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掌管者其實就是管理好外麵。
每一屆的掌管者都會更替,而更替者都從遲家中的女孩子中挑選一個。
而遲舒婷就是這一屆被看上的掌管者。
雖說遲家人都排斥她,但不得不說她也有用,沒有人她的話,遲家沒有別的女孩子,就沒有掌管者,到時候墓地沒有人看守,如果有別人進去,遲家的詛咒將會繼續。
遲舒婷從小就聰明伶俐,表麵上人人都喜歡她,其實背地裏都在說著她克母,是遲家的災星。
而遲舒婷受上一屆掌管者力量傳送的時候出了意外,遲舒和打斷了這場傳送,而遲舒婷也因此得到的力量不夠全麵,上一屆的掌管者也直接遭到反噬而死。
遲舒婷也從那個時候能看到自己的哥哥,每天都聽遲家的囑咐在墓地入口那呆著,而遲舒婷也樂得清閑,天天跟在遲舒和屁股後麵哥哥長哥哥短的。
這麼悠閑的日子,結束是在遲舒和發現那個木盒。
他知道木盒和那個墓地一定有不一樣的聯係,在他活著的時候曾聽過孟家。
於是千方百計把我引進這個墓地,為的就是幫他們解決家族的詛咒,不讓任何人再因為這個詛咒而被牽連。
遲舒婷知道這件事後,用了墓地入口的那些花去迷幻了遲老爺子,讓她不用一直看守著入口,可以走出來等待孟家人。
可能是天意,我來到了這裏,並且一步一步地踏進了他們精心準備的“陷阱”裏。
我聽完之後,點了點頭,將匕首緊握在手中,用最快的速度直逼到蘇子花的脖子處,冷聲道:“蘇子花?你不可能知道這麼多,你到底是誰?”
“蘇子花”也不懼,隻是笑了笑說道:“我啊,遲舒和啊。”
我收回了匕首,白了他一眼,也沒多驚訝。
知道這麼多的,並且一直圍著遲舒婷轉的,除了遲舒婷她哥遲舒和還能有誰,蘇子花?他能知道這麼多?而且還把遲舒婷當妹妹看待?還是重新投胎做人得了。
遲舒和變回了他自己的樣子,長歎口氣:“我也是沒辦法,每一屆的掌管者,沒有一個活過二十五的,我有私心,我希望舒婷可以像別的女孩子一樣,天天裝扮著自己,無憂無慮,所有的一切事我扛著就好了,我可是她哥啊……”
我聽出了他聲音中的愧疚,是一種無能為力的愧疚,我也知道他不是有意的,隻是抱著一個哥哥的感情,希望自己的妹妹可以和別的女孩子一樣而已。
我雖然心中不滿他對我的隱瞞,但我也沒有怪他,隻是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既然我來了這,就會幫你的。”
遲舒和笑了笑,語氣有點像開玩笑,但我知道他說的一定是真的。
“那你放心好了,如果這個墓穴有什麼危險,就算是我魂飛魄散也會讓你出去,安全不敢說,畢竟我可不像你們這種專業人士,說起來我也是第一次在別人墓地裏,想想就有點興奮啊。”
我一巴掌拍他腦殼上,嘴裏嘀咕著:“頭一回見著盜墓不怕死還很急著去找死的。”
遲舒和拍了我兩下:“喂喂喂,我哪有,話說你真的不繼續找機關出去了?我還真有點怕你餓到兩眼發昏,腦子失去了思考能力,一個得勁兒把我吞了。”
我瞥了他一眼,罵道:“老子就他媽是吃自己都不會碰你一下。”
遲舒和哈哈笑了兩聲,爽朗的笑聲在空曠的密室裏回響,我心中的陰霾也驅散了點,嘴角不自覺跟著彎了彎,心裏想,或許這次老天爺也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希望能趕緊出去吧,他的妹妹還在等他呢。
我用手撐著自己重量站了起來,拍了拍褲子後麵的灰塵,然後也開始找機關。
我再次走到壁畫前,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它能讓我找到機關。
遲舒和走了過來,問道:“看什麼呢?你不是看過了嗎?”
我嘖了一聲:“我就是樂意看,說不準能看到他們預知到我們會來這,給我們留了個門呢。”
遲舒和嗤笑一聲:“你就想吧。”
結果很神奇的一幕出現了,有一幕本應該填充滿壁畫但卻沒有畫上一根線條的那一版,現在竟然是浮現出了一幕壁畫!
我和遲舒和對視了一眼,然後走到了那副壁畫前。
我用手電照著壁畫,上麵畫的竟然就是當年遲舒和打斷遲舒婷和上一屆掌管者傳送力量的那一幕!旁邊還寫著兩行小字。
“未得全法,即為半人。”
我猜遲舒和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沒說,於是皺著眉問遲舒和這是什麼意思。
遲舒和抿著唇,看了很久才緩緩說道:“掌管者如果得到了全部的力量,就會成為那入口附近所有鬼怪所必須膜拜的王,可當年因為我不知道打斷了那場傳送,舒婷也在那時候,體內的力量和外來的那股不協調的力量相互衝撞,竟然生出了一種奇怪的力量,這種力量會讓她可以在鬼和人兩種形態中轉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