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溪進入,八人紛紛向林溪一拜,道:“堂主,三人都擒住了,另外這名女子是飛煙居士的道侶。”
林溪點點頭,倒背雙手走向單洪秋,對著他冷冷一笑,隔著麵具,單洪秋雖然看不見林溪的表情,但卻能感覺到林溪身上的寒意,他不由留下一絲冷汗,問道:“道友,敢問你們這是何意?”
“誰和你是道友?!”林溪猛然冷眼看去,身上氣勢瞬間爆發,集中成一線壓向單洪秋,頓時七彩月丹之威便展現了出來,單洪秋在這股氣勢之下如同螻蟻一般,一口鮮血噴出,身體險些便倒飛而出。
他驚懼的看著林溪,心中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慌,這種威壓他從未在同階之類感應到過,此時不由暗自猜測林溪乃是元嬰修士。
給了單洪秋一個當頭棒喝後,林溪沒有再理會他,而是信步走向飛煙居士,向飛煙居士身後拿著飛劍的冥殿弟子遞了一個眼神,那名弟子會意,將飛煙居士身上的禁製解除,然後後退了兩步。
飛煙居士得以自由後,抱拳向林溪一拜,恭聲道:“前輩,不知前輩駕臨,可是有需要晚輩效勞之處?”
見飛煙居士在自己麵前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林溪不由心生感慨,暗歎實力在修真界中的重要性,他眼中閃過一絲惆悵,搖了搖頭,道:“將他們說的那份劍訣交出來吧,我不為難你。”
飛煙居士聽到林溪不為難自己,不由鬆了口氣,不過他卻沒有交出什麼劍訣,而是抱拳道:“回前輩,晚輩不敢欺瞞前輩,這份劍訣實乃是子虛烏有,根本就不存在,泗水崖上隻殘留了一件法器,一道劍氣,我不知道他們是從何聽聞我這裏有劍訣,但實際上晚輩當時在泗水崖上隻收集到了這道劍氣。”
“劍氣呢?”林溪轉頭看向飛煙居士,開口問道。
“前輩請隨我來,劍氣就在練功房,被我封存在一麵石壁上。”飛煙居士躬身道。
林溪點點頭,向手下之人吩咐道:“你們看好人,我去去便來。”
“堂主,要不屬下與您一起過去吧?指不定這飛煙居士想玩什麼把戲!”之前在洞府外見識過林溪出手的一名弟子上前開口道。
“不必,實力不夠,手段再多也沒用。”林溪搖了搖頭,淡淡說道。
“前輩說得是,在前輩麵前飛煙不敢有其他想法。”飛煙居士聞言獻笑道。
那名冥殿的弟子也應了一句是,隨即退下,林溪便在飛煙居士的引路下,向著洞府深處的一間密室行去,進入密室後,林溪一眼便看見了豎立在密室一邊的一麵石壁,上麵一道劍痕清晰可見,有刺骨劍氣從劍痕之上滲出,即便是以林溪的實力,在接觸到這道劍氣之時,也感覺渾身猶如刺骨一般的疼痛。
他目露奇芒的看向劍痕,心中震驚不已,暗讚道:“留下劍痕之人劍道必定造詣非凡,而且修為也絕非等閑!”
“前輩,這便是我在泗水崖上所得劍氣,當時這道劍氣被陣法封印,晚輩將其破封取出,以秘法封存到石壁中,化作劍痕。”飛煙居士指著石壁向林溪開口道。
林溪點點頭,問道:“這石壁可能移動?”
“可以,前輩若是需要,將石壁帶走便是,這劍氣非晚輩所能私藏,將它送與前輩也是晚輩的一片心意。”飛煙居士獻笑道。
林溪聞言沉吟起來,他走到石壁前欲伸手撫摸劍痕,但身後的飛煙居士卻是連忙開口提醒道:“前輩不可,這劍痕上劍氣驚人,若是不小心隻怕傷了前輩!”
林溪回頭看了飛煙居士一眼,然後若有所思的看向劍痕,沒有理會飛煙居士,而是輕輕的觸上了劍痕,隨即他便感覺手指一疼,連忙將手抽回,隻見在他的兩指之間,赫然劃開了一道細痕,有絲絲鮮血流出。
“好驚人的劍氣!以我的肉身,竟然連觸碰都不行!”林溪驚歎一聲,收回了看向劍痕的目光,將受傷的手指放到嘴邊輕輕一吮,然後向飛煙居士問道:“你在泗水崖還發現了什麼?”
飛煙居士此時正對林溪的實力一片震驚,他親自試過,隻要一碰到劍痕,便會立即被重傷,而林溪卻隻是兩指受了點輕傷,這讓他對林溪不由更加敬畏,在聽到林溪發問後,飛煙居士連忙躬身抱拳答道:“回前輩,泗水崖那處古跡殘破不堪,除了落月環和劍氣外,沒有其他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