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覺得剛才那身影有些眼熟呢。”這時阿芳忽然開口疑惑的說,我立刻問她,“眼熟,你看著像誰?”阿芳搖了搖頭說,“我也說不出來,隻是感覺,也許是弄錯了。”阿芳一臉蒙圈的說。
算了,這個人是誰我想很快就會有結果了,現在先要去那個磨坊路找到那個清潔工,看看這位王道長給我留下了什麼線索。我和阿芳匆忙走出西四橋,徒步走了一條大街才攔到一輛車,磨坊路在北郊,接近中午的時候我們才來到磨坊路,在十三號街口的位置停下,司機說十六號在一條小街裏,車輛進不去,我們就隻能徒步而行。
這條磨坊路還挺熱鬧,人來人往的,從穿著舉止看都是平民百姓,不像市中心那些人舉止得體。這裏店鋪很多,大多都是小飯館,沒有酒店商貿大廈之類的建,不過這裏的人倒是挺隨和,我們隨便打聽了一下,就有人把我們帶到一條小街前。
小街裏時不時的也有行人,有個門口還有幾個孩子在玩石子,往空中扔一個石子,然後迅速把地上的石子抓起來,同時再接住落下來的石子,我小時候也玩過。我走到這幾個孩子麵前,不自覺的停了下來,沉默的看了很久,這時阿芳拍了下我的肩膀說,“大哥,你看!”我這才回過神來,看見旁邊門牆上刻著“磨坊路十六號!”
原來就是這裏,門還是鎖著的,我走上前從門縫裏向裏麵看了看,院子不大,裏麵有一個葫蘆架,已經枯萎了,上麵還有幾隻麻雀。裏麵有一個屋子,破木門也是鎖的,這時一個孩子走過來說,“你是來找張大伯的嗎。”我微笑的點了點頭說,“是啊,他什麼時候回來。”
“他早就回來了,他讓我告訴你去王麻子燒餅店找他,你出去向左拐,再走一百步就到了。”小孩子說完又蹲下去玩石子了。
我帶著阿芳走了出去,出了小街阿芳一臉疑惑的說,“大哥,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我們是打出租過來的,那個老張怎麼可能比我們還快?”
“丫頭,你還是太嫩了,既然王道長已經安排好了,這些早就準備好了,我們現在趕快去那個燒餅鋪。”說著我就加速向前走去,我隱約感覺事情有些蹊蹺,剛才我看了一下,門並沒有開過的痕跡,也就是說老張根本就沒進屋,他故意讓小孩子在這裏等我,一定是覺察到什麼了。而且我也總感覺一路上有人暗中跟著我們,看來老張的情況很危險,我快速向前跑去,很快就來到一個燒餅鋪前。
抬頭一看,是王麻子燒餅鋪,不過今天沒開門,我什麼也不顧的破門而入,裏麵是一個夾道,兩邊各有一個屋子,我隻是快速瀏覽了一下就向裏麵跑去。跑進裏院有兩個房間,一個來著窗戶,裏麵牆上掛滿了勺子簸箕刀具之類的廚房用品,我直接衝進另一個大門,一進來就感覺一股陰風一掃而過,我立刻跑到後麵的窗戶,看見一個黑影從下麵的胡同跑了過去,瞬間就不見了。
“大哥,你快過來看。”這時激動的喊著,我趕快跑到一個大櫃旁的牆角,看見兩個中年人屍體靠在牆上,其中一個穿著深綠色破舊工作服,這個就是老張了。另一個穿著一身粗布麻格子衣服,油膩膩的,應該就是王麻子了。
“媽的,我們又晚了一步。”阿芳氣憤的說,我輕輕吸了口氣說,“我們沒有來晚。”
說著我就掀開王麻子身體,此時他的身體正在慢慢收縮,我打量了一番後麵牆上,發現有一個石磚有些特別,我不由得鬆了口氣,他們總算留下了線索。我從牆洞裏取出一個皮偶坐在炕上仔細研究起來,這皮偶上刻著字,有一個是地址,還有是一個人的名字。
“大哥都收拾好了。”這時阿芳走過來說,我點了下頭說,“走吧,我們先去吃點東西,然後去黑市。”
我們在這裏的一個小飯館點了兩碗肉絲麵吃了起來,現在手頭緊隻能湊合吃點了,阿芳一邊吃一邊疑惑的看著我說,“大哥,你怎麼知道他們給我們留了線索?”
“他們死的時候是向著牆壁的,被襲擊之後才轉過身來,從他們腳尖的位置可以看出。”我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