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我,我看著手裏的鑰匙心裏有些說不出的酸楚,為什麼我來了就會有人死,為什麼一牽扯到我的人和鬼都要死,難道是因為這些不知來曆的帛書,還是說我本身就是不詳之人。這時,祁紅葉落下一滴淚,緊緊把華姨抱在懷裏,哭泣的說,“媽媽,我早就知道你是為了我們,請原諒我不能告訴你。”
原來祁紅葉早就知道她媽媽就是華姨,她被送進這個孤兒後不久就來過一個江湖術士,偷偷告訴她,她的母親並沒有死,而且因為某種原因以保姆的身份守護些她們。她的母親叫葉天華,一個女子取了個男人的名字,本身就說明她是個堅強的女。可是到底是為了什麼原因讓這個可憐的女人,以下人的身份守護在女兒身旁,恐怕要去問問那位祁老了。
現在祁紅葉處境很危險,我們要一天二十四小時保護她,這確實是個頭疼的事,我要處理很多其他的事,把她就給阿芳一個人有些不放心,帶著她辦事更加危險。我一下子陷入兩難境地。收拾好華姨屍體之後,我們告別於主任,先在城裏一個不起眼的旅店裏住下,把祁紅葉哄睡之後,阿芳出來問我,“大哥,接下來該怎麼辦,總不能帶著她去下地墓吧。”
我沉默了很久,始終沒有找到合適的去處,現在我的周圍肯定布滿眼線,什麼人的鬼的都有,找個能同時對付人和鬼的地方還真困難。這時門外響起緩慢的敲門聲,我和阿芳立即提高了警惕,我示意她進去保護紅葉,隻身走到門口低聲問了一句,“是誰!”
“是我!”一個我意想不到的的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我立即打開門,一個帶著鬥笠的年輕男子走進來,他直接走進臥室,看著躺在床上的紅葉,慢慢的說,“終於找到她了,”之後他立刻轉身對我說,“把她交給我,你專心去辦自己的事,怎麼樣。”
“如果是你的話就最好不過了,那就拜托你了。”我高興的說,這個人雖然和我隻見過一次,但我對他絕對放心,我隻需知道他姓李就行了。至於他的能力就更不用說了,在湘西的時候,他一個人潛入地下彥城,救出玉菱王妃,這種實力就連麻四嬸都自歎不如。其實我一直認為他就是李氏後人,我現在所做的也是為他服務,隻不過他似乎對這一切並不在乎,他更加在乎的是世間的安危,這種心胸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
她輕輕把紅葉抱起來,向我點了點頭就轉什麼離開了,他走之後阿芳就一個勁問我為什麼就這樣把人交給他,我隨便敷衍了幾句就走了出去。現在首要任務是去雲間寺,和阿采彙合一起解開雲間寺的神秘麵紗,至於祁紅霜我早就給她做了安排,讓她找個地方先躲起來,她找的地方誰也想不到,就是警察局,我寫了封信讓她帶到警局送給唐留或者鄭玉龍,我想這兩個人一定都回來過,就算沒回來人民警察們也會安置好她。
我一直感覺很奇怪,為什麼溫州也有個雲間寺,湘西的那個雲間寺的主持是易成,而這個雲間寺主持叫易眉,還是個尼姑,他們又是什麼關係。記得先前李洱找過這個易眉大師來捉鬼,我見過她一麵,慈眉善目的,而且還挺漂亮,怎麼看也不像個壞人,不過這個易眉大師不善言語,渾身透著古怪。
接近中午的時候,我們來到城北的雲嶺,在山腳的時候還隱約能看見雲間寺的頭稍,到了半山腰就什麼也看不見了。更讓人心煩的是眼前出現兩條山路,我們看了半天也不敢確定到底走那條路,這時一聲吱吱呀呀的木輪子聲音從身後傳來,我馬上轉過頭來,看見一對老夫婦推著木板車走上來。
怎麼又是那兩個老夫妻,還是老婆子推車,老頭子在後麵跟著,我們自動給他們讓開路,他們頭也不回的向右邊的小路走去,那個老頭子催促著,“你能不能快點,這麼磨蹭什麼時候能到雲間寺。”
“就你事多,有本事你來推車。”老婆子氣呼呼的說。
“你想得美,就老老實實給我推這個板車就對了。”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罵罵咧咧的向山上走去,這時一臉氣憤的說,“什麼人,讓老婆推車,自己卻在那裏說風涼話。”
“好了就別替人家打抱不平了,我們還是趕快趕路吧。”說著我就向右邊山路走去,看見這兩個人出現在這裏我就放心了,我知道他們是來幫助我的,我也知道他們是假夫妻,弄不好那個老婆子也是男的。他們這個時候來這裏,除了給我指路,一定還有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