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舒和清了清嗓子說道:“這個我……我當然記得,我又不至於……”
黎淑嵐挑了挑眉說道:“這還真的說不準,你這人什麼都幹得出來,不記得家徽也正常。”
遲舒和一下子無話可說。
我笑著說道:“行了行了,你們自己看看肩膀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印記,如果都沒有問題的話,我們就去找找其他地方吧。”
說實在的,我不希望有人是媒介,畢竟這個代價真的有點慘重。
我眉頭緊皺,隻希望不要有一個人是媒介吧。
蘇子花顯然和我想的一樣,我們兩個人就這麼陷入了沉思。
黎淑漣看不過去了,拍了拍我們兩個的肩膀說道:“行了行了,裝什麼深沉呢?”
蘇子花神秘一笑說道:“你猜啊。”
黎淑漣翻了個白眼走開了。
過了一會我和蘇子花才走回去問道:“怎麼樣?有人身上有什麼印記的嗎?”
他們臉色都不是很好,我心裏一喜,問道:“沒有嗎?”
遲舒和歎了口氣,點了點頭說道:“有。”
我心裏一涼,問道:“誰?!”
他們都看向了白霧孀,白霧孀也皺著眉頭,不知道在尋思著什麼。
我暗道,糟了。
遲舒和一臉急切地問道:“媒介找到了該怎麼出去。”
我本來還在尋思著到底說不說,蘇子花搶在我前頭說到道:“找到了媒介還得找到一個東西才能破解,走了走。”
遲舒和問道:“什麼東西?”
蘇子花挑了挑眉說道:“說了你也不懂,我能感覺到就行了,怎麼話這麼多。”
其他人心情都有些焦急,白霧孀卻平靜得可怕,她走到我的旁邊,眼睛一直看著我。
我抿著唇,心中糾結了好久才支支吾吾地說道:“所謂媒介,其實就是犧牲那個人或者那個物,來破解。”
白霧孀表情也沒有多大變化,仿佛一切都在預料之中,緩緩說道:“這樣啊……”
我連忙說道:“你別急,我們還會找到其他方法的。”
白霧孀笑了笑說道:“其實隻有這種辦法了吧,還有另外一種也隻能是設法的人自己破解了。”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好站在旁邊一言不發。
白霧孀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是我……可能是因為我不屬於你們吧。”
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因為這個陣法的媒介是沒有什麼局限的,幾乎屬於那種,隻要人或者東西都能作為媒介,可是為什麼遲舒婷選上了白霧孀我也不得而知,甚至我都不知道她是怎麼認識白霧孀的。
白霧孀有氣無力地說道:“算了,也許我白家又欠了什麼東西了吧……可惜啊,玉佩沒有拿到。”
我咬了咬牙說道:“奇鬼在嗎?”
白霧孀一愣,似乎也沒有想到我會問這個,好久才遲疑地點了點頭說:“嗯,在。”
我說道:“你讓他變成玉佩,然後你拿給我。”
白霧孀身子微微顫抖,輕聲說道:“謝謝。”
我眼睛也有些發酸,但是強撐著笑意說道:“沒關係,畢竟你可要救了好幾個人和鬼了。”
白霧孀勾唇,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沒人願意去當什麼英雄,任何人都惜命,可偏偏是自己。
我和蘇子花商量好了到哪裏休息,而我也讓蘇子花快點休息,這次我選擇不去在意,就算是蘇子花醒了我也要拿到那塊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