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想問他這個問題一直找不到機會,現在就是機會了。
我問道:“你們說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誰知道狄言也開始搞神秘,說:“不能說不能說,說了被別人聽了就不好了。”
白霧孀一聽轉身就想走,蘇子花忙拉著她問到:“你幹嘛啊。”
白霧孀一頭霧水說道:“你們不是要講東西啊?講啊,我一個外人在這裏幹嘛。”
狄言有些無奈,走到了白霧孀旁邊說:“我說的別人不是你,你感覺不到嗎?”
我一聽也開始閉了眼聽著周圍的聲音。黑暗中,在哪個方向似乎能聽到有什麼人在竊竊私語。
等到我睜眼時,每個人都一臉沉重。我有些不解,問道:“不就是什麼東西嗎?你們咋回事?”
蘇子花一臉幽怨地說:“你傻啊,埋伏了這麼久我們都沒發現了,這人肯定會厲害。”
白霧孀挑了挑眉說:“你怎麼就知道是人了?”聽了這句話後我們都閉了嘴。是啊,在裏麵的除了他們幾個還有誰是人的?黎家雙胞胎身手肯定沒有任何問題,但遲舒婷……我突然想到的捉鬼師說的,那麼遲舒婷應該也很厲害吧,不然鬼爵不會放心讓她自己一個人的。
蘇子花突然湊到白霧孀旁邊,壓著聲音說:“這裏是你的地盤誒,讓那些東西進來還是在你不知覺的情況下進來的,你這張臉麵往哪放啊?”
白霧孀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暗處的東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拽了起來,暴露在了眾人麵前。是隻小鬼,沒有任何的危害力。我很納悶,沒有危害力的小鬼是怎麼做到不讓我們察覺到他的。我問了小鬼這個問題,誰知道他隻是給我指了指他的脖子,於是我蹲下來看著他的喉嚨。是被什麼東西損壞了,這麼看來,就是聲道都被壓壞了,講話都是問題。我看向了鬼爵,鬼爵淡淡地說:“等他好了再說。”
蘇子花一臉迷茫地看著鬼爵:“好了?他這樣還能好?”
鬼爵嘲諷道:“難道他要一直做啞巴?沒錯的話是在變成鬼之後被別人鬼欺淩了吧,像他這種……恢複隻是時間問題。”
我很想問這種是哪種,但是鬼爵明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我也就隻好作罷。蘇子花一臉無聊,戳著那個小鬼的臉頰,還上癮了,樂此不疲。
白霧孀一把拿開蘇子花的手,一臉嫌棄地看著蘇子花說:“人家都嫌你髒你還碰人家。”
蘇子花一臉不服,看著小鬼說:“小鬼,你嫌老子髒?”
那小鬼被蘇子花嚇得躲在了白霧孀的後麵,白霧孀溫柔地揉了揉小鬼的頭,瞪了蘇子花一眼。蘇子花哼哼了兩聲,沒有講話。我有點無奈,問也問不了什麼,讓我震驚的是鬼爵竟然可以一眼看出小鬼的傷是成鬼之後的。如果是我我根本看不出來。
鬼爵淡淡地說:“走吧,在這裏待久了不太好。”
我沒有懂所謂的不太好是什麼,白霧孀倒是一副饒有興致地看著鬼爵說:“嗯?還知道這裏的秘密,你肯定不是一般人吧……起碼也得是那家的人,隻有那個老爺子才能教出這樣的後代。”
鬼爵刀子一般的眼神看向了白霧孀,白霧孀“咯咯”的笑了起來說:“好吧不說不說。”
我看向了鬼爵,感覺他的臉色不對勁,是一種秘密被揭穿的不快。
蘇子花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行了行了,人說的我們都不一定能搞懂,更別說鬼再說什麼了,懂不了懂不了。”
我嘴角勾了勾說:“那是你,不是我。”
家族,那麼肯定是我們知道的家族,不然鬼爵不會致力阻止白霧孀說出來。而現在除了黎家,就是遲家,現在還多了一個白家。不過白家和黎家可以排除了,畢竟這兩家基本上都是女子。那麼,遲家的話,我們所認識的男人有誰?難道……遲舒和?!我一臉震驚地看著鬼爵,鬼爵看著我,眼裏警告的意味分明,我舔了舔唇沒有說話,這對我來說太過於震驚了,不好好消化一下不行。
蘇子花看著我和鬼爵眼神交流,在我們兩個視線中間用手擺了擺說:“行了行了,你們兩個幹嘛呢?眉目傳情?人鬼情未了啊你們。”
我和鬼爵的眼神如他所願,都看向了他,我嘴角微微勾了勾說:“蘇子花啊,你欠削啊?”
蘇子花連忙說:“不了不了,我錯了。”我冷哼一聲。
白霧孀特察覺到了什麼,擰著眉說:“行了行了你們不是說你們要趕緊走嗎?倒是走啊,還在這裏賴著幹嘛。”
鬼爵輕笑說道:“已經來不及了吧,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