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慕姍姍,她醒來的時候,是輸著液的,一個男人,正在給她收針。

慕姍姍腦子有些迷糊,這個男人看上去很是熟悉啊,是誰呢?

“醒了?”男人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收起了銀針“我叫張博,是個中醫,你叫什麼名字。”

張博,慕姍姍瞳孔一縮,這不是她曾經的訴求人嗎?慕姍姍覺得這種感覺很是怪異,她笑了笑說道“我叫白秋月。”看來,張博把她留下的醫術學的很好,張博本來就是學醫的,醫術能夠這樣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知道為什麼,看你就覺得很熟悉,就好像見過一樣。”張博笑著說道,這種感覺,就像是曾經認識,但是又不記得了,他搜索了一遍腦海,確定沒有見過慕姍姍,但是那種熟悉感覺,卻讓他想要對慕姍姍好。

“醒了。”張博還想說些什麼,門就被人推開了,楚不凡大步走進來,神情冷淡的對著張博說道“你可以走了。”

張博起身,對著慕姍姍笑了笑“秋月,這是我號碼,以後常聯係。”說著,遞給了慕姍姍一張聯係號碼。

慕姍姍接過點點頭,張博提著東西走了。

楚不凡冷著臉色,看著慕姍姍,在慕姍姍床邊坐下。

慕姍姍隻覺得心口一顫一顫的,床邊明顯塌下去的一塊,讓她倍感壓力,首席大人,楚不凡神情冷淡,渾身都帶著冷意,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慕姍姍愣是沒敢開口說話。

“白秋月。”楚不凡眯著眼眸看著慕姍姍,似乎在打量什麼。

楚不凡隻是猜測,因為剛剛,張博喊她秋月。

“嗯。”慕姍姍點點頭,她有些好奇,楚不凡到底是怎麼知道她名字的。

楚不凡沉著臉色“你為什麼跑出家。”

楚不凡心中疑惑,他雖然用子彈把她打下來了,但是她為什麼會爬到那麼高的樹上去?這是個問題。

“我媽要把我換給一個惡霸,全家都好吃懶做,我不願意,我哥哥要娶妻,就和那家人做了交換,我過去換他們女兒過來,我不幹,我肯定要跑了。”慕姍姍老老實實的說道,現在已經離開了那個村子,等她好一點,找個工作應該是不難的。

等過兩年內力深厚了,她還可以去陪練打架什麼的,反正都不會餓死自己的。

“嗯,以後住在我家,哪兒也不準去了,你讀過高中沒有?”楚不凡覺得自己腦子肯定是抽了,他為什麼會邀請一個女孩住在他家去,還想要送她去上學。

“讀了,沒有讀大學。”慕姍姍愣住,但礙於壓力,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多大了。”楚不凡看著慕姍姍,心中在猜測,她看起來隻有十五六歲,身子瘦瘦小小的,看上去很是柔弱,跟一隻小白兔似的,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護欲望。

楚不凡不由移開了視線,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女人多麻煩。

“十八了。”慕姍姍覺得好鬱悶啊,這是在查戶口嗎?

“你那個名字不能用了,重新取個名字吧。”楚不凡眼眸閃過一抹深意,原來已經成年了啊,他麵色冷淡的看著慕姍姍,霸道說著。

“唔,那我叫慕姍姍好了。”慕姍姍想了想,還是決定用自己的本名了,畢竟,白秋月的身份證可不在她的身份,現在能遇到張博了,那楚不凡的父親就是市長,給她弄一個新的身份證,並不是一件難事。

隻是楚不凡是誰呢?上次任務,他似乎就是軍級很高的軍人了,不知道現在,他是什麼身份。

“我可以問你叫什麼名字嗎?”雖然已經知道,但是慕姍姍還是想問問,是不是每個任務世界的首席官,都叫楚不凡。

“楚不凡。”楚不凡淡淡的開口,視線停留在慕姍姍的臉上,她的皮膚很白,沒有任何的化妝品,就是真正很白,他心思微動,不知道摸著會是什麼手感。

“凡哥,我可以這麼叫你嗎?”慕姍姍心口的疑問有了答案,看來以後遇見的首席官,也會是叫楚不凡了。

“嗯,你先休息吧,我還有事。”楚不凡覺得心口癢癢的,他從來沒有覺得,有人叫自己凡哥的時候,會這樣好聽,軍中的軍人,士兵,也有叫他凡哥的,但是他都聽不到任何的情緒,女人也這麼叫過,但都沒有這樣的感覺,但被她叫著,心中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