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淑嵐跟看傻子的樣子看著他說:“你傻逼啊,我們不是剛分析完了嗎?這個墓是顛倒的,連空間都是顛倒的,指不定運氣真給碰上了出口的門。”
話音剛落,雕像又緩緩移開,出現了一條道,不過那條道有亮光,而且好像是……遲家後院?
錯不了!就是這裏了!終於結束了……
我一出去就餓暈了,在床上睜開了眼睛,一起來就看見蘇子花坐我邊上研究那個小木盒子。
我問道:“你研究什麼呢?這麼起勁兒?”
蘇子花一看我起來了,就把邊上的杯子給我遞了過來說:“這不是想看看能不能打開嘛,指不定我玩著玩著還真給開了。”
我拿過水杯喝了口水,笑了笑,用口型說“你想得美”。
蘇子花一看樂了,說:“嘿,一起來就埋汰我啊。”
我說:“哪能啊,話說那個黎淑嵐呢?”
蘇子花想起那個女人就覺得很佩服說:“你不知道啊,我沒力氣,遲舒和也背不了你,那個娘們硬生生把你扛回來了。”
我震驚道:“什麼破玩意?那個女人把我背回來?”
蘇子花還沒來得及說話,黎淑嵐已經進來了,說:“怎麼著?還不樂意?老子還是第一次扛人,沒把你直接丟那裏就不錯了。”
我一下子閉了嘴,因為我知道那時候除了黎淑嵐其他人都沒什麼力氣了,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麼回事,這麼大力氣。
黎淑嵐把碗直接放在床旁邊的桌子上,說:“喏,吃吧,別餓死了。”
一聞到粥香我的肚子又痛了起來,忙拿起碗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那碗粥。
完後用手抹了一把嘴,覺得還沒有過癮,問道:“還有嗎?這麼多天就這麼一碗粥?”
黎淑嵐瞥了我一眼說:“想吃啊?自己滾下去,還得老子伺候你?嘁。”
說完她就直接走了,我看了眼蘇子花,蘇子花挑了下眉,把手中的木盒子放在床沿,說道:“了解。”
我笑了笑,不是因為不想下去,而是實在是腿麻得厲害,估摸著下了床都站不穩。
我拿起那個木盒子,看著木盒上那個圖樣,感覺它好像變了一個樣,又好像沒有。
我皺了皺眉,可能是因為去墓下麵疑心重,還沒緩過來吧。
我揉了揉眼睛,把木盒放下又躺下了,側躺著看那個木盒子,盯著鑰匙孔出了神。
直到蘇子花罵罵咧咧地拿著碗粥上來,我問他怎麼了。
蘇子花說:“那個老頭兒,說我們偷了他們家的傳家寶,現在那個女人和遲舒和在下邊呢。”
我愣了愣,問道:“什麼傳家寶?”
蘇子花說:“誰他媽知道啊,我們一上來你就暈了,就怕你出什麼事,誰知道那個老頭兒還要把我們扣下來,被黎淑嵐那個女人給打老實了。”
他好像是講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笑著說:“你不知道啊,那個老頭兒當時眼神如果可以殺人,那個女人都不知道該死多少次了,但偏偏黎淑嵐又是黎家現任族長,他也動不了,隻好作罷。”
我聽完後也笑了笑說:“那也隻能說遲老頭兒不行啊,太廢物了,還不如後代。”
蘇子花聳了聳肩說:“誰說不是呢。”
這時我才想起那碗粥,也不知道是誰做的,味道還挺好。
黎淑嵐和遲舒和還在遲家後院,一人一鬼站在榕樹底下看著。
黎淑嵐擰著眉說:“看來隻能午夜才能進去了,現在天還亮著,估計進不去第二次了。”
遲舒和點了點頭,好像又想起來了什麼,問:“這裏你是進不去的,因為沒有人帶你,你是怎麼進去的?”
黎淑嵐把食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說道:“你猜啊,反正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遲舒和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沒說話。
黎淑嵐一把拍掉遲舒和的手,瞪了他一眼。
遲舒和訕訕地笑了笑,收回了手,黎淑嵐哼了一聲離開了。
遲舒和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帶著笑意的眼眸漸漸沉了下來。
看向榕樹的眼光發冷,最後還是歎了口氣,輕聲說了句:“算了,希望真的可以做到吧……”
遲舒和離開後,蘇子花走了出來,發現了榕樹上奇怪的圖案,勾了勾嘴角,喃喃道:“這樣啊……”
“好像……鑰匙也沒那麼難找……”
蘇子花的話隨著微風飄走了,至於傳到了哪些有些人的耳中就不得而知了。
暗處中總有一雙眼睛,伺機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