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先生已經走了,一共二十萬。”這時一個胖乎乎的小矮子一副冷冰冰的看著我說,這眼神凶光四射,看架勢不給錢就要我的命一樣。好在我從羅老板那裏走的時候,他給了我十萬現金,還有價值二十萬的珠寶,他告訴我普通珠寶在這裏也可以交易。
我取出五萬現金和價值十五萬的珠寶付給這個看著讓人上火的小矮子,小矮子直接塞進一個布袋子說了句,“走吧!”就轉身要走。我立即上來攔住他,笑嘻嘻的說,“這位小哥,現在外麵天也黑了,我們能不能在這裏住一晚上,我保證不打擾你們,明天天一亮我們就走。”
小矮子很不耐煩的瞟了我一眼,深深吸了口氣說,“那就跟我來吧。”我們就跟著小矮子拐進一條很窄的過道,來到一個幹淨安靜的院子,他指了指右邊一間屋子說,“那間,記住,晚上不要瞎逛,丟了小命我們不管。”我看了一眼那間屋子,門沒有鎖,其他幾間都鎖門了。
我們進了這件屋子,屋子裏床鋪桌椅都很幹淨,牆上有連續很長的壁畫,畫的都是山山水水,窗台上有一盆盆栽。一旁牆邊還立著一個衣櫃,打開衣櫃裏麵都是被褥,我隨手拿出來鋪在地上,整好之後就躺了下來,阿芳過來踢了我一腳說,“你還真的要睡啊。”
“幹嘛不睡,都折騰一天了,你不累嗎。”我閉著眼說,阿芳氣呼呼的說,“累也不能睡,這鬼地方站著都覺得瘮人,怎麼睡,你也不怕晚上來個鬼把你吃了。”
“說什麼呢,這裏可是佟大師的地盤,進來的時候你沒看見院裏還有門口都貼著紙符嗎,鬼是進不來的。”
進來的時候我就看見院門上還有各個房間都貼著紙符,都是朱丹畫符,從符紋走勢和咒符運行來看,不是一般的符文,感覺比張風靈和蕭旬的還要厲害。我所擔心的是有人耍鬼,這個無名館裏裏外外都透著一種神秘,看門的不像看門的,打雜的不像打雜的,就連佟先生也是藏頭露尾的,一個算命先生至於搞的這麼神秘嗎。
這時一個身影從外麵閃過,我猛地竄了起來,阿芳早就衝到門口,偷偷從門縫看著門外,我小心的走過來,順著門縫往外看,阿芳輕聲說,“好像進了對麵那間屋子。”我向對麵屋子看去,黑暗裏隱約看見,那扇門開了一個縫隙,記得剛進來的時候那門還是鎖著的,這才一瞬間就開了,還不帶聲響的,到底是什麼人?
過了很久屋子裏也沒有動靜,我和阿芳就走了出來,走到對麵屋子前,輕輕推開門,裏麵一個人影也沒有,這屋子的格局和我們那間一樣,也沒什麼可隱藏身體的地方,可也沒見有人出來過。那人哪裏去了,我絕味思索了一下,忽然醒悟過來,不好,著了人家的道了,他在後麵,我立即轉過身來,剛好一個身影閃到我們身後,我仔細一看這不是之前被人家扔出無名館的那個小夥子嗎。
“嗬嗬,想不到你警覺性還挺高,還真小看了你。”這家夥笑嘻嘻的說,我陰沉著臉問他,“你大半夜的跑這裏幹什麼,你是怎麼進來的。”他一副滿不在乎的把門鎖上,向我們屋子走去,我隻好跟著他走進來,這家夥一進來就從桌上的壺裏倒了一杯涼茶,坐在那裏喝了幾口,指著床椅對我們說,“坐吧,別站著了。”
我和阿芳一臉茫然的相互對視一眼,這特麼的誰是主人,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我坐到椅子上,上下打量他一番,這家夥雖然看上去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並不讓人討厭。阿芳過去一把將他手裏茶杯搶過來,氣憤的問,“問你話呢,大半夜的跑這裏幹嘛。”
“怎麼說話的,我本來就是這裏的人,我來拿點東西,有你什麼事。”小夥子一臉嫌棄的說。
“你是這裏的人?”我疑惑的問他,“那他們怎麼還把你扔出去。”
“那是因為我發現他們一個秘密,”小夥子神秘的往外看了一眼說,“佟先生跟小和尚有來往。”
“人家本來就是算命的,跟和尚來往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阿芳開口說。
“你知道什麼,他是和雲間寺的小和尚來往,你不知道雲間寺一向不和男人私下往來的。”小夥子說道。
“那是為什麼。”我奇怪的問。
“雲間寺的主持是一個叫易眉大師的尼姑,她一般隻給女人卜卦,男人要經過一定的考量才行,還是通過代理人接觸。”小夥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