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衣服,如同幽靈,他說的會是花四姑嗎,那個女人到底是人是鬼我到現在也沒弄明白,隻知道她是雲間寺地下墓穴裏的那些灰皮子精的管事,與地下彥城的鬼也有些關係。她怎麼會盯上老韓頭的,難道她和玲瓏不是一夥的?這事情越來越詭異了,之前她把玲瓏手下的鬼婆子趕走,救了我一次,那時候我以為她們是一夥的,現在又故意的老韓頭的行蹤透露給鬼狼,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們之間出了什麼變故?
“那個苗人巫師把你救過來做什麼。”我問道,老韓頭眼睛漸漸眯了起來,搖頭說,“我不太清楚,目前隻是每天給她找女娃來練功?”
“他是苗人巫師,怎麼你們都叫他大祭司?”阿采疑惑的問。
“這個我也不清楚,小芳她們就是這麼稱呼的,”老韓頭停頓了一下說,“他雖然裝扮是苗人,行為習慣倒更像土家人。”
“你這什麼意思。”阿采急忙問,老韓頭搖頭說,“我隻是感覺,具體的也不清楚,如果你們想弄清楚,我倒是可以幫你們。”
“你怎麼幫我們,你自己都見不著他。”我冷冷的說。
“我雖然見不著他,可以見著他的仆人,通過他也許你們有機會見到他。”老韓頭詭異的說,我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會冷笑說,“你這是在玩我們嗎,你怎麼不通過那個仆人去見他,讓我們去,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貓膩。”
“那個仆人很特別,我靠近不了他,你們或許有機會,”老韓頭說,“不過,你們要當心點,我總覺得那個仆人不是人。”
“就算是鬼,你也不用怕吧,難道鬼也怕鬼嗎。”我冷冷的說,老韓頭眯縫著眼睛說,“他也不是鬼。”
“不是鬼是什麼,別告訴我又是妖怪。”我詫異的說。
“這個還是你們自己去看吧,我一會帶你們過去,一切見機行事。”老韓頭沉重的說。
說著他就把身體彎下去,從池子裏吸了口氣,冷不防的往我們身上一吹,瞬間我的身體就一片冰冷,衣服表層還結了一層白色的霜,我倒是沒覺得怎麼樣,阿采直打哆嗦。
“忍一忍,騙過那個仆人我再給你們解開。”說著老韓頭就走了出去,我拉著阿采跟了出去。穿過這條走廊,我們來到一個冰冷的院子,院子裏有七座假山,我們走到第四個假山前,老韓頭把石門打開,我們就走了進去,裏麵溫度更冷,阿采不停的哆嗦,走過一條狹長通道,來到一個寬敞的大廳。
大廳的裏有四個石柱,樣子和鬼迷陣裏的那些石柱一樣,大廳前是一個巨大的木門,我們走到木門前停下,老韓頭對著木門鬼叫了一下,裏麵傳出也傳出一聲不男不女的叫聲,還很尖銳,聽著渾身起雞皮疙瘩。他們簡單交流了一下,老韓頭對著我們使了個眼色,不久,木門就無聲的開了,一股冷氣從裏麵吹了出來,還透著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
隻見一雙猩紅的眼睛在黑暗裏閃爍著,直盯著我們,很快。那個尖銳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老韓頭暗示我們進去。我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阿采在後麵慢慢跟著我,進來後木門就自動關上了,裏麵一片漆黑,周圍透著陰冷,我稍微瀏覽了一下,周圍都是些石櫃石棺之類的東西,牆角還有一些木材,過了半天沒有動靜,我就往裏麵慢慢走去。
嘰嘰咕咕~忽然一個陰冷尖細的聲音響了起來,同時一股沉重的冷氣從裏麵壓迫過來,我立刻停下腳步,這時,阿采一下子倒了下去。看來那個家夥放大招了,我也立刻倒下去,眯著眼睛看著裏麵,隱約看見一個人影在忙活什麼,接著就聽見一陣輕微的摩擦聲,“沙沙沙~”好像石匠磨砂的聲音。這家夥在搞什麼,摩擦了很久,隻聽那家夥吞了吞口水,然後走到一個櫃子前,從裏麵揪出一個幹屍,同時拿出一個杯子,咬一口幹屍喝一口水,吃的還挺香,吃了一會磚頭看向我們,這時我發現他脖子上掛著一個暗紅色的珠子。
就是這個東西,老韓頭這個東西很古怪,鬼一靠近就會發暈,看來是個好東西,我得想辦法弄到手。那家夥打了個嗝又走到牆角搬過去一個木頭,不知用什麼東西鑽了幾下,然後走到一個石櫃前,慢慢打開蓋子,瞬間從裏麵放出一片白光,那家夥從裏麵挖了一些東西出來,把蓋子蓋上。
然後把那些發光的東西塞進木頭裏,又往裏麵倒了些東西,整個木頭透著幽幽的白光。之後拍了幾下,咚咚咚,發出輕微的聲音,和我拍那些石柱時的聲音一樣,之後那家夥又把這木頭放進一個大木櫃裏。忽然,我瞬間明白了,原來這家夥在這裏製作那些發光的機關石柱,其實那些石柱是空的,裏麵裝著這些發光的木材,那些石柱應該有機關孔道,隻是我們沒有發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