,也湮滅了葉棠清的愛。看著兩人像見到鬼一樣的眼神,她冷笑著轉身出了門。
“棠清、棠清,你聽我解釋!”男人一絲不掛,顧不得多少,連滾帶爬的下床撲過來就要抱她,卻被她的腳止住。
她的腳抵在他的喉間,眼神森冷如閻王。“我警告你,別碰我,我嫌髒!”話落,她收了腳,她不想再呆在這裏,那空氣中散發的味道讓她惡心。
忍著幾乎快要嘔吐出來的感覺,她拿了衣櫃裏的旅行箱,迅速的開始收拾東西。
男人從未見過她這副樣子,雖然她是工作上的女強人,也是跆拳道黑帶的好手,可是在麵對自己的時候向來溫潤如水,甚至可以說連半個不字都沒說過。
他嚇得不輕,可還是手忙腳亂的穿了衣服,然後站在她身邊,她拿一件裝進去,他就拿出來一件。
“秦薑,別讓我在最後的時候對你除了惡心就是厭惡……”她的話說的很輕,但是卻讓他停下了手。她越是這麼輕飄飄的,毫無感情的說話,就代表事情越沒有轉圜的餘地。
利索的收拾好東西,拎著旅行箱,她始終沒有看過自己閨密一眼。
她惡心,但更害怕麵對被背叛的事實,隻留下一句“明天上午九點,民政局辦離婚手續。”毫不留戀的拉門走了出去。
看著電梯上掛著的維修牌子,她恨得差點沒把旅行箱從窗戶扔下去。尼瑪,人倒黴真是喝涼水都塞牙,剛剛還好好的電梯,現在就停工,這不純跟她作對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