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霧孀白了我一眼說:“廢話,這裏是我的地盤,我能不知道嗎?更何況是在那個最特殊的地方,去了那裏還能活下來的都是高手了好嗎?”
我一臉焦急,白霧孀也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撇了撇嘴沒有再說話,沉默地帶著我們往那個地方去。外麵有一副很長的畫卷,上麵是一隻栩栩如生的鳳凰,火焰包裹著它,頭顱上揚,看著就是一種自信驕傲的感覺。白霧孀看了一眼這幅畫卷,眼中滿是崇拜說:“這就是鳳凰,白家心中的鳳凰。”
我們點了點頭,不得不說鳳凰真的很美,百鳥之王,也難怪白家把它供著了,還以鳳凰傳脈所稱。我的心裏也來不及震撼,心裏一心隻有趕緊到那裏。
但是白霧孀伸了伸懶腰說:“別急,那地方可不是隨便進去的,是有規定時間的。”
我奇怪著這又是什麼奇怪的機關,幽幽地說了句:“你自己的地方弄這種東西也是夠可以的。”
白霧孀沒有聽出我話中的諷刺意味,還一臉驕傲地說:“那是,我的機關,可不是跟你鬧著玩的。”
我切了一聲說:“你可別因為這個機關而導致我們進不去。”
白霧孀擺了擺手說:“放心放心,大不了我自己燃魂開機關。”
我冷哼了一聲說:“那別,到時候損我陰德就不好了。”
白霧孀笑著哼了一聲。鬼爵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說:“這個時間,可以開門了吧。”不帶疑問,而是絕對的肯定。
白霧孀一臉驚訝地看著他說:“你怎麼會知道這個?你隻是那個家族,不可能連另外一個家族的傳家之術都了解啊。”
鬼爵看著她,淡淡地說:“你也是白家人,為什麼懂另外一個家族的傳家之術?”
白霧孀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不該問的不要亂問,笑了笑連忙噤住了聲。我們的眼前漸漸浮現出一扇門,上麵的花紋很美,似乎還有規律,往上到下越來越密集,並且一整扇門連起來看的話,這是一幅畫吧。我心裏詫異著,眼神看向了白霧孀。
白霧孀聳了聳肩說:“我可沒這個能耐,是剛剛那隻鬼建的,誰知道他怎麼回事,身上的服飾都是我沒有見過的,也不知道哪個朝代的。”
我點了點頭表示讚同,確實,他身上的衣服料子很好,但是我沒有見過,甚至沒有聽過,這個不應該啊。怎麼說我見過的東西也挺多的了,基本上什麼朝代的服飾我看一眼就能認出來,不得不說那隻鬼很神秘。
鬼爵突然出聲打斷了我們所有人的思路:“別猜想了,他根本就不存在,白霧孀,開門。”
白霧孀一臉驚訝地看著鬼爵,好一會才點了點頭。我看不懂她開門的方式,隻能看懂好像是下麵密集的花紋往上麵移動幾塊花紋磚上去一樣。而這樣一來又是另外一幅畫了,我心裏詫異著這種聰明才智。
白霧孀歎了口氣說:“可惜啊,這又不是我的手藝也不是我的腦子。”
蘇子花當然不會放過損她的機會,笑道:“是啊是啊,你武力不如人家,身份不如人家,這下好了,連腦子也不如。”
白霧孀冷漠地看著他,突然笑了起來,直接把蘇子花往牆上摁著敲了幾下才把蘇子花敲老實了,站在旁邊大氣都不敢出。我笑了笑,這兩個人總能帶來很多能讓人輕鬆的事情,跟他們兩個在一起也不會覺得太壓抑。門沒有這麼快開,而是過了一會,上麵那個沙漏倒完之後,所有的花紋被金色的沙子注滿,變得金燦燦的。
門慢慢地開了,還發出“轟隆”一聲。
蘇子花嘖嘖了兩聲說:“這開個門怎麼還跟地震一樣啊。”
我也跟著笑了笑說:“誰說不是呢?不知道的隻聽這個聲音的話,我們剛剛在外麵估計就得直接往外跑了,別說探墓了,估計什麼東西都撈不到。”
蘇子花嘖了一聲說:“還好我們過來了親眼看著它開的,不然可就虧大了。”
白霧孀幽幽地說:“沒見識,這種門隻有在規定時間前站在這裏他才會開啟,如果是剛好卡在那個時間或者超過,你就算站在這裏也沒用,他也不會出現的。”
我有些無奈地說:“那以後還得掐個時間來等門了,不然還沒門進去。”
蘇子花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白霧孀走在最前麵,用力推開了那扇門。可裏麵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為什麼白霧孀說這裏是最特殊的地方?甚至連個鬼影都沒看到,但我剛剛明明就有聽到,而且心中那種強烈的不安感至今還在,絕對不可能是我聽錯了。我看著周圍的一切,腦海中迅速轉了一遍思考著周圍的一切規格。
白霧孀看我這麼費力有點無語地說:“行了行了,這裏就是一個障眼法,你瞎瞅什麼呢 ?”
我撓了撓頭說了聲哦。白霧孀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我也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