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是庶女,但是是孫清石的正妻,孫清石才二十五歲,仕途還很長,這就是她的心機,她的孩子,以後都是嫡子。
“你說的對,妖哪裏有什麼感情,送走她就算了,要是她再做出什麼事情來,就別怪我不義了,天下之大,總有人能夠製服她的。”孫清石眼神冷了下來,他這樣害怕,主要是因為,曾經他還是個書生的時候,有個道士曾對他說過,妖就是妖啊,並且還給他一個符紙,但是那個符紙,在靠近胡蓁蓁的時候就變成了灰燼,從此之後,孫清石就敬畏了。
沒有一定的把握,他不會撕破臉皮,但是後來,他發現,胡蓁蓁雖然是妖,但是是真心喜歡他啊,但是,功成名就的孫清石,已經不需要胡蓁蓁了,就想要逼走她,今天這個結果,是孫清石沒有料到的。
當晚,洛水依就把銀票送來了,慕姍姍收下了銀票,去廚房吃喝了一頓,她開始修煉。
胡睿這小子,出生沒兩天,但是乖巧的就像是好幾歲了似的。
吃飽了睡,睡醒了自己玩,慕姍姍一小時給他把尿一次,胡睿很配合,在這個時間段就把屎尿拉了。
所以就算帶著一個孩子,慕姍姍也不覺得有多累。
她修煉著,靈氣鞏固在身體之中就是法力,這種感覺挺奇怪的,不像是內力的氣勁,就像是一個無形保護圈,被內丹吸收了。
胡蓁蓁的內丹是紅色的,剛開始顏色有些暗淡,這預示著法力不足,但是她修煉了幾天,內丹變得紅潤,她也覺得很有力氣。
故而,慕姍姍試了一下,她抬手一指,就能讓一條凳子飛起來,做了那麼多任務,慕姍姍還是第一次體驗到法術的功力。
她沒有時間玩,除了喂奶就是修煉。
第二天天剛剛亮,慕姍姍就離開了孫府。
京城這麼大,她有兩千兩,還怕找不到地方住嗎?
孫清石上早朝去了,洛水依一起床,就趕緊去確認,人走了沒有,看見人走了之後,她提著的心才落了下來,走了就算了吧,錢還能賺回來的,但那樣一個狐媚子留在家中,老爺的心,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給她勾走了。
慕姍姍背著胡睿,去了客棧吃飯,吃完飯之後,就去看了一個宅子,一進一出的宅子,帶了一個院子,不過這宅子很久沒有人住了,所遇需要自己打掃,慕姍姍問了一下價格,租的話每年五十兩銀子,買的話一千兩,很貴,但是京城,本來就是一個寸土寸金的地方,這個價格,到也說的過去。
慕姍姍把宅子買了下來,人牙子就走了,說是明天來交接地契,慕姍姍先付了五十兩的銀子,算是定錢了。
準備好了這一切,慕姍姍準備背著孩子去客棧住一宿。
“讓讓,讓讓。”一個小廝駕著馬車飛快的駛來,大聲喊著。
馬車上麵掛著一隻金色的風鈴,隨著馬兒的跑起了,叮當作響。
路上的人群一下子轟散了許多,慕姍姍連忙跟著人群站到了路邊,但是看大家都伸長了脖子看著,她也好奇,就跟著伸長了脖子看著,這馬車內,坐著的什麼人物啊。
“這裏麵坐的誰啊,這麼囂張。”慕姍姍離開孫府,就故意把自己打扮的土了點,白嫩的臉色也被她塗得暗黃了許多,所以在人們眼中,她隻能算一般的女人了。
“你以前沒來過京城吧。”一個婦女看了看慕姍姍,見慕姍姍背著孩子,手裏還提著包袱,就笑了笑說道。
“嗯,我剛來的,這坐著的誰,大家都很怕的樣子啊。”慕姍姍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說道,就當她是新來的好了。
“你可得記住那輛馬車,馬車吊著一個金色風鈴的,是咱們大魏朝的相爺,你可能不認識,但是你隻要知道,相爺惹不得就好了,咱們普通人命低賤,最好聽見風鈴響聲就讓路。”婦女說的頭頭是道,看著慕姍姍囑咐著。
慕姍姍點點頭,她沒有指望能從婦女口中知道更多的什麼,畢竟,人家也隻是百姓。
“我知道了。”慕姍姍點點頭,可能是什麼厲害的人物,不過她也沒有心思想知道,馬車已經到了跟前,慕姍姍還是好奇的看著。
這時候,一隻修長的手指挑起了車簾,一雙狹長的眼睛如鷹一般的俯視著眾人。
慕姍姍被他的眼神看的脖子一縮,明明生了一雙狹長鳳眼,但是從他眼中,卻看不到任何的邪魅,有的,是她無法窺竊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