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慕姍姍忍不住想要翻白眼,要不是現在是大白天不好下手,她真的就揍石安生一頓了,她要等到晚上再動手,就是要讓石安生吃一個啞巴虧,連是誰幹的都不知道。
推著石安生出去,吐了一大口濃濃的痰,慕姍姍將門關了。
石安生,心裏那叫一個氣啊,潑婦潑婦。
惡心是他了,這下不止是石母有了心病,他也有了心病了,不收拾一下江月,他也整個人都不舒坦……
雖然沒有人看見石安生進門,但是看見石安生是被罵著出去的,這個時代的隔音效果那麼差勁,左鄰右舍能不知道嗎?
江母一回來就聽到了消息,江母沒有說話,慕姍姍並沒有告訴江母,看著江母回來又出去,她還有些鬱悶。
慕姍姍還在清理豬大腸,雖然很臭,但是都是錢啊,為了錢,慕姍姍忍了。
隻是沒有多久,就有鄰居拍門叫她了“月兒月兒,不好了,你娘去石家門口上吊了……”
慕姍姍:……天啦,江母這麼牛逼,簡直不敢相信江母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但是驚訝歸驚訝,還是放下手中的活計連忙去了石家。
江母這個人實誠,也不多費口舌,直接掏出繩子懸在了石家的門樑上麵,踩著凳子就上吊了。
石家也是有人,一開始江母一腳把門給揣開了,石母就是一頓羞辱一頓大罵,看著江母上吊,還嘲笑她做作,有本事就真上吊啊。
誰知道江母是真的上吊,那翻著白眼,瞪著石母冷冷說道,“你們石家忘恩負義,我做鬼都不放過你們。”
石母當場嚇的話都不敢說,圍觀的人群立馬吧江母救下來,人沒死,已經昏迷了,脖子上一大條的紅痕跡。
慕姍姍跑來,看到的就是昏迷在石家門口的江母,她撲過去,大聲哭喊“天呐,還有沒有天理了,我江月,幸幸苦苦的操持家業,照顧好了婆婆,卻被夫君嫌棄休棄,我一個人,每年賺上百兩銀子,為的就是給夫君打點,誰料到,夫君高中,回來的第一件事,竟然是休棄我,天道不公,如今,我好不容易走出了這個陰影,石安生,當下的狀元郎,卻非要逼我上死路,這個世界上,還有天理嗎?有公道嗎?”慕姍姍字字泣血的喊道。
石安生是狀元郎,雖然得了名頭,但實際官銜還沒有下來,名聲就最是重要的,一個狀元郎,多少人眼紅嫉妒啊,說不定石安生還沒有上任,就要被人參幾本了。
石安生臉色一白,多少人看著啊,江母是實實在在的要上吊,他的確休棄了江月。
人群之中各種鄙夷,還表示自己之前經常看見江月倒夜香啊,洗碗工什麼的。
“江月,你,你別胡說。”石安生麵色掛不住,他雖然是風光的狀元郎,但是這會這麼多人對著他指指點點的,臉上也熱的慌。
“我胡說,嗬嗬。”江月冷笑一聲,舉起手來對天發誓“我江月要有半句胡言亂語,天打五雷轟頂,不得好死,石安生,你說我胡說,你敢不敢像我一樣發誓!”