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覺到後麵“鬼爵”和“狄言”的目光,我冷笑了一聲,一臉不屑地往前走。
蘇子花“喲嗬”一聲說:“還把你能耐上了,跟鬼對著幹?”
我瞪了他一眼說:“你他媽學老子說話,況且我們什麼時候不跟鬼對著幹了?”
蘇子花點了點頭說:“也是,每天都跟鬼打交道。”
我對蘇子花冷眼相看。後麵的“鬼爵”和“狄言”也不知道在商量謀劃著什麼,說話碎碎的,聽得我有點煩躁,而心裏的煩躁又讓我的身體有點熱意,全身都在出汗。
蘇子花似乎也跟我一樣,擰著眉說:“這裏怎麼回事?怎麼感覺越來越熱。”
我看著他說:“你也感覺到了?”蘇子花看了我一眼說:“這種溫度變化不應該是每個人都有感覺嗎?”
我白了他一眼說:“老子還以為是我自己煩導致的。”
蘇子花聳了聳肩沒有接話了。
而此時,我們經過了一扇石門,我和蘇子花剛走了進去,那兩隻鬼在我們後麵說了句:“哼,鬼界見吧!”
聽這聲音是“鬼爵”。我和蘇子花剛回頭,那扇石頭已經關上了,我和蘇子花站在原地有點不知所措。
許久蘇子花才說:“操,兩個龜孫兒,騙老子啊。”
我也擰著眉,在密室裏有點煩躁的感覺,被鎖久了就沒什麼絕望了,多的是煩躁。
蘇子花看了看周圍說:“太空了吧,而且這門估摸著還是隻能從外麵關上……不對啊,如果知道這裏是絕路,那為什麼還要走這條?除非……”
我和蘇子花對視了一眼,心裏都有了一個共同的答案,他們兩個是故意把我們兩個引到這裏來的,那麼到底有什麼意思。
蘇子花有點沮喪地說:“本來還想早點出去吃大魚大肉,現在看來有點懸。”
我不附和,仔細查看了一下周圍說:“先找找有沒有什麼東西吧,總不能自己把自己困死。”
蘇子花長歎了一口氣,認命地找東西或者機關去了。我走到牆壁邊上,聽到了細微的聲音,於是我把耳朵貼在牆壁上,一聲聲微弱地聲音傳入我的耳朵裏,還有著那個熟悉的敲擊聲,我之前還在奇怪為什麼沒有那個敲擊聲了,現在看來是裏麵的人沒有力氣了。我喊蘇子花過來聽聽,蘇子花表示之前聽不見,現在倒是聽得清楚,可能是因為我的聽力現在比較好,而那兩隻鬼五感本就異於常人,所以蘇子花沒聽見我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我對蘇子花說:“不知道我們喊他的話他能不能聽見。”
蘇子花挑了挑眉,露出了一個狡黠地笑容說:“隔間既然也是一間,那麼我們兩側應該都是密室才對,那麼應該都有人,為什麼隻有現在隔壁這一間有人?”
我想了想說:“也許我們這是最後一間?也可能,隻有隔壁那間關了人?”
蘇子花一挑眉頭說:“那你覺得誰會這麼閑去引別人進密室還特地給他關了石門這麼貼心?剛剛那兩個傻逼問你有沒有聽到聲音明顯就是不知道這件事,那麼還能有誰?他自己走進去也不太可能,畢竟同一個地方的話,規格都應該差不多,那麼他也應該是被外麵鎖上的,所以我倒是覺得隔壁那個不是人。”
我一臉驚訝地看著蘇子花說:“可以啊,智商這麼高。”
蘇子花沾沾自喜地說:“那是。”
隔壁的東西聽完了蘇子花的分析,也不在敲擊牆壁,甚至不出聲,隔了許久才說:“既然你知道了又能怎樣?哼,還不是要和我一起死的。”
蘇子花冷笑道:“哎,死?不對不對,你已經死了,還想死什麼啊?”
那東西似乎捏了拳頭用力敲了一下牆壁,憤恨地說:“如果不是那個賤女人,我怎麼可能這麼窩囊地死在這裏,甚至連魂都出不去!”
我和蘇子花的關注點都在那個女人身上,問道:“女人?誰?”
那東西笑道:“別跟我裝,你們可不就已經跟她見過了嗎?”
我疑惑地看著蘇子花,蘇子花也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我有很多猜測,畢竟目前我們接觸過的女人就有四個,三個人,一隻鬼,他說的是誰我們說出來他也不一定知道。
蘇子花問道:“你知道她的名字嗎?”
那隻鬼咬了咬牙說:“我永遠不會忘,她是白霧孀,那個惡毒的女人!”
蘇子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人他似乎認識,突然怒道:“你他媽給老子閉嘴!她惡毒?那你他媽的算什麼?”
那隻鬼沉默了一會說:“怎麼?你是她的小情人?哼,那個女人有多惡毒誰不知道。”
我見那隻鬼是沒打算服軟了,也看蘇子花沒打算停止這件事
。蘇子花用腳用力地踹了一下那個牆壁,退了幾步說:“你當年做了什麼不記得了?要不要老子幫你回憶一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