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就指了指供台後麵,我把盒子收起來說道,“我還不能走,我和你們一起把那個家夥殺死。”
“臥槽,好你個大屍母,果然有兩下子。”這時外麵傳出那個長尾巴家夥的聲音,看樣子他們是堅持不住了,我立即拔出青瞑刀衝了出去,對那個在空中飄動的家夥說,“你要的東西在老子手裏,過來拿吧。”
本來我以為那個家夥會飛過來和我拚命,誰知道它停在空中,注視著我很久,被鬥笠掩蓋的膠布看不見任何表情,不過我能感覺出這家夥不想和我動手。過了很久才開口說,“也罷,今天我不要殺人,就放你們一條生路。”說完那家夥就掀起一陣陰風不見了。
這時,官人和官丞扶著相尾巴的家夥進了大堂,他們一個個神情怪異的看著我,那個相尾巴的家夥奇怪的說,“村長,預言是不是有錯誤,我們今天竟然沒有死。”
“是啊,我本來還想著和大屍母同歸於盡,沒想到是這樣的結局。”官丞也一臉疑惑的說,過了很久那個小老頭才開口說,“看來今天不是我們村子滅亡的時候,這確實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過克製的是也不是大屍母的死期。”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大屍母究竟是誰。”我疑惑的問,這時官人猶豫了一下說,“我們村叫小桑村,是西桑小鎮的一個隱世小村,祖上受了一個術士的恩惠,在這裏等一個手持青暝刀的人,把盒子裏的東西交給他,本來那個術士要有預言,這個人出現的時候就是我們小桑村滅亡的時候。”
“之所以這樣也許是那個人的離開改變了我們的命數。”這時官丞忽然開口說,官人神色忽然有些蕭索,愧疚的說,“你是說費老二嗎。”
“是啊,當年他早就測算出改變我們村裏命數的方法,帶著我們大部分族人離開這裏,那時候我們還不理解,一度把他從祖籍裏除名。”官丞說道。原來早在六十年前,小桑村火皮子家族就走出去一個天賦異稟的皮子精,他無意中測算出改變小桑村甚至西桑小鎮的方法,就是西下湘西,當時他的做法受到整個小鎮的質疑,於是就對他多多責難,最後還把他從族譜中除名,那個火皮子年輕人姓費。
聽他們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一個人,湘西時候在雲間寺地下墓穴裏有一個能驅使灰皮子的神秘人,他的個性和官丞口中的那個姓費的皮子精十分相似。可以肯定他們就是一個人,那個家夥很古怪,自始至終沒和我說過多少話還不過他倒是幫我殺了雲間寺那個變態主持,我能得到青暝刀從一定程度上是得益於他的幫助,隻是不太明顯罷了。
“你們守護了這個盒子這麼多年,也不知道這裏麵是什麼東西嗎。”我問他們,官人淡淡的說,“我們隻是受命守護,對裏麵的東西沒有興趣,現在他是你的了,你可以帶著它走了。”
“哼哼哼,他還不能走,要走也可以,把東西留下。”這時,一個妖裏妖氣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同時一股陰風從把門吹了開來。
那個該死的黃四娘終於來了嗎,我立即站起來走出門口,看見一個人頭狐狸身子的妖女,和一個穿著一身黑色披風的家夥站在院子裏,冷漠的看著我。我看了看黃四娘不禁嘲笑了一下說,“你變成人比做狐狸好看多了,以後還是做人吧,也許有人會看上你。”
“你這是在勾引我嗎,”黃四娘笑嗬嗬的說,“可惜已經晚了,我現在隻對他一個人有興趣。”說著黃四娘就瞟了一眼身邊的黑衣人,我訕笑一下說,“你對這麼一個不忠不孝,無情無義的畜生有興趣,還真符合你作為畜生的嘴臉。”
“你說什麼?”那個黑衣人忽然憤怒的說,我不屑的說道,“怎麼,心虛了麼,你以為你穿成這樣我就認不出你了嗎。”我停頓了一下繼續說,“你就是溫州有名的古玩商人單氏家族最年輕也是最陰險的單大公子,單方明!”
我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周圍的家夥都震驚的看著這個黑衣人,而他卻很淡然的站在那裏,冷冷的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說來你也許不信,我從在妄界看見你就認出來了,隻是不知道你來這裏的用意,現在看來你是來這裏拿這個盒子的,你知道這裏是什麼東西,因為你手裏也有一塊水晶玉片。”我淡淡的說。
“什麼,你手裏也有一塊?你怎麼不早告訴我。”這時旁邊的黃四娘埋怨的說,單方明冷漠的說,“這個我的隱私,你隻管幫我拿到就行了。”
“你還有本事,把自己的叔叔出賣了,還能勾引狐狸精給你辦事,我還不舍得殺你,好好跟你學學。”我一副吊兒郎當的說。
“黃四娘,你是我們小鎮的人,居然幫著外人謀害自己人,你不知錯嗎。”這時一旁的官人憤怒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