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以後我開口問,“剛才你看清是什麼東西了嗎。”阿采搖了搖頭說,“速度太快,不過看形狀像蛇蚯蚓之類的東西。”
原來是爬蟲,我說青瞑刀怎麼沒反應,可是爬蟲怎麼會站著走路,該不會是成精的爬蟲吧,這下真要小心了,我這青瞑刀可以滅鬼,至於能不能滅妖還不清楚。我警告阿采要小心一點,她說她倒是不怕,她那陰陽鏡對妖魔鬼怪都有作用,看樣子這一路我要指望她了。這時,前方又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我和阿采立刻警惕起來,慢慢向前走去,沒有多遠,前麵地上一片黑壓壓的東西在爬動,看樣子像是蛇,隻是前身兩側長出一對類似手臂的觸角,咻咻的回來擺動著。
這麼一堆東西放在這裏還真是麻煩,我逃出一瓶子狗血準備潑在它們身上,撒上雄黃把它們燒了,這時前方傳來一個尖細的細細碎碎的聲音,聽著很瘮人。地上那些東西悉悉索索的爬走了,速度相當的快,它們這是去幹什麼,我立刻跟了上去。盡管我們速度已經很快,還是跟丟了,阿采支著手電筒四處查看著,前麵是一個寬闊的地帶,隱隱有溫暖的風從裏麵吹來。這麼一個洞穴怎麼會有這麼暖的氣流,我好奇的慢慢走過去,漸漸的前方出現微弱的紅光,眼前出現一個寬敞的洞口。
走到洞口前,看見裏麵一群黑壓壓的類似蛇的東西,排著整齊的隊伍仰著頭朝著前麵的一個圓形石台,看它們樣子態度還挺虔誠,好像在迎接領袖一般。再看看周圍四壁,每隔一段距離牆上就掛著一個血紅色水晶,發出淡淡的血光,把整個空間照的十分詭異。過了很久,那個圓形奇怪後麵開出一扇石門,從裏麵走出一個蛇形人,雖然是尾部噓溜噓溜的爬動,速度卻很快,兩個觸角在空中胡亂的擺動,看的人心裏陣陣發毛,我剛才就是被這家夥非禮嗎,想到這我就感覺一陣惡心,真想衝過去一刀刺死它。
那蛇形人在石台中央站立,嗯嗯哼哼的怪叫了一陣,地下也是一陣陣怪叫,好像在歡呼什麼,不久後麵的石門又開了,從裏麵乒協移動出一個三四歲的女娃,到了台上才看清,是一群蛇怪抬著女娃上來的。它們這是要幹什麼,看這陣勢不該是拿這女娃祭祀吧,媽的,什麼時候輪到畜生拿人來做祭品了,我立刻激動起來。這時阿采拉住我,使勁眨了眨眼,讓我冷靜。這時,那個蛇形人又發出一陣怪聲,下麵中間兩隊蛇怪爬上去,圍著女娃,滋溜滋溜,同時從嘴裏吐出血紅的舌頭,紮進女娃的身體裏,女娃似乎動了一下,轉眼劍活生生的一個女娃就變成了一具幹屍,渾身一絲血跡都沒有。
媽的,好歹毒的手段,接著那些蛇怪一起鑽進幹屍裏,轉眼間整個幹屍不見了,台上隻剩下一群蛇怪,然後那些蛇怪下台了,之後又抬進來一個女娃,又換了另外兩隊蛇怪上去,如此反複了九次才算完。看得我心驚肉跳,想不到在如如今民生安樂的共和時代,還有這麼殘忍的陰暗麵,要不是親眼看到誰也不會相信。這時,砰的一聲,好像是什麼被打碎了,我探頭四處看去,發現最裏麵右側一個石門打開了,旁邊牆壁的一個血水晶碎了一個缺口,那些蛇怪立刻騷動起來,向右側方向追過去。
轉眼間全場的蛇怪都不見了,看來那個打碎血水晶家夥要倒黴了,我悄悄走進一個來到圓形石台上看了看,發現這上麵還刻著一個頭頂長角的蛇形人的圖案,阿采臉色一下子很凝重起來說,“這個好像是古代苗人巫師祭祀聖壇的圖騰。”
“苗人巫師圖騰?”我疑惑的說,“苗人的圖騰是這種怪物?沒聽說過!”阿采搖了搖頭說,“苗人的圖騰很雜亂,但是苗人巫師一般隻信仰一兩種,我聽說的一種就是這種蛇怪,他們稱之為血蝰,據說這種東西可以幻化人形,還可以使人產生錯覺,控製人的精神。”
原來瘦陽山上墓地裏的老鬼說的吸血蟲就是這個東西,難怪他們這麼恐懼,被這麼一群東西盯上還真是生不如死。既然它們是苗人巫師的圖騰,那就一定有苗人巫師在這裏,況且這石台上刻的這個圖案肯定是人刻上去的,阿采臉色蒼白的說,“如果這裏真的有傳說中的苗人巫師,我們可能真的凶多吉少。”
看她嚇成這個樣子,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別緊張,連地下彥城那種地方我們都來去自如,別說這麼一個破墳墓,放心,我們一定能戰勝一切妖魔鬼怪。”其實我自己心裏也怕的要命,先不說那個巫師有什麼手段,就那些蛇怪就讓人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