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一番,天亮了,江父和江母每天都很快樂,或許年紀大了,在京城接觸的東西多了,也逐漸覺得自己殺孽太重,開始吃素念佛了。
江父已經收島了,金盆洗手了。
他三年前收了一個徒弟,從十一歲開始殺豬,三年的教導下來,徒弟已經出師了,一刀下去,豬就死了,很利索,幹淨。
徒弟繼承了他的手藝,江父很高興,每天就是在家裏,種種地,什麼的。
石安生動作很快,沒有多久,京城就開始流傳,她什麼不孝敬公婆,又是生不出孩子什麼的,又貪汙了婆家家產什麼的。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江姓人士女,在京城開的發夾店,可不就是隻有江月一個麼。
還說什麼發夾店的錢肯定是她拿了婆家的錢財開起來的。
頓時,那些羨慕江月的,一個個就開始了瘋狂的報複了,發夾店門口,不是什麼菜葉子,臭雞蛋,就是各種辱罵。
江月沒有料到會這麼快,才兩天,她去發夾店,就被臭雞蛋砸了一頭。
可笑的是,嬌娘和石安生這個當事人居然也在場,嬌娘掩麵,哭哭滴滴的開口“江月姐姐,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相公真的是看錯你了。”
“這個蛇蠍婦人,把她趕出京城。”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誰先開口一句,無數人就跟著起哄了。
慕姍姍,真是忍不住翻白眼。
“石安生,事情是怎樣,你知我知,如此顛倒是非,你不怕遭報應嗎?”慕姍姍看著是石安生,哪怕被砸了一身的臭雞蛋,扔了一身的爛菜葉,慕姍姍絲毫沒有害怕,哭泣,辯解,而是就這樣看著石安生。
石安生神色有些閃躲,但是想了想,他現在已經的六品官員了,難不成還害怕這個小人物不成,他挺直了腰背,“江月,我已經將你休棄,你不要再來纏著我,你欠了我家的,用我家的……”開了這個發夾店,於情於理我都要拿回來的,隻不過,石安生還沒有說完。
慕姍姍就打斷了他。
狠狠的卡了一口痰,毫不淑女的吐在了石安生的臉色,慕姍姍也不說話,轉身就走了。
圍觀的群眾們:……
簡直傻眼。
嬌娘趕緊給石安生擦幹淨了,石安生憤怒心中起,怎麼都忍不了,上前兩步抓住了慕姍姍,就要打她。
慕姍姍沉了沉眼眸“死渣男,老娘想要揍你很久了。”慕姍姍毫不客氣,一個過肩摔,幾大拳頭就揍了。
石安生被打的話都說不出來。
“江月,你怎麼可以打相公,你怎麼可以。”再慕姍姍的暴力麵前,嬌娘的哭泣就顯得沒有什麼卵用了。
慕姍姍鳥都不鳥她,打完了打爽了,要不是不能把石安生打死,慕姍姍就一拳打爆他了的腦袋了。
慕姍姍盯著一身的臭雞蛋和爛菜葉囂張的打了石安生之後走了。
圍觀的人群:……
全部傻眼,竟沒有一個人敢攔下她。
慕姍姍去了大理京兆府衙,掄起了兩把比手腕還粗的大鼓錘,就擊鼓。
鼓聲震天,鼓聲密布極快,聽得人心慌慌,這是普通人申冤的地方,大部分的人擊鼓兩下就有人出來了,實際上在慕姍姍擊鼓的第一下,就有人聽到了,但是慕姍姍是誰,內力身後,擊鼓起來不帶喘氣的,等到人出來,她擊鼓的影子都成了虛影,隻有震耳欲聾的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